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有座山(2 / 3)

一直以來,他都不敢承認,自己真的很寂寞,找一個陪伴自己的人,雖然是樓婆婆的遺言,但是何嚐不是自己的願望。

那個人,一定要是女人嗎?

後來他換了一種方式問自己,遺言真的那麼重要嗎?不論是樓婆婆的,還是樓晴的。

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真的是為了所謂的遺言?

如果僅僅是為了遺言,那麼自己今天,應該不會在這裏打轉。

相通了這個,他才轉身,扔掉了那包煙,回去掀開了於海軒的被子。

昨天晚上,他曾經想過,要放棄這段感情……

有隻蟹

不過河蟹沒有整隻的在這章,然後我要很囧的和大家說,

因為有了河蟹,所以……十五章我寫不完了……

囧,應該不會多出去太多,我的意思不是多出來的都是河蟹……

我隻是不想爛尾,不過還是打個招呼。

昨天晚上,他站在於海軒的門口,看於海軒難受的咳嗽,他想著,要不要放棄這段感情。

可是最後他不願意。

也許是因為他,太自私。

可是他真的不願意放棄這個,可以真正陪伴自己一輩子的人。

於海軒也許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道歉。

可是他自己清楚的狠。

俗話說,醫者不能自醫,現在就是這個原因。

本來他早應該看出於海軒的不對勁,看出於海軒有危險。

可是他卻因為深陷其中,反而什麼都看不清,因為太在意,所以沒有任何的辦法。

那個時候,聽著於海軒在咳嗽,他緊緊的盯著於海軒,想放棄這段感情,但是,他不想,到最後他發現,不是他不想,他甚至也不能……

有的時候,意誌,真的控製不了情感!

其實他自己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一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了這一天,和於海軒相處的日子裏麵,自己從未覺得,對這個人,或者這個人對自己,有什麼重大的意義,可是到了這個時刻,他卻發現,自己居然還記得很多的細節。

記得當初樓晴對自己的交待,想知道,也許在那個時候,他就想知道於海軒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樓晴應該很清楚,自己並不輕易的幫人,可是她還是要自己一定要救於海軒。

也許樓晴早就知道,於海軒,是一個能叫人覺得溫暖的人。

他總是很衝動,他總是做一些叫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但是他總是叫人覺得,溫暖!

他想不出來是哪個細節叫自己像今天這樣欲罷不能,沒有,沒有任何一個點,沒有任何的特殊,可是自己就這樣了。

於是他在黑暗之中露出微笑。

所以他隻能求助於迦南。

迦南隻是隱約的記得這種蝴蝶,叫做幽蝶。

克製的方法是吞食人血克製。

不過期限,隻是七天……

可是他還是很自私的,拿著於海軒的生命,來賭自己的感情。

所以他對於海軒說對不起。

他是真的對不起。

如果他沒有愛上於海軒,如果他不曾和於海軒在一起。

也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他曾經想,於海軒是一個事故體,什麼事情都圍著於海軒發生。

到昨天自己才想明白,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如果說於海軒是星期五,那麼自己就是十三號。

星期五沒有什麼關係,十三號也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星期五遇到了十三號……

所以說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所以他對於海軒說對不起。

他壓在於海軒的身上,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不對。

於海軒,是一個給他溫暖的人,他真的,不想放開,可是他又怕,如果現在不放開,就會永遠的放開這個人。

他靜靜的擁著於海軒,擁住這個人,好像擁住自己的全部。

過了很久。

於海軒忽然很忐忑的叫樓威的名字,“樓威?”

樓威不說話,隻是在於海軒的肩頭蹭了蹭,示意他接著說。

“我不會要死了吧?”

樓威頓了一下,“怎麼這麼問?”

“我覺得幸福來的太突然,很像電視劇裏麵,一個人得了癌症,於是另一個人動了同情心,於是安慰他。”

樓威忽然抬起頭看於海軒的眼睛叫於海軒的名字,“於海軒!”

於海軒被他看的有些愣,“什麼?”

“我想吻你!”

“啊?”於海軒睜著眼鏡看樓威的臉頰貼近自己,然後就那麼吻了下來。

上次自己糾結那麼久,結果這麼容易,就吻到了……

可是現在自己想的,不應該是這個問題吧,自己剛剛好像在問問題!

可是,好像這樣也挺好的,好像……又占到便宜了……

樓威隻是在他唇上輕輕的碰了一下。

然後抬起了頭。

於海軒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樓威。

樓威看著於海軒忽然又微笑,“我想要的更多,你能給嗎?”

更多是什麼?於海軒很想問,這個更多究竟多到哪裏,可是還沒來得及問,唇就被再次的封上。

這次樓威吻的很深,吻的很用力。

唇和唇之間摩擦著,碰觸著,融合著。

於海軒先是被動的接受,但是很快,他開始主動,可是樓威似乎比他更著急,更主動。

他從來不知道樓威居然可以這樣的熱烈,樓威的吻居然如此的激烈,以至於叫他,有些應接不暇。

結束這個吻的時候,樓威輕輕的咬了於海軒的唇一下,唇縫裏隱約的透出一句話,“唇齒相依,真的叫人覺得,很溫暖!是不是?”

於海軒沒有辦法回答,因為他的全部心思都被自己腰上的那隻手給吸引去了。

樓威的一隻手正沿著他的腰線向上……他的意思是說,樓威的手,伸進了他的睡衣,沿著他的肌肉,一點一點的向上……

真的是一點一點的向上,那速度絕對不快,似乎是在一寸一寸的向上攀登著,好像他的腰,是世界上最難爬的高峰,每移動一點,都要絕對的確定那裏的安全,所以每向上一點,都要在那裏反複的摩挲,好像攀岩的時候在那裏釘上保護措施一樣。

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腰,前所未有的敏感,他甚至能感覺出來樓威的指紋,和自己的肌膚產生的那種摩擦,被摩擦的地方,開始劇烈的升溫……

而且這溫度,隨著樓威手的攀升,而迅速的升高,似乎過了一萬年,他以為自己快被這溫度燒死的時候,樓威的手,終於到了他的小腹,然後徹底的停住……

樓威的唇沿著他的唇一下一下的親下去,也開始了萬裏長征,終於走到了他的耳唇,他被樓威的呼吸,以及樓威停留的那隻手弄的,徹底失去了分辨能力。

可是樓威偏偏還在他耳邊問話,“你說我,是向上,還是向下?”

什麼?

他沒有辦法思考樓威話裏的意思。

“這問題真的很難是吧?”

難?

當他終於明白樓威在問什麼的時候,樓威的手已經開始沿著他的小腹向上……

然後他再次開始沒有辦法思考!

“睡衣的扣子很礙事是吧?”

是還是不是?

還好樓威也沒有指望他能回答,他的手從於海軒的襯衣裏麵拿了出來。

於海軒總算能聚集起一點思維,喂,我們這樣是不是進展的太快了?

他沒來得及問,因為樓威的手一下子又落到了他睡衣的領子那裏,開始一顆一顆的解他的扣子。

樓威解的並不快。

這不是說他的手不夠靈巧,而是說他的速度,他的唇已經離開了於海軒的耳唇,沿著於海軒的頸子向下,一點一點的蔓延過去,他滿意的看到於海軒脖子上的絨毛,站了起來,他的唇來到了於海軒的喉結,他在那裏停留了一下,輕輕的咬了下去。

那一瞬間於海軒以為自己會死去。

可是並沒有,樓威隻是輕輕的咬了一下而已,隨後開始安撫的親吻那裏許久。

但是他的唇並沒有停在那裏,而是順著自己手的方向,一點一點的吻下去,每吻到一顆扣子,他就再解開一顆。

於海軒隻覺得,溫潤的吻順著自己的喉結,一直向下延伸著,延伸著……

那並不是火熱的吻,真的不熱,那是很溫柔的吻,帶著小心,可是偏偏一路燃燒著叫囂著,叫他渾身沸騰……

當樓威解開他睡衣的最後一顆扣子的時候,樓威的唇也到了他的小腹。

他再受不了這樣的煎熬,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他能做的就是把樓威狠狠的拽上來,然後重重的去貼上樓威的唇!

他受不了這樣溫柔的對待,那溫柔就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放進溫水杯中的青蛙,杯子的下麵確實熊熊的烈焰,他會被這溫柔弄死。

所以他吻的很激烈,吻的很熱情,吻的很急切……吻的似乎,要把自己的靈魂和樓威的靈魂,交纏在一起。

這一吻結束,樓威喘著氣,把頭埋在了於海軒的肩頸處,他在苦笑,然後他問,“是不是,太快了點?”

他並不想這樣,他想和之前一樣,一點一點的,和於海軒慢慢的,緩緩的,徹底的確認,可是,似乎老天不願意讓他們那樣,所以他必須做點什麼,來讓自己不那麼……難過。

好像是快了點……

於海軒總算從一片混沌中抽出了自己的思想……好像是快了點,似乎片刻之前自己還為自己以及樓威的關係而猜測,而這個時候,居然已經雙雙的倒在了床上,並且……可是自己的身體以及自己的理智,似乎都不反對這件事情的發生。

於是他開口,“那還繼續嗎?”

樓威抬眼看於海軒,於是彎了眼睛,“繼續!”

是的,繼續,但是,像剛剛那樣,是不行的……

於海軒也是男人,他並不想一直被動的接受著樓威的溫存,他很慶幸樓威今天穿的不是襯衣,他不敢保證自己能和樓威一樣靈巧的去解開扣子,他現在迫切的想和樓威更接近一些,再接近一些……

這隻蟹說

我隻能給大家這樣的H,這我已經是絞盡腦汁了!

然後我發現,這兩隻真的之前太純潔了,以至於河蟹寫起來

真的費時啊!

現在的天氣,似乎不適合兩個人這樣的糾纏在一起。

但是兩個人似乎都不在意這些,反而纏的更加的緊,於海軒壓住樓威的後腦,手指插到了樓威的發中,他激烈的吻著樓威的唇,又從樓威的唇滑到樓威的頸上,然後一個翻身把樓威壓倒了身下,唇繼續向下,他吻的急切吻的激烈,甚至在樓威的胸膛上留下了紅色的印記。

他看的那印子忽然停下,然後用手指摸了上去,在那紅色的印記上輕輕的摩挲,這好像是一個記號,一個血的記號。

樓威縮了一下,不是因為疼。

於海軒於是停下了動作,他不再親吻不再摩挲,他隻是伏下了身體,安靜的壓在樓威的身上,和樓威肌膚相親,感受著彼此肌膚的溫度。

然後也把頭埋到了樓威的肩頸處,在那裏深呼吸著。

樓威輕輕的撫摸著於海軒有些汗濕的後背,“怎麼?”

“沒,就是覺得,有些不真實。”

樓威的喉嚨裏麵發出低低的笑,他推起於海軒,叫他抬頭看自己,然後指著自己胸前紅痕:“這不真實?一會兒換我試試。”

於海軒居然舔了下嘴唇,“有點鹹,所以是真實的。”

樓威這次真的笑了,“你再說,我就沒有辦法繼續了!”

於海軒又去吻上樓威,含糊的吐出幾個字,“那就我繼續!”

兩個人的胸膛再次緊緊的貼在一起,皮膚和皮膚之間有些潮濕,有些粘膩,那是帶著欲望的汗水,也是因為這樣,兩個人的皮膚貼的更緊,摩擦起來更澀滯,也就……越無法分開。

樓威的手開始順著於海軒的後背一點一點的向下,於海軒的後背也是汗濕的,他一寸一寸的挪下去,直到於海軒的腰間,他開始順著於海軒的腰線繼續向下,到了於海軒的睡褲的鬆緊帶那裏,然後他的手伸了進去……於海軒一瞬間軟在那裏。

樓威不止手上用力,在這一瞬間,他把於海軒再次壓在身下,“你確定是你?”

不等於海軒回話,樓威迅速的吻上於海軒,並且開始緩緩的動著自己的手指。

於海軒在這個時候有些失神,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應樓威的動作,如果說最開始他的思想是跟著樓威的手和唇,那麼現在他的思想他的思維,已經完全的集中在樓威的手中……

在他失神的這片刻,樓威居然半坐伏在他的身側,並且已經退去了他一半的睡褲,如果不是他反應的快,估計他就真的變成裸體了,可即使是這樣,即使是這樣……

媽的都是男人,憑什麼隻有自己被捏著“把柄”

他也想探手去,可是卻來不及了,樓威的手,開始徹底的動了起來!

於海軒甚至覺得自己的呼吸都開始隨著樓威的手而起伏,到了後來,他甚至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岸上的魚,隻能徒勞的張著嘴,卻沒有辦法得到氧氣……

可是他還不如那隻魚,他甚至不敢張開嘴,怕有控製不住的聲音泄露出來……

樓威那隻手,忽快忽慢,時鬆時緊,而樓威的注意力,似乎一點也沒有在那隻手上,樓威牢牢盯住的,是自己……

這樣的目光,叫他覺得尷尬又刺激……

好吧,既然你要看,我就給你看!

他坦然的和樓威對視,隻是目光帶著迷蒙……

樓威似乎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汗水模糊了他的眼鏡,還是他已經徹底的看不清楚樓威,他覺得樓威似乎笑了一下,然後樓威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他想拱起身子,可是樓威卻壓住了他,他想逃走,可是卻無處可逃……

他的手忽然牢牢的抓住了樓威的那隻手,不能叫他繼續活動,他需要氧氣,否則他會被空氣淹死,他用了很大的力氣,他的手背上甚至青筋畢露,可是卻沒有,太大的作用,樓威不在上下的活動手掌,他的手指,卻能繼續的活動,於是於海軒隻能繼續徒勞的呼吸著,直到最後,他覺得自己似乎要跳著逃離樓威的手心……他覺得不止是自己的脆弱,連自己的心跳自己的脈搏都被樓威掌握在手心,似乎樓威隻要輕輕的那麼一掐,自己就會死去,然後在這一瞬間的時候,他的身體徹地的軟了下來,也許,他真的在樓威的手裏,死了一次……

樓威沒有管自己一手的狼藉,而是輕輕的趴到於海軒的耳邊輕聲的問,“舒服麼?”

於海軒真想一巴掌打過去……如果不是自己的手指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的話!

可是樓威問的很認真,真的很認真!

於海軒忽然反映過來,這不僅僅是自己和樓威的第一次,也是樓威和自己的第一次,甚至,這是彼此的第一次,樓威隻是不確定,樓威的問題很認真。

可是……點下這個頭,真的,很囧啊!

還好樓威也並不是真的想要答案,他隻是緊緊的貼在於海軒的身上,然後頭埋下去,低聲的在於海軒耳邊笑,“我可不會為了同情,去吻一個人,也不會為了同情,去問人,是不是舒服,也不會因為同情一個人,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

樓威貼的確實很近,於海軒確認頂著自己腿的那個東西,絕對不是槍,於是他覺得更囧了,“要不,我幫你……”

說著想伸手去幫樓威,可是卻發現,自己似乎連動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然後居然覺得自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對於於海軒的昏迷,樓威並不驚訝,迦南早說過,於海軒的身體,在這七天,會很虛弱,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要做點什麼,要證明點什麼,要把於海軒,變成自己的!

於海軒現在的表情很安詳,一點也不像是昏迷過去,就好像是一個孩子,在那裏睡著,樓威看著於海軒的臉,忽然又笑了,他輕輕的抱緊了於海軒,然後再把唇向下,在於海軒的胸前,留下和自己一樣的紅痕,抬起頭來之後,他溫柔的看著於海軒,好像在對於海軒說話一樣,“果然,是有點鹹啊!”

於海軒醒來的時候,周圍一片漆黑,但是他的身邊,卻有均勻的呼吸聲,應該是樓威,他忽然發現自己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和樓威睡在一起,應該沒有幾次,可是似乎這樣過了一輩子……如果真的有一輩子的時間,那該有多好。

可是,自己還有多少時間?

他想靠樓威更近一點,他想靠著樓威更緊一點!

所以他一點一點的向樓威的方向靠近。

於海軒一動,樓威就醒了過來,但是他並沒有動,而是靜靜的,讓於海軒的手臂,輕輕的貼上自己的手臂!然後他輕輕的握住於海軒的手,和於海軒十指交纏!

隻一會兒,兩個人手臂的相貼處,兩個人的掌心,就布滿了汗水,但是兩個人,都沒有移開自己的手臂。

接下來的日子,於海軒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兩個人每天晚上,都握著手入睡,但是卻誰也沒有提起於海軒暈倒之前的事情……甚至誰都沒有提過未來。

因為誰都不知道未來在哪裏!

警局裏於海軒打電話請了假,他的同事並不知道他的病情究竟如何,有的說要來看他,但是於海軒堅決的拒絕了!

雖然他並不覺得和樓威在一起這件事情是丟人的事情,但是因為之前的玫瑰花事件,如果叫局長知道,他必然會很自戀的認為自己是個先知……其實這隻是借口,於海軒自己心裏是知道這隻是自己的借口!

樓威每天都會從冰箱裏麵取出一杯血給自己喝,然而自己的身體卻還是一天比一天的虛弱,這是第四天,他幾乎連維持坐著的姿勢都困難,隻能低著頭,閉著眼睛聽樓威在外麵走路的聲音,這叫他覺得很幸福!不管怎樣,不論如何,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陪在自己身邊,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自己的問題,絕對沒有樓威說的那麼簡單,否則那天,樓威絕對不會那麼做……

所以自己和樓威能在一起的時間,也許並不多,怎麼能叫那些人再來打攪……

樓威端著那杯血,久久的站在冰箱前,今天是第四天,可是迦南沒有任何的消息,樓威是第一次如此的沒有任何把握,沒有任何的頭緒,甚至覺得……沒有任何的……希望!

於海軒聽到樓威的腳步聲向自己靠近,接著自己被攬進樓威的懷中,他的頭無力的靠在樓威的肩膀上,他不想這樣沒用,可是身體卻軟的和麵條一樣,隻能在樓威的幫助下喝下那杯血,然後再次的,陷入黑暗之中。

樓威輕輕的把杯子放在床頭,他知道於海軒再次的昏迷過去,而不是睡著,可是他還是輕輕的放下杯子,似乎不願意吵到於海軒,他沒有把於海軒的頭放在枕頭上,而是一直叫於海軒枕著自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