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二個禮拜開始我對那個女孩就沒抱有多大的期望了,當然心底還是有點小期待的,畢竟單身多年的我還是希望有一位美麗的女神從天而降帶我脫離苦海,就算不是美麗的女神是普通的女孩也行。
因為寂寞這東西就如同沒人品味的美酒佳肴,久了就會變質,成了饑渴,都說強扭的瓜不甜,但解渴,這句話我一直都深以為然。
兩個禮拜共計十五天,也就是半個月都沒人成功奪得女孩的芳心,這在饑渴界已經算是一朵奇葩了,我也沒找到一個好的理由跟女孩第一次親密的正式的交談,偶爾相遇時也多是我盯著她看,然後她低下頭默默的走開,這讓我有一種狗咬烏龜,無處下口的感覺。
男人追女人一般是兩種情況,一種是那女孩長得真的讓人很有勇氣感,第二種是女孩子多施舍了一點目光給男人,這樣的情況下除非那男的情況很特殊,要不然都會上前主動跟女孩搭訕,哪怕可能女孩眼睛中給出的信息時錯誤的也一樣。
兩個禮拜後我們線對麵空置的的那條流水線也來了一匹新員工,不巧的是坐我對麵的是一個女孩子,隻可惜讓我不甚滿意,皮膚有點黑,臉蛋不夠漂亮,身材也不夠好,比起我們線上的那個女孩還要稍差一籌,完全不是我理想中命中注定,自然就沒了一見鍾情的感覺。
女孩姓林名佳佳。
林佳佳這人很活撥,性格很開放,在我對麵一坐下就開始拉著坐在她後麵的人一起討論周末的去向,最後還把目標鎖定在了我的身上,我當時很淡(zhuang)定(bi)的回答“睡覺。”
其實我內心還有一個答案就是和你睡覺,我敢肯定自己當時不是看上她了,而是因為那幾天天氣驟降,一個人暖被窩真的很困難,就想試試兩個人暖被窩會不會快一點,當時的想法也很單純,就像知道多一個人暖被窩的效果如何。
最後在林佳佳盛情邀請下,我十分平(huan)淡(xi)的接受了她們周末去溜冰的建議,而且她主動要了我的電話,下班的時候更是主動邀請我陪著一起走,當時我內心的小激動就不提了,反正走起路來都是連蹦帶跳的,有女相邀雖不至於是女神,但一樣能讓男人激動,前提是不要太磕磣,太磕磣的容易倒胃口。
大煞風景的是她周圍總有一群討厭的人陰魂不散,有外人的情況下我又很放不開,說話的聲音都會不由自主的調到平時的中低頻,還得努力裝出一副很平靜,很高冷的樣子,甚至連開心時笑起來都會含蓄起來,這也是現如今社會上還算普遍的一個病,病名做作,俗稱裝逼。
一般周末放假沒事我都會是周六白天睡覺,晚上網吧通宵LOL,周天白天睡覺晚上LOL,星期一看情況上班,那個周末我破天荒的周六加了一個班,不是在乎廠裏給出的雙倍工資,說老實話那廠裏給的那點工資福利我一點都看不上,我進我擅長專業的廠裏工作平常的工資都是它的雙倍,主要是那個周六林佳佳邀請我晚上一起吃飯了。
我當時的回答也很簡潔明了“看情況吧。”當臨到那天時候我想了想也沒什麼事可做還不如上班吧!就鬼使神差的去上班了。
周六那天晚上我們集合了線上的一大幫孤男寡女們一起去吃了火鍋,然後唱了歌,遺憾的是唱完歌以後就散場了,各自回家誰家了,我也沒能成功找到能幫我驗證心底一直埋藏很久的疑問,冬天裏兩個人睡覺是不是比一個人睡覺更舒服,更暖和。
一般而言就算周六沒去上網,周天我都能睡到中午十二點以後,那個周天可能是有人相約的原因我起的很早,差不多七點就起床洗漱了,更是美美的洗了一個澡,破天荒的到隔壁宿舍與我一起進廠的好哥們那裏借用他的吹風整理了自己一直不愛搭理的短發。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我穿好衣服刮了胡子收拾得幹幹淨淨坐在床邊等林佳佳的電話號令響應,這一等可把我給等慘了,我大慨上午七點起的床,八點左右收拾好了東西,她大慨十二點給我打的電話,期間我去過樓下洗衣房領工衣,用時十分鍾,後來又把自己的溜冰鞋拿出來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用時二十分鍾,又給自己泡了一杯奶茶,用時五分鍾,其他時間都是用小說打發過去的,至於那一天小說裏寫了什麼我一點也不記得了,不是因為時間過去他久不記得,而是當時我根本就沒記住我到底看得哪一本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