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都倫敦,這裏的霧常常彌漫不散,連續好幾天,泰晤士河兩岸的尖頂教堂,高層建築都被濃霧籠罩著,久久不散。白天猶如黑夜,要點燈照明。
夜晚真正降臨的時候,深黑的小巷子中,散發著讓人做惡的氣息。
是個不折不扣讓人沉淪的城市。
在這座城市的最底層,正發生著殺人事件。
踩著地下水道的水,胡亂飛濺,兩個人影在互相追逐著。
“林宇,你逃不掉了,快放棄吧。”話音剛落,她毅然的抬起了手槍,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飛彈,形成的驚悚有刺激的場麵。
“什麼?開什麼玩笑,我林宇會死在你唐倚天的手上?”黑暗之中,聽見子彈撞擊地麵的聲音,打到水管的金屬聲。林宇輕輕咒罵一句‘該死。’
眼看前麵就是一個通往地麵的管道了,從上麵下來了很多穿著黑色勁裝,帶著黑色墨鏡的男子。
林宇見到他們異常的激動:“快,快,把她給我殺了。”在一片黑暗的地下水道,他們的反應特別靈敏,唐倚天為了保險起見稍微一動了一下腳步,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輕微的腳步聲都顯得特別明顯。
帶著獵豹一樣的身影,竄到了她麵前,肚子上重重的接收到了一擊,巨大的痛覺衝擊的大腦,整個身體飛向了後麵那堵牆上。
“是金屬。”唐倚天是個殺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站了起來。
很快帶著淩厲的風,兩名黑衣人,一左一右,身手靈敏的在黑暗中亂竄,速度極快。
端正著手槍,快!準!恨!準確的瞄準著黑衣人在的位置。
她憑著矯健的身軀,輕盈的腳步,每一個動作,都幾乎不可思議,拿著手槍就像是在跳舞,完全不像是一個殺手。短短幾分鍾之內,她的腳下已經血流成河。
她那一雙漆黑的眼睛,仿佛就像是一個旋轉沒有底的洞口,一層一層的把你吸進去,淩厲的目光瞪著一個個黑衣人,都沒有人趕上前。
等著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人前來,在這種狀態下已經持續好幾個小時了,還有兩個時辰天就要亮了,從天頂蓋上麵,可以隱隱約約的看清楚了她的臉龐,是那麼清秀,唯獨沒有一絲笑意。
持續了戰爭這麼久,身上多少還是有一點小傷口,在這樣下去,就會沒完沒了,她擦拭了下臉上的血跡,眼睛冷冰冰的看著那些黑衣人說道:“你們還有完沒完,這樣下去是沒有結果的,你們注定會輸給我,為了那個賤人,你們確定要白白搭上你們的性命嗎?”
邊上一個看起來像是那群黑衣人的老大,嚴肅的擦拭著手上的手槍,吐著氣輕輕的吹著:“不管怎麼樣,我們和你是一樣的,拿錢消災,你也好不到哪去,快點吧,結束了這一次任務,就可以好好的去休假了。”
在和他們對話的時候,唐倚天沒有注意到已經出現在後麵的林宇,林宇拿著鐵棒子重重的打到了她腦袋上,後腦勺傳來的刺痛感,使得腦袋嗡嗡作響,憤怒的目光,緊緊地看著林宇,“卑鄙!”她咬著牙根憤怒的說道。
林宇著實的打了一個寒顫,從上至下的毛孔全開,就要被別人一層一層的撥開一般,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唐倚天,確認已經昏迷過去了,深深的吐一口氣。
躺在血池中的唐倚天,嗜血般的美麗,林宇扔掉了手上帶有血跡的鐵棒子,詭異般裂開了嘴唇:“帶回去。”
潮濕的地牢,腐爛的空氣,夾雜著血腥的氣味,老鼠到處可見,在地牢的小個角落中,鐵鏈在地麵的摩擦聲,越發的響亮,綁在牆上的唐倚天慢慢蘇醒過來,雙手和雙腳成大字形狀撐開,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原本飄逸的長發,已經淩亂不已。
“打!給我狠狠的打!”林宇坐太子椅上,翹著二郎腿欣賞著唐倚天,已經破爛不堪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