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西陵國的西蜀兩人約定的時辰到了,酒館二樓玄衣少年慕樓星卻在附近酒樓裏優雅地喝著小酒,完全沒有要去赴約的意思身後跟著兩個手下白燁與傅回,也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那個司空簡,可真是有趣!真是好的酒啊,清醇灌入口中滿出鼻腔滲入咽喉,令人回味悠長。
“主子,那個約定人已經來了,我們要下去嗎?”白燁上前望著素衫少年以及身後同行的‘少女’,不由好奇自家主子的做法。
更不懂為什麼自家主子昨日說要滅了天斧幫,一向笑起來風和日麗實則在心中卻對人拒於千裏之外的主子,為什麼就這麼在意司空簡明明才見第一次見麵,真是讓人費解啊!
慕樓星神情自若的搖晃著酒杯子,指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捏住杯沿,閑散的瞥見酒館門外蕪來背著藥簍環顧著四周。
始終沒有看到慕樓星的身影,蕪來焦急的小模樣四處張望,一旁跟著男扮女裝一身緋紅的花千代。輕咬著自己的手指一手遮著絲帕,花千代扭著腰肢麵頰氣得泛紅,嬌弱的輕跺了下腳。蕪來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大動作,就這麼看看幾條道路口,麵上仍無任何表情好似並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一般。
等了許久都不見得有人前來,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自己被人耍了,虧得蕪來定力好。相較之下怕曬的花千代早就嚷嚷著衝進了酒館,反正也不用管主仆什麼形象,反正他現在是一身的女裝。
蕪來總覺得酒樓二層裏有些不尋常的氣息,直覺告訴她慕樓星就在裏邊,但是心裏又不大確定。別扭的蕪來也沒有去確認,臉上一陣僵硬然後別扭的性格有做怪了,好吧不管慕樓星在不在她都全當做他失約了!
江蕪來執拗的催眠著自己慕樓星真的沒有來,在心裏就這麼當做著然後不由的氣得跺腳,那這個約定又算什麼?她被人又再度被人騙了?想她堂堂前世頂尖殺手何時被人爽約過?慕樓星,你有種就不要再出現在老娘麵前了!
二樓將身體隱藏的很好慕樓星看著樓下之人氣急敗壞的模樣,不由得心裏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接著又一陣舒暢。
上次的仇一筆勾銷如何,司空簡。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聲音慵懶又帶幾分自信是,一種天地盡入囊中勝券在握的,肯定感不容置疑!
傅回恭敬抱拳,作揖:“回主子,已全部準備完畢。”
“那就讓我們靜待結果。”
樓下的蕪來在實在呆不下去的花千代,用極其纏人妖媚的腔調下指的是舉雙手投降。然後又想起司空如水那個狠辣的女人,無奈之下,隻得先行離去好做一番準備。
江蕪來回到司空外族將藥草送到了酒穀那裏,繼續製作起了假死的藥丸白色的外表還有細細的鬼撐傘花型紋路,散發著極為特殊的清香。鬼撐傘又稱彼岸花,蕪來最喜歡鬼撐傘獨鍾一人可見即便不詳,就如同她的人都是不詳的。
蕪來換了一身藏青色的精簡服飾,一出房門就看見了酒穀師傅又醉醺醺的半靠在梨樹幹上喝酒。
“這次的試煉可不簡單,小丫頭你可切莫驕傲的不可一世啊。”酒穀喝著酒含糊不清地跟蕪來說著話,酒穀因為一直待在外族從未去過內族天賦平平,也不能蕪來什麼指點。為此而內疚著又繼續喝著酒,自蕪來被救回來的那天就從未見過這酒葫蘆何時從酒穀手上離過。
蕪來埋頭整理著裝備物品手不停的忙活著,她都理解她也知道司空簡跟別人不一樣,沒有神人師傅沒有雄厚背景沒有天才光環,唯一真正關心自己的隻有師傅跟幾個小時候一起長大的玩伴。哽咽著,鼻尖酸澀:“知道啦師傅,我可是很謙虛很低調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