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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韓雲澤在做什麼,易悅倒在床上,幾天的時間,他倒是又有幾分思念那個厚臉皮的家夥。
有點像總裁言情文的感覺,易悅有點黑線,村姑與總裁一見鍾情?上帝!這太糟糕了!真是搞不懂對方是怎麼看上自己的,難道是因為自己目睹了他的醜事?還是自己太過賢惠?
別說自己做飯好吃的原因~
易悅自己有幾把刷子他還不知道?做飯都是看著兩塊錢一本菜譜做的,本事就那麼點,要不是有個功法存在,估計對方是連一眼都不會看的,還吃?
蒙著被子又睡不著覺,索性打開窗子吹風,寒冬臘月的風像刀子一樣吹著這個小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易悅坐在窗子跟前,看著外麵的霓虹燈與深夜的車來車往,淩亂的腦袋總算是清醒了不少。
別讓我逮到你!易悅惡狠狠的想。
那個人易悅前世就記得他長得不錯,具體的家世還是不大清楚,貌似是南方人?不過按照時間,那人早就應該來了這個城市了,也許真的不存在這個人?
可惜自己對電腦方麵實在是沒有天賦,除了會聊天看電視外其他的本事真的是一毛沒有,不然侵入公安網查詢一下也許還會有點希望的呢。
苦著臉吹著風,黎明馬上就來臨了。
收拾好東西,易悅打算離開了,沒有易家的城市不再是故鄉,而是另一個陌生的地方罷了。
火車站的人永遠都是那麼多,擁擠的人群,背著重重的行李外出討生活的打工者,還有嗷嗷待哺的幼兒被拴在女人的後背上一起隨著人群湧動,也有打著地鋪等待著火車的人,也有年輕時尚的大學生們安靜的掛著耳機聽著歌。
灰色的天空,斑斕色彩的人群,易悅皺著眉頭扒拉了一下頭發,都被弄亂了。
“對不起對不起!”一個中年男人被人群推著一腳踩中了易悅的腳丫子,看起來有點老實的他對此實在是不好意思,隻有他知道自己這一腳有多用勁。
“沒什麼。”易悅就一個輕飄飄的包裹,對比火車站裏大多數都帶著亂七八糟行李的旅客要輕鬆不少,為此他還好心的幫這個男人撿了一下被推散亂的行李,“這是要去打工?”
“不是,是回家過年。”中年男人笑了笑,“我跟工友們倒班了,讓他們回家過年,等他們回來了我再回家,反正家裏就我一個人,過年不過年的也沒有什麼區別。”
因為有一個搭伴的,又發現這人居然跟自己一個地的,易悅就跟著他直到上了火車才分開車廂坐著回到小鎮。
連雲鎮,老周帶著小三跟周寶兒開始布置他們的二層小樓,劉小三最近吃得好誰的好,不用擔心師兄來找自己,也不用擔心挨餓受凍,小臉粉嘟嘟的嫩,飯量大,幹活利落,讓周大廚十分喜歡,三人的關係也越發融洽。
易悅到了小樓的時候,周大廚正在擺動剛買回來的新桌椅板凳,白白的牆,防滑的地板,簡約大方。
“喲,小悅來啦?”周大廚抹了抹汗水,剛一抬頭就看見易悅進門,四下張望,“怎麼樣,周叔裝的怎麼樣?不錯吧?”
“嗯,不錯。”易悅點頭,摸了摸牆,“花了不少錢吧?”
“不多,幾萬塊錢的事,周叔這點錢還是能舍得的,哈哈……”周大廚豪爽一笑,“慢慢再賺回來就是了,不像你,承包個地就花了好幾十萬,周叔這點還是不如你。”
“哎,周叔,我燒好水了,現在擦還是待會兒擦?”兩人正在聊天,在廚房燒水的劉小三端著一大盤水出來了,放到一張桌子上,肩膀上還搭著著一條毛巾,袖子碼的高高的,頗有店小二的風範。
“待會擦,先把桌子擺好再說。”周大廚回道,又轉頭給易悅說話,“你打算怎麼弄你的果園?以後賣果子?”
“不打算,以後就賣個果酒什麼的,我還打算弄個花棚,種花。”易悅幫著搬桌子,老周則去擺椅子,“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就算是賠本了,也不怕窮。”
“隨你,隻要是你想好了的。”老周對易悅還是很了解的,這個人太倔強了,凡是下了決定的事情一定會幹到底,別人說死說活也不會管一點作用。
“小三,去給你易哥倒杯水。”老周與易悅沉默著將所有的桌椅擺完,對站在一邊拿著毛巾擦玻璃的劉小三說道。
“哎!”劉小三‘蹬蹬’的扔下毛巾就跑到廚房,手裏拎著一個茶壺三個杯子,倒好了水,小三就打算再去擦,就被老周製止了,“好了,休息一下。”
“周寶兒呢?”易悅摸了一下杯子有點燙,對麵的劉小三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老周坐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