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你,難道你不記得我了嗎,七歲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那時候我們還經常一起看夕陽,學小提琴,還一起吃冰激淋……敏申你都忘了嗎?”我有點激動,不會的,他怎麼會忘呢,十年了,我都沒有忘,他怎麼可以忘!
“對不起,小姐,在下叫餘清,不叫敏申。小姐肯定是認錯人了,再說再下從小便是徐府的家奴,不可能與小姐看夕陽,厄……那個小……琴……”
“不可能,你怎麼可以忘記,就算你不記得了,那你該記得我手上這塊疤吧。”說著我便擄起袖子,可呈現在眼前的隻是一條光潔玉臂,是啊,這不是我的身體,我隻是寄住在這身體裏的一具靈魂,他怎麼可能還記得呢。
“餘清確實不是你所說的敏申,他從小便在我們徐府長大,更不可能有機會認識小姐。”徐子騫默默的看了一眼雪姬沉著眸子道。
“嗬嗬,是嗎?”我苦笑的看著向餘清,難道真的隻是長得一模一樣嗎?
“小姐,你……”斬堂看了看餘清,又轉而向雪姬看去。
雪姬從小宮中長大,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認識宮外的人,而宮中也未聽說有叫敏申的人,還有她口中所說的那些他聽不懂得話,到底是哪裏出錯了呢。斬堂皺著眉帶著懷疑看向雪姬。
“我沒事。”朝斬堂笑笑,又繼而看向餘清:“抱歉,可能是我認錯人了。”
“沒關係,沒關係。”餘清連連擺手道。
“嗬嗬,我叫你餘清可以嗎?”我笑笑,他不是敏申吧,敏申是那麼果斷,冷酷。
“當然可以,小姐愛怎麼叫就怎麼叫。”餘清傻乎乎在一旁高興的說,完全沒看見他主子的眼神越來越深邃。
“餘清,你有家室嗎?”
“我們家……”
“餘清已經有兩位妻室了。”徐子騫冷冷的打斷餘清的話,這個女人膽很大嘛,為了個家奴,竟敢忽視他!
“少爺,我……”餘清被徐子騫冷冷的話給嚇到了,他家奴出身,有誰家好姑娘願嫁他,可他又不明白為何少爺要撒謊。
“兩位妻室啊……”我失落的垂下頭,也是啊,看他的年紀也該有二十了吧,有妻室了也很正常,隻是無法接受他那麼像敏申,卻與這社會同流罷了。
“餘清,你快些回府吧,免得杏兒她們擔心。”徐子騫看雪姬越來越低落的情緒,冷著聲朝餘清道。
“是,少爺。”餘清朝他躬了躬身,又看了看雪姬與斬堂一眼,退了出去。
“我們去喝酒吧,今天我們來個不醉不歸!!”餘清走後,我一掃剛剛憂鬱的氣息,我左手挽著斬堂右手挽著徐子騫大步朝外走去。
其實敏申從未離開過我,隻是被我封在了心底,靜靜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