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著那幾把鑰匙走出了房間,直接往後麵那套小平房走去。
蘇璽年洗完澡出來,習慣性的穿那身白色浴袍。他走向床邊,眼眸一深。他的衣服被人動過手腳。他記得,他把衣服扔在床上的,並沒有掉角在床沿。拿起衣服口袋。
果然。
他的眼眸更深了。張文倫打開大門,看著喬漫。
“喬小姐,我不知道這裏麵有沒有你手鏈的鑰匙,我現在幫你試。”張文倫說得又快又急。
喬漫對著張文倫一笑,“謝謝你了,張叔。”
張文倫沒有說什麼,直接走過去,試鑰匙。
第一把,不對!
第二把,不對!
第三把,不對!
第四把……
“你們要的鑰匙,應該是這把!”不知何時,蘇璽年倚在牆邊,手中拿著那一把鑰匙,嘴角帶著邪惡的笑。
喬漫內心一緊,知道利用張文倫的計劃失敗了。
“張叔,你手上拿的那串是家裏麵的鑰匙,喬漫的這把,一直在我床頭櫃上,你沒找?”蘇璽年的話語,越漸諷刺。
“少爺,你鬆手吧。再這樣下去,你是要坐牢的。”張文倫真心的勸道。
“你給他說的?”蘇璽年揚眉問喬漫。
喬漫咬著唇,她沒什麼好說的,反正蘇璽年什麼都清楚。
“雖然沒有想過你這麼聰明,不過我喜歡你這樣的聰明,要不然,哪裏來這麼多樂趣呢?你說是不是,喬漫?”蘇璽年的話,句句如惡魔般嚇人!
“少爺,我知道你喜歡喬小姐,但是這樣是不對的。你這樣把喬小姐留在身邊,能留住的也隻是她的身,她的心不會在你身上。”張文倫再次開口,走過去語重心長的開口。
“閉嘴,張叔。”蘇璽年突然發脾氣,聲音很大,“我是看在你把我養育這麼大,又對我們家盡職盡責的份上才這麼尊重你!你別得寸進尺,教訓我的那些話隻有我父親才能說,你算個什麼東西?”
張文倫看著蘇璽年,似乎有些不相信。
就算少爺真的心情不好,也從來不會這樣說他。
蘇璽年似乎一點都沒有在意張文倫的心情,轉頭看著喬漫,“你對他說的,我愛你?”
喬漫瞪著雙眸看著他,“蘇璽年,總有一天你會嚐到惡果的!”
“不需要你提醒,我會有怎樣的下場那是我的事情,你以為,你這樣收買他就可以走出這裏嗎?喬漫,你太天真了。”蘇璽年惡狠狠一字一句。
喬漫不說話,她失敗了,沒什麼話可以反駁。
“還有,喬漫。別妄想著離開這裏,哪天我心情好了,我會主動放你走,但是現在,少打歪主意,我真的不能保證我一氣之下對你做過什麼!”蘇璽年最後警告,轉頭看著張文倫,“張叔,我們好好算算,從我家滾出去,還得開多少錢給你!”
“少爺,你要我走嗎?”張文倫實在不相信,他這幾十年的付出,會換來這麼一句話。
“你以為我還會留你?這個世界上,我最討厭背叛我的人!”蘇璽年一字一句。
“我這麼多年辛辛苦苦在你們家做了這麼多,你就這樣打發我?”張文倫看著他,那一刻,他的白發似乎都多了許多。
蘇璽年抿著唇,一言不發。
但是態度,很堅決。
張文倫突然像是沒了力氣般,蒼老的聲音說著,“好,我走。”
“蘇璽年!”喬漫突然發話了。
蘇璽年轉頭看著她。
其實,他根本就舍不得張文倫離開,她看得清楚得很,就算是一條畜生,這麼多年,也是有感情的!
“蘇璽年,你就不怕張叔這個時候走,被莫離他們發現嗎?你就不怕莫離會找人去找張叔說出點蛛絲馬跡嗎?什麼時候,你這麼不理智了!”是的,她看不下去,她看不下去張文倫如此絕望的神情。
這讓她想起她父親。
年齡相仿的父親!
蘇璽年看著喬漫。
“什麼時候,你這麼好心了?”蘇璽年冷笑,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我好心不好心你自己去想,你如果要把張叔弄走隨便你!”喬漫懶得再去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