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援隊曾經路過一個叫做腦內星的地方”,辰馬撓撓頭。
“喂喂!作者腦內圖測多了嗎?怎麼會有這種星球啊?難道每個人都是一張腦內圖???”銀時又一次對作者的命名能力表示鄙視。
“啊哈哈哈,金時你腦補了。腦內星是個很有趣的星球,他們最喜歡各種各樣新鮮的屍體了。”
“啊咧?屍體???”
“他們星球的人可以把自己的身體壓縮之後從屍體的任何一個孔鑽進去,然後模擬成此種生物的大腦,接管這個身體啊哈哈哈。”
“嘔——”還沒被酒放倒的銀時被這段惡心的描述放倒了,禁不住開始反胃,“這到底是啥意思?”
“就是讓你那個鄰居死後把屍體送給腦內星人寄生啊,就算人死了,人格記憶都沒了,可是身體活著也算給親人一個安慰吧啊哈哈哈”
“你……”銀時第四次把辰馬按倒在桌子上
“世界上的事情難以兩全嘛啊哈哈哈,要麼就舍棄身體保留記憶和人格,要麼就舍棄靈魂留下身體,所以說不是沒有辦法,隻是沒有理想的辦法啊哈哈哈。”辰馬還在沒心沒肺的笑。
“所以說”,銀時倒了杯酒,“到頭來也就還是沒有辦法了?”
辰馬扶著腦袋坐起來,“如今的信息流通這麼發達,要是真的有,也早就傳到地球上了。如果是偏遠到科技都沒辦法傳過來的地方,快援隊自然也是抵達不了的。對不起啊,銀時。”
“沒事……”銀時自顧自的又幹了一杯,“你說得對,這麼簡單的事實連你這樣的白癡都能說出來,我卻沒去想。”
“被人這麼直白的叫白癡我會很傷心的啊哈哈哈。”辰馬和銀時撞了一杯,“不過……是沒去想還是沒敢想呢?”
“!”銀時眼神一變,轉過頭,卻恰好對上了辰馬從墨鏡上方露出來的還帶著笑意的目光,“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金時啊,”辰馬幫銀時倒了杯酒,“我一直都記得當年的白夜叉,從那個時候到現在,也許大家都變了很多吧。可是無論什麼時候,我都相信你不是不能麵對死亡的人。”
銀時轉過頭沒去看辰馬,“你這白癡……想說什麼?”
“武士不僅有所要守護的東西,也還有所要麵對的……銀時,我以為你從來都分得清什麼需要守護而什麼需要麵對。你是那種隻要好好活著就不會去懷念遺憾的人,所以你肯聯係我,必然是出了什麼大事情。”
“……那句讓你‘不要過分在意’果然不應該劃掉啊。”銀時撓了撓頭,隻是繼續喝酒。
“哈哈”,辰馬難得笑得不那麼誇張,“幹杯幹杯。”
銀時忽然覺得老友真是個狡猾的家夥,輕飄飄的點出兩句話,然後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讓人無從否認和辯解,不過卻正是這樣簡單的兩句話,卻忽然讓人有一種不吐不快的衝動,“我啊……才沒有什麼不能麵對的呢,全都是那個家夥自己的事罷了。”
“沒有就好啊哈哈哈。”
“喂喂!你這麼樣子分明是不相信吧混蛋!”
“信信信”,辰馬的語氣倒像在哄小孩,“反正不過是個鄰居,不提他了。好久不見,我們好好喝酒。”
銀時沉默下來,聽辰馬啊哈哈哈的說起一些宇宙裏的見聞,飛船啊、阿良小姐啊、陸奧啊、阿良小姐啊、飛船啊、陸奧啊……
“其實看到那個多串君出事也就好像當年一起戰鬥的夥伴倒下那樣吧?”辰馬忽然從墨鏡上去看銀時的眼睛,插了一句,“不過戰鬥的時候沒有時間去想,如果是眼看著對方一點點虛弱下去就難過多了吧?”
銀時的酒已經喝得有些過量了,猛然聽見辰馬的問話卻忽然笑著搖了搖頭:“不……才不是那樣的。”
“啊咧?猜錯了啊哈哈哈,我也在想那樣簡單的情況不會讓金時反常嘛啊哈哈哈。”辰馬撓著頭笑。
“那個家夥……”銀時想也沒想接著灌酒,“才不是什麼夥伴啊。目中無人啊、固執啊、暴躁易怒啊、中二病啊……連他的同僚都恨不得他去死啊!”
“啊咧?這樣的家夥也值得金時寫信向我求助嗎啊哈哈哈?”
“說的是啊,我當時一定是腦子進水了。”銀時用手托住了下巴。
“啊哈哈哈,作者君說字數爆炸了,所以金時你的心裏話先忍一忍下章再說吧。”辰馬安慰的拍了拍銀時的肩。
“混蛋啊卡在這種抒情的地方很難受的!”銀時不知第幾次把辰馬的頭按在桌上。
“我一個被拉來的龍套為什麼要遭受這樣的待遇啊哈哈哈”,辰馬擦著鼻血。
(服部君:“戰友啊!熱淚盈眶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