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18號,星期三。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井克依舊7點起床,迅速的刷牙洗臉,進了廚房吃了媽媽已經準備好的稀飯。井克並不是不愛自己的家人,雖然回家和出門從不跟家人講,很少溝通,但是井克每當吃完飯的時候,都會到父母的房間看看他們。常常井克非常內疚母親拖著一身不愈的病照顧他,卻無能回報。他唯一能做的,是那老套的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但是這不是井克所期望的,他堅信成功的路並不止這條。
父母親還在睡著,井克輕聲地說聲:“謝謝您!”後離開。
從小被人說三道四,因此一直自卑的井克,變得格外的內向和膽小。不敢惹是生非,總覺得太突出,隻會是更大的笑話。
井克跟平時一樣,都到巴基塔家後在一起去上課。同樣的鄧安,奇跡也是。
一貫的四人結伴去學校的他們如今也上了高中了。有些人,一旦離開了,留下的不僅僅隻是回憶,更多的是對這一片的愛。那些在遠方或者還在身邊的一起玩過的小夥伴們,我們依舊是那時的泥巴、汗水、點點滴滴。不聯係並不代表不想念,想念不一定會聯係。我們應當學會孤單時,悲傷時,快樂時能想起有那麼個人,便足夠了。
井克一會人看到了,當初找井克麻煩的校霸,他正在欺負新生。
鄧安小聲的說:“聽說那紅毛也是新生,有認識的靠山,便無所欲為。我還打聽了他的名字和一些背景。反正沒好東西,他叫呂衝,都會叫他衝哥。”
呂衝不一會也發現井克走了過來,便走過來氣衝衝地叫:“那個戴帽子的,站住。”
井克不想惹麻煩便站住了腳。井克看了眼呂衝沒有說話。呂衝又上前一步,突然的一巴掌打在井克的腦門上。井克頓時腎上腺素極速上升,充滿的憤怒,但是井克咬牙握緊了拳頭,讓自己的憤怒平息下來,狠狠的瞪了眼呂衝。鄧安及巴基塔也同時上前一步,惡狠狠的問:“你幹嘛~!”
這個呂衝一點也不畏懼,反而卻更加囂張:“什麼!有意見,你們在這裏混,就得聽老子的。不爽阿,等等給你好看。”
井克拉住鄧安和巴基塔叫住:“好了,我沒事。”又向呂衝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呂衝聽到井克的問題,心裏有些不爽,感覺被藐視便推了下井克:“這樣!”
巴基塔看不下去,也推了下呂衝:“你想怎麼樣!”
呂衝被這麼一推,惱火了,大叫一聲:“操,給我打!”話罷,呂衝後麵的2個跟班便上前。呂衝身材高達魁梧,衝上前一拳打向巴基塔,這時候井克迅速推開巴基塔,沒有任何的防禦和反抗挨下了這拳,這拳也穩穩的打到了井克的左臉。然後井克左手拿住呂衝的右拳,說了聲:“這樣夠了吧,看人不爽是吧,現在爽了吧。可以住手了吧。”
巴基塔還不知道什麼個情況,井克就被打了一拳,巴基塔忍無可忍:“井克~這!”
鄧安和奇跡也想說什麼,但是又被井克製止:“好了,這樣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其實,每個人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讓人注意,這也便是我們青春期的正常表現。每個人心裏都有那麼一塊難以觸碰的角落,是被自己首先唾棄和拒絕的部分,當沒有得到原諒和彌補,便成一種習慣。當這個角落愈來愈遠時,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便一貫的竄。榮耀,成就,優秀,以及認可成了遙不可及時,放任了自己,即是錯誤也無所謂。他們其實比我們更要悲傷。”
呂衝突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不懂是因為自己懂了這些話,還是對井克的行為太意外,扭頭就走:“我們走。”
鄧安有些氣憤對井克說:“井克,你腦殘阿!”
井克笑了笑:“要是鬧下去,他肯定不會罷休,他會叫更多人來鬧。即便我們能應付,但是事情能不到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