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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三跟著師伯師傅還有兩位師兄開始閉關,看到手下的師弟跟師侄們一個個的都心不在焉的樣子頓時是氣不打一處來,摸著胡子想了許久,眼前閃過的還是易悅斜著丹鳳眼的模樣,唉!這才是自己心目中的徒弟啊!

靈氣盎然的小家夥,要不要想辦法把小夥子給拐進自己家門?真鼎道人摸著胡子想著此事的可行性,如果可以的話,也許自己這一門的術法算是有了傳人了!

不過,想到了易悅的倔強,他還是拿不住主意,易悅身邊的那個絕緣體現在不知道在哪裏,不然有他在,他的術法就不會起到作用,也許吸引不了對方,唉!怎麼都是個愁

啊!

對真鼎道人的牽掛,易悅的表現就是打了兩個噴嚏,然後開始收拾碗筷,韓雲澤跟著表弟開始遛彎彎消食,順便一起聯絡一下感情。

雖然兩個是表兄弟,卻並不怎麼見麵,知道彼此,也對對方的性情很是清楚,現在見了麵倒也不會覺得太過陌生,也許是血緣親情的作用,兩人交談的還算是愉快。易悅沒有出去,他跑了一天有點累,再說吃這點哪裏需要遛彎彎,就是隨意的運功一下也就消化了,他是要監督易涵練功。

易涵現在已經能將木乙之力沿著經脈運轉一周,不過還不能達到二轉,以他現在的年齡已經算是不錯了,易悅對他的資質表示非常滿意。

易涵乖乖的練功,門外的兩棵小槐樹也被搬了進來,自打多了一顆槐樹後,槐樹祖宗也是十分高興,總算是有了個伴了,也不再纏著易悅,一天到晚的在他腦子裏不停的說話,也不再纏著看言情劇,而是開始積極的開始吸收日月精華,拚命的練功強大自身。

易悅看著易涵練完功,韓雲澤也從院子進來了,而芸淩並沒有跟著來,原來是回了爺爺的房子休息去了。

“怎麼現在才回來?”易悅坐在電腦跟前玩遊戲隨口問道,韓雲澤則去鋪被子,聽到易悅問,轉過身在他腦袋頂上親了一下,“喔,沒什麼。”

過了一會兒,韓雲澤突然開口問道,“你還記得你媽媽嗎?”

“我媽?”易悅楞了一下,“不記得,生我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外公外婆他們也不怎麼待見我,她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啦?”

“沒什麼,就是想問一下。”韓雲澤抿著嘴,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隻是悄悄的把易悅沾在枕頭上的頭發粘起一根來放到了手帕裏,易悅在一邊玩遊戲,沒有發現。

早上,韓雲澤吃過飯就要出去,易悅覺得奇怪,不是才回來沒幾天怎麼就要走,韓雲澤說自己有急事,易悅也沒有說什麼,芸淩在一邊微微笑,慢條斯理的吃著飯菜,時不時的還誇讚一下易悅的飯菜做得好吃。

韓雲澤手裏拿著易悅的頭發,急匆匆的趕到了韓家人所有的一家醫院,這裏有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正焦急的等待著。

“白院長讓你久等了。”韓雲澤說,“我已經把小悅的頭發拿到手了,雖然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他應該就是您的外孫,不過還是一定不確定性。”

“我知道。”原來老人居然就是孤兒院的院長—白院長,當初韓教授答應會幫她找到丟失的女兒,經過多方的查找,找來找去居然找到了易悅的母親,可惜她在生易悅的時候難產,而收養易悅母親的那對夫妻現如今也提供不出來太多的證據,隻能從易悅身上下手,拿到易悅的頭發或者血液來做這個鑒定了。

“這麼多年都等了,我還是有這個耐心的。”白院長歎了口氣道,“其實我是寧可他不是我的孫子,最起碼我還有點幻想我的女兒還是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