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白點就是她身上缺少了一種我想要的感覺,我也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但我很清楚的知道她身上沒有。
人們都說一隻蝴蝶扇動翅膀就很有可能導致千裏外的地方發生海嘯,俗稱蝴蝶效應,林佳佳這隻大蝴蝶扇動翅膀的效應作用在我這個身體本來就不夠強壯,不夠抗風的瘦弱青年身上,反應就很強烈了,不是身體上的反應,而是心裏上的,讓一向好吃好喝、好玩好睡的我一晚都沒睡著,要知道活了將近二十年我失眠的次數屈指可數,還得是數鴨掌。
我估計她那晚也沒睡著,因為我記得大慨淩晨兩點的時候她給我發了一條短信,內容也很簡單“你喜歡我嗎?”
我沒回,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回答,說喜歡是騙人,也會違背自己的原則,說不喜壞怕傷害她,更怕失去她,有她在至少我不會孤單,我心裏很自私的想與她一直保持這樣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關係,其實就是期盼著某一天能夠水到渠成的和她驗證自己的疑問,和她開房睡覺才是我最主要的目地。
說真的我一直就沒覺得自己是一個多麼高尚、忠誠、純潔的人,也在很多次反思中逐漸明白自己真的很無恥、齷蹉、下流。
也許這就是我吧!表麵清高,內裏風騷。
那一晚睡不著覺,我就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思考自己怎樣給林佳佳一個定位,最後想來想去白燒了一包煙也就得出一個介於朋友、紅顏、備胎之間的結論。
第二天一早我去接她上班時她穿得很正式,確切說是打扮得很漂亮,看得出那天她在收拾打扮上沒少下功夫,其實我心裏很明白她的一番精心打扮是為何,畢竟女為悅己者而容嘛!
而當時我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緣故我站在她麵前反而感覺開始對她生厭了,具體的是害怕別人看見我們兩個經常走一起容易誤會,還是她無論打扮與否都入不了我的眼睛,我自己也沒想明白。
反正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想方設法躲著她,不願意與她待在一起太久,隻在私下手機上跟她聊天,自我感覺是為了安定她的心,可以說那時候我已經把他放在了預備炮台的位置上了,地下情人都稱不上,情人還能親密的一起牽著手逛街吃飯,對她完完全全就是不想讓她見到我世界裏的光明,隻會在自己所搭建的光明世界中與她恩愛。
若想躲一個人其實相當簡單,不說消失在她的視線中讓她找不到,連手機都可以不用接聽她的,末了隨意找個借口就能把她打發了,她還會很興高采烈的接受了你搓劣的理由,戀愛中的女孩就是這樣的傻,是你根本想不到的傻,一兩句甜言蜜語就能讓她高興七八天。
雖然我做這樣的事情不是很有經驗,但是我依然能找到無數個借口躲著她,然後在手機上說一些肉麻好聽的話安慰她。
每天這樣跟打遊擊戰一樣躲著她我也感到很累,這樣的感覺逐漸彌漫到心裏上,我估計若是在持續一段時間我就會受不了找她攤牌了,攤牌也會有兩種結果,一種是說明我不喜歡她,然後各自獲得自由,尋找自己的下一個目標,還有一種就是找她開房,完事後繼續進行前一種攤牌,前提是我要能忍受住不再繼續跟她開房的誘惑。
幸運的是她們條流水線在我們關係處於不清不楚沒幾天後調到了我們上麵一層,原因是新產品上市效益還不錯,增加了很多訂單,需要加派人手。
對於公司的決定我一點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是終於成功和她分開了,不用繼續忍受空閑時我躲著她,上班的時她幽怨的看著我的感受,那一段時間我工作的出奇專注,好像一下子愛上了那些令我神經崩潰的平板電腦,對於她當麵問我的許多問題也多以沉默回答。
換了地方她也轉入了夜班,我們兩個的聯係依舊局限於那巴掌大的手機上,沒有多少見麵的機會所以我感覺自己一下子放鬆了許多,至於為什麼我們沒有斷了聯係,我估計她是不想斷,我是不舍得斷。
每天照常發微信互給溫暖,我無法猜想她那些溫暖的信息是否先在她心裏溫暖了自己一遍,但很負責任的說我回那些信息時就像老板安排的工作,認認真真的完成了,走沒走心隻有天知道。
導致結果就是我跟她說了很多話,我一句也沒記得,包括她的家庭情況、電話、生日和曾經喜歡過幾個人,印象中這些好像我都問過,可惜從沒記清楚過。
直到很久以後她問我還記不記得,我沉默了,她懂了,然後…不再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