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在昏暗中開始如迷霧般絲狀擴散,一手臂條狀的物體慢慢朝向我的腳踝探了過來。隻能挪動下有點僵硬的身體,身體似乎被施加了法術一動不動的僵直坐在那裏。那條狀的手臂緩慢的朝著前方伸開前沿處探出來五支虛幻的細條形成了五隻手指。
腦袋後和背部後一片冰冷,汗水都結成了薄冰在額頭形成薄薄一層。明明昏暗的屋子,竟然可以清晰看著那黑色的手爪正在奮力朝著他腳踝前進而來,連接手臂的身體也正在蠕動朝前準備躍起。我的額頭也繼續滲出來冷汗似乎都凝結住了,隻能努力後退可身體依然僵硬,一切無濟於事。
怎麼又遇見這樣的事情了。
“媛心,李甲”沒有回音,整個空間似乎隻有我,還有對麵的不明生物或者是隻不明的怪物。
我的半邊身子都陷入麻痹狀態。恐慌充滿他的腦海,依舊拚命朝後方移動身子雖然移動起來絲毫沒有任何作用的跡象但是依然奮力掙紮恐慌占據了我的內心,現在的我隻想逃離這個地方。
無論我怎麼逃避,心裏念叨了多少阿彌托福但是都不好用,這就是我平常不修佛這回抱佛腳丫也不好用過來,我估計那幾個字我都念叨錯了。害怕此時也不見得有什麼用了,我想這樣不如偷偷爬媛心床上和她睡了。
寒氣,一股寒氣從我左邊臉頰邊上擴散開來,我感覺到自己的左邊臉正在與另外一個不明物體靠近。側目看去,一口氣梗塞在喉嚨間不敢發出來。那是張漆黑的麵孔,色紅的眼睛筆直的盯著我,那枚腦袋慢慢上揚張開的嘴巴依然漆黑無限,濃烈血腥味道充滿了我的感覺器官。現在的我隻有緊緊閉上眼睛把腦袋低到另外一邊祈禱一切快點過去。
“啪”隨著聲音出現,感覺自己左邊臉頰一片火熱。血液得到又一次全新的循環。
疼,這是第一感覺,第二視覺上直接映上了媛心那張大臉。
“你,你打我幹什麼。”當意識恢複到正常理解階段,我朝著媛心狠狠的罵道“奶奶的巴拉。你要幹什麼?”這時候的脾氣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大。
“大哥,大半夜三點,你一會兒哭,一會兒叫,打你臉算是很優待你了。”媛心打了一個哈欠又爬回自己溫暖的被窩,“你別喊了,擾了我的好夢。”她現在竟然睡的這麼香,我生氣的朝著她比劃了幾下,但是此時的黑暗讓我覺得異常恐怖。
時間正在三點一刻,卡西歐表鏈卻冰冷入骨,空調依然低沉的工作並沒有偷懶的現象,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會覺得如此寒冷呢?摸了一把額頭的汗,冷冷的。左腳踝依然麻木並且沒有感覺,幾道淺淺的痕跡令我原本緩和的心髒又加快了幾拍。
偷看了李甲一眼,他也睡的很安穩,我偷偷爬上媛心的床她並沒有把我踢開我抱著她才勉強睡過這一夜。
早飯的時候我的精神頭明顯不如他們倆人的好,他們有說有笑而我早就成了國寶,我懶得開口去說什麼,畢竟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李甲難得有機會接近媛心我想他早上看見我們睡一起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精神這麼不好,昨天遇見鬼了。”李甲喝著奶茶心齋樂禍問道,手裏還拿著昨天沒有來得及看的報紙。
“你是撿笑話呢?”我的真很懷疑李甲是個女人,除了性別是男的,他真的很雞婆。
我沒用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他隻是笑,我並不是好色而上了媛心的床是因為害怕這事情是夠丟人的了。
早上起來那幾道淤痕已經沒有了,我也不能為昨天的行為自圓其說了,媛心說到了陌生的地方做了噩夢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噩夢就噩夢吧隻是噩夢的真實度讓我難以抗拒。
媛心忽然心血來潮要開車,我懷疑她是要把我們的命搭進去但是李甲慣著她居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