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朝樓上走去。徑直走到義父房間門口,我沒有敲門,直接推開。在這之前,我十分有先見之明的選擇了退後。
果然,義父的攻勢排山倒海的壓了過來。一陣勁風撲麵,我頭一歪,直接避開了義父勁道十足的一掌,他難道就不知道我是他義子麼?靠!我在百忙之中猶自請他欣賞一下中指。早已習慣了義父的招式,我熟練的見招拆招起來。
打了四個小時左右,終於累了的義父氣喘籲籲的看著呼吸平穩的我,靠著門道“你個變態,打了這麼久,你怎麼一點事都沒啊?真懷疑你是不是人。來來來,讓老子檢查一下,別他媽是冒充的。”7
嘿,真以為哥們是傻子啊,到你身邊肯定死定了,沒鳥某人,直接走進了房間,我鞋都沒脫,就倒在了床上。
舒服的躺在義父的床上,我心中不禁暗歎:“有錢人還真是爽啊。”
習慣的看著我用帶著靴子的腳用力的蹂躪著可憐的被子,義父無奈的道:“你個臭小子,就不會脫了鞋子在上床嗎?真他媽不講衛生!”說完還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我。
我嘿嘿笑了兩聲,小聲嘀咕道:“又不是我的床,不講衛生也是你不講衛生!”
“你說什麼?”明顯聽到我說的話的義父臉色一整,眼睛瞪的溜圓提高聲音道。
我靠,聽到就聽到了,還問我,鬱悶,難道你不知道裝B就是指你這樣的麼?當然這句話我是隻敢想想的,說出來,哥們豈不是死定了?想到事情的嚴重後果,想說出來氣氣某個裝B人的計劃立刻被我捏死在腹中。開玩笑,找死的路數不勝數,幹嘛非找這條?
“沒,沒說什麼,我說你的床就是我的床,我的床還是我的床”我順口搭言,馬上就後悔了。來不及思索,我一個鷂子翻身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而可憐的床在義父強勁的腿功下四分五裂,直接變成了一堆木板。
樓下的張媽十分有經驗的拿了一張新的床快步跑上來沒錯!就是拿著一張床跑上來的!看著張媽那瘦弱的身體我一陣暴寒!真正的理解了“人不可貌相”的深刻含義。
收拾好一切,張媽開始了為時一小時二十三分鍾的說教。我很無語滴望了望天,抬頭看到天花板。暈,在屋裏呢,靠!
聽著張媽的話,我怎麼覺得我是如此滴罪惡不赦?我怎麼還有臉活到現在?象我這樣的民族害蟲早就該被偉大的人民共和國啄木鳥消滅了!上帝啊,讓我死了吧!阿門。
張媽在這裏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因為義父的老婆,也就是我的義母在生產蕭晴時,由於難產大出血而去世。所以,義母在我的心中就是一個傳說中的存在。義母雖然去世了,可蕭晴也要吃奶的不是?當然,你要是硬要說你沒吃奶長大的,那我認了。
於是,義父就請來了張媽,我、衛楓、七郎還有蕭晴姐妹兩個全都是張媽帶大的。現在知道偶為什麼不敢發火了吧?
看著張媽慢慢的走下樓去,仍自不停地回頭張望,那模樣簡直就是在說:“你們再打一架吧,這樣我才好意思說啊!”我和義父驚悸滴望著她,生怕她會改變主意,再回來訓斥我們一頓。
謝天謝地,感謝黨和人民,感謝中央電視台,河南電視台的現場轉播(電台轉播,純屬胡扯,如有雷同,絕對巧合),張媽終於下樓了,也就是說我們的定時炸彈已經安全拆除,一級警報自然也可以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