當天晚上黃天接受到太師的招待,太師聽完黃天的講述後,義正言辭的要為黃天查明真像,並安慰黃天不要太過傷心,人死無力回天,要做鐵血男兒錚錚鐵骨,將來要報效朝堂,由於黃天心情低落,幾杯酒下肚後渾渾沉沉的就睡去了。
黃天做了一個夢,夢到了黑衣人,持刀殺了黃天的全家,爺爺.爹爹.清兒滿身鮮血,自己卻無力反抗,隻後隻見黑衣人操控一道綠光向黃天飛來,黃天狗的猛的衝向綠光,隨後黃天驚醒,聽到了滴答滴答的水聲,當目光掃過這陰暗的房間,自己躺在一堆木草上,一陣黴腥惡臭傳入鼻中,致使黃天一陣惡心,而後感覺嗓子疼痛,想要發出聲音卻任黃天更加疼痛。
耳邊卻響起了一道陰冷的聲音:“別枉費心機了,你喝下得是淹喉草,這種草隻有靈修者才能治療。”
黃天看著眼前出現的彪形大漢,銅鈴般的眼睛,闊鼻大嘴一臉的落腮胡,頭發蓬鬆,臉上疙疙瘩瘩,標準的一副凶神惡煞。
“不要做無為的反抗了,既然到了這裏也就是你的終點了,下半生也隻能和這個地方為伴終老一生了。”
“喲!這不是我們的王‘褲頭’嗎?大清早的又要給我們的新人上思想工作了。”說話之人是一個矮瘦青年,尖嘴猴腮咋一看真像一隻猴子。
凶神大漢轉身怒視這說話之人:“小猴子,我看你是皮又癢癢了,是不是讓你王大爺給你鬆一鬆。”
“你看‘褲頭’,你這脾氣又上來了不是,人要每日誦經念佛才能年年益壽,要像你這樣火急火燎的,七姨太怎麼能受得了啊!”矮瘦青年邊說邊用一根雜草有模有樣的剔牙,說罷還搖搖頭,一副為人師表的樣子。
“小猴子,你再無理取鬧夥食減半,雜草全無,我看你能挨到何時。”凶漢的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
“好.好.好.算我什麼都沒有說,我們王‘褲頭’大人要發威了,看來又要感恩‘褲頭’大人的恩情了,日子要翻天覆地的改變了。”不知何時矮瘦青年從身上抓出一隻小虱子,狠狠的捏了起來。
凶神大漢狠狠的瞪了一眼矮瘦青年,冷哼一聲轉身走出了這潮濕的地牢。
青年對黃天示以微笑:“看來又一個人被王太師算計了,這就是得罪太師的下場,沒有一個能好好的活下去,都會被關在這地下牢房裏,終日不見陽光直到老死。”
黃天臉上勉強擠出微笑,嗓子的疼痛提示著他不能說話了。
對麵牢房的青年也許是長時間沒有人與其聊天,見到黃天像是打開了話閘子滔滔不絕,仿佛要把以前欠下的話全部說完,並不在意黃天是否回應他的話語。
從矮瘦青年的嘴裏了解到太師不是表麵上那麼的友善,他的圖謀甚大,這個牢房裏關的都是跟太師不是一個陣營的人,或者是對太師有大用處卻掌握不了的人,剛才那個凶漢是王太師的一個遠方表戚,雖凶悍但給些好處還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他是一個庫房的保管頭,這個牢房是太師的一個私人地下儲物室,後改成了他的私人牢房,專門關押他的敵對勢力,青年祖上是經商的隻因家裏的一個傳世寶被太師看上,要低價收購對方不同以,就遭到了太師報複,現隻有青年一人活著,要不是這傳家寶還未到太師之手,恐怕青年也不會活到現在了。
黃天呆呆的做在牢房門前,心裏無比的痛恨自己為什麼沒用,對麵時不時的傳來青年的話語,不知是青年感覺無聊,還是到了睡覺的時分,牢房格外的寂靜,黃天也依偎在鋪滿雜草的角落裏渾渾的睡去,不時的緊握雙手,時而眉頭緊鎖,時而額頭浸漢。
就這樣黃天也不知道自己進來了多久,這一次黃天被惡夢驚醒時,雙手用力狂抓地麵,指甲裏貼滿了泥土,不時的鮮血溢出,忽然黃天感覺抓到了東西,當把周圍的泥土清完後漏出了一塊軟皮卷,隔著暗暗的光黃天看到是一副畫,上麵畫著一個老人盤膝而做,姿勢怪異,而下麵寫著一排小字,讓黃天看了著實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