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她忽然笑了，摸著蘇格蘭大狗的圍領。“你的生活在坦白，想要什麼就會說。”她像是諷刺，其實我也知道我看起來很貪心，但是貪心又不是過去，任何人付出都想得到不是嗎？
“你讓我來不是想給我什麼嗎？”這有些像是討價還價，我不知道此事自己是什麼臉色，但是心裏卻很滾燙，我不是處男但是麵對這樣的女孩子我有些緊張。
床上沒有任何地方能展現她是不是完璧，她說她是，我有點懷疑，她不緊張默然的接受我，不是很快樂，也不是很痛苦，開始有點疼痛但是她不吭聲的忍過去了，如同同情我一般，也好像是給我的報答，如果我每次找她寫作業都會給她錢。
“我是你第一個男人。”我很介意她是不是處女，她點頭，但是我忽然就心涼了，她對我很冷漠都不如剛剛談到的那個密室殺人案。我為此悶悶的抽了一口煙。
“我害怕死亡。”她忽然開口，“你見過死人是不是。”
“嗯。”我把劉陽的故事簡單說了，我知道她會相信，她不說話靜靜聽著，但是後來卻喃喃自語了很多，我抱著她，她樓我很緊，我知道她害怕了，比起失去貞操，她很害怕看見死亡。貓在自己的窩裏睡了，那是一個草編的籃子，裏麵放著紅色的絨布，狗在地板上，她在我懷裏。
“我看見她憤恨的看著一個人。”比起鬼魂，相信這些看見鬼魂的人更害怕。
“除了這些比較玄幻的事情，你還有別的愛好嗎？”我冷哼幾聲，希望不要再聽到這些鬼怪神靈。她看著我，然後抱緊我。“張小嫻。”這個名字我根本不知道，一個男人怎麼可能知道一個女人呢？
“不認識。”
“飛鳥與魚，你和我最遠的距離。”她笑了，咯咯的，因為我的無知。雖然不認識什麼張小嫻但是還是聽過這些比較流傳網上的句子。她如此才情讓我想起寶貝。
“寶貝。”我忽然張開口喊道，她身子一個激靈好像過電一樣。
“怎麼了。”她搖頭忽然不說話鑽進我懷裏。
有情人的日子都是快樂的，留戀在不同女人之間是一種享受。
警察隻是封鎖了三天那個教室，可是學校卻不讓再用，沒有接下來的消失來澄清到底是什麼案情，但是媛心卻一直惦記，她拉著我去那教室在一節晚課後。我並沒有和她再做過什麼，一段時間我住在亞楠哪裏，偶然回家，亞楠還是有別的男人，她的身子不如她的嘴巴忠誠，我何嚐不是，無所謂了。
夜，靜悄悄的。
開鎖不是我的專長，這並不比泡妞容易，但是媛心手裏的發卡很靈活的就把門打開了，我以為會出現紅色的血怨眼睛，結果什麼都沒有，我們不能開燈，微微的弱光是從手機裏麵發出來的。
她看我，問我進去嗎？如果現在不進去是不是顯得我沒有用呢？我隻能硬著頭皮，如同背著劉陽崩奔跑的那個晚上，我的手心全部都是汗。
教室是黑暗的，如果沒有死過人想必也不會太好到哪裏，不過她曾經死在這裏，那個穿著嘎嘎，高跟鞋的美女老師，她到底是怎麼死的呢？我雖然不介意，但是她就如同沒有被拿走屍體一樣，她的屍體還掛在空中。
是的，她的屍體還掛那裏，我揉了揉眼睛，卻發現，一具屍體真的掛在房子中間。
我扯了一下媛心的衣服，她沒有看我，此刻我真後悔跟著她來，或許都他奶奶是陰謀。
“沒事，別害怕，隻是殘留的印象，你不是看過紅煞嗎？”她語氣輕鬆的嘲諷我的懦弱。“你是個男人，身斜就害怕了，所以說玩女人太多不好，陽氣流失太厲害了。”這時候說這樣的話，真讓我想咬舌頭，難道現在要去進補海參嗎？還是吃鹿鞭呢？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我討厭有人提起紅煞這個詞，那屍體在空中搖擺，忽然有些事情發生了，我感覺周圍的場景在變化，如同影視留聲機，我不是走進了什麼影視軟件吧！我懷疑。
“不要說話，噓。”我被媛心拉到牆角，周圍一切明暗交替，過往的時空在不斷變化。
當畫麵停住後，燈亮了，我看見一雙紅色的高更鞋，這是美女老師才會穿的鞋子，隻是她被人拖了進來，來這高傲的鞋子都耷拉了傲氣，我看見一節藕白色的小腿，白色的裙子然後是橘色的上衣，以及一雙手，一雙帶著棉質手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