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後的西蜀鬧市周圍突然多出來一大幫子的人圍叫著起哄,昨日天斧幫的那些人正領著幾位高層,對南邊的一帶的民宅挨家挨戶的細細搜查。對於這樣的事官府的人就像是根本沒看見一樣,縣衙毫無動作太守全無動靜。
“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
瓶罐的破碎聲,女人的哭泣聲,小孩無助的眼神。
“住手,快住手!你們放開她!”
“這裏真的沒有你們要找的人啊,大爺求求你們,快住手啊!”
“嗚嗚嗚嗚!”
南邊的一處富家宅邸,蕪府,兩岸雕琢刻白玉雕欄楊柳樹翠綠的葉子與相風依,兩岸池塘荷花台粉的,白的,紅的,風吹過時拂送去陣陣清香。淺粉色的紗帳裝飾在兩邊蓮亭上,蓮亭旁連接著高高的青石台階通往後山,後山之後有一個小瀑布名為,落神澗。
那個傷痕累累的少女此時正躺在一間客房的床上,全身上下裹滿了紗布,看起來活脫脫的就像個木乃伊。沉沉的昏睡著,藍衣華服少年坐在床邊替少女把著脈,她的情況已經好多了,這個人真是夠倔強的啊。
房門外咚咚地想起一陣敲門上,蕪來轉過頭去看了一眼。
“進來吧。”
一名身穿黑色錦衣的左子銘十五歲左右,向坐在床邊的九歲少年行著恭敬的注目禮,又看了看床上躺著的紫衣少女。
英挺的麵龐,劍眉蹙了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孩子引起的吧。
“蕪來,天斧幫的人現正在離這裏不足萬米遠的地方朝南,挨家挨戶的向民宅搜尋,”目光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接著說道:“不用半柱香的時間,就會到達這裏。”
“這個少女我是無論如何都要救的,子銘。把青寒喊過來,好好照顧她,我去去就來。”
蕪來看著左子銘,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向床上瞥了一眼,又笑著說:“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對方有很多的人,其中還有一個四段大武師…。”
“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是去打架的。”
蕪來拿起事先準備好的司空簡全身裝扮,哈哈哈的輕鬆笑了起來。
“我隻不過是去幫他們指指路而已。”
“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啊。”
要小心啊,畢竟都已經堅持的走到了這一步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輸!
普通的麵容,素色簡樸的衣衫,身上連武器都沒帶,背著藥簍,實力悲劇的隻有武者的級別…拖著這悲催的身份,左拐一下右拐一下的終於看到了那天斧幫的一群人。
終於在天斧幫一籌莫展的踹開第七十三戶人家的時候,上天為他們送來了一個很好的線索人,是的,那個人就是她江蕪來。
“大哥。”
“混賬!叫我幫主!”踹了一腳。
“幫主。”
“混賬!叫我幫主大哥!”又踹了一腳。
“是幫主大哥,我們已經搜了很多家了,一直都沒看到那些人的身影。要不我們換個方向吧?”
“啊!幫主你快看啊,那裏穿著一個奇裝異服的人!”
天斧幫的老大鐵雙斧,小指掏掏鼻孔彈了彈小指,虎背熊腰的體型蠻橫的轉過頭,一雙闊斧轉過時撞到了後邊的一片手下。斜視者黃豆大般的眼瞪著遠處的瑟縮著的人,笑得好不囂張,好不張狂!
“哈哈哈!哈!”
周圍笑聲一片,整個道路上所有的居民都躲進了自家屋裏,空空蕩蕩的大道上隻於笑聲回響。天斧幫的所有成員加上老大共五十來人,指著蕪來,都在一起笑的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