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頤被邢翎壓在屁股下,用力的掙紮了幾下,完全動不了,這才撒嬌的喊道:“哥哥~我錯了,你放開我嘛。”
邢翎嘿笑了一聲,戲謔道:“現在知道我是你哥哥了?”
“你把我像這樣折起來了,我才肯定了是你嘛。”
“就是說,你是欠收拾?”
“你不要這麼小氣嘛,誰知道你突然就跑去變性了嘛。”
邢翎嘴角一抽,卻又無法反駁,就把矛頭對準了在一旁嘿嘿直笑的貓:“我剛才差點被妹妹給幹掉了,你這混蛋居然都不來幫個忙?”
貝蒂則舔著爪子,隨口回道:“無法,執命人之間的戰鬥,我們隨從是不可以參與的。”
“執命人之間的?”邢翎一驚,連忙看向妹妹問道:“椅子,你成了執命人?”
邢頤努力仰起頭,好讓自己的聲音能傳出去:“是啊,我剛到房間門口,隨從就提示裏麵有敵對陣營的人在,我還以為是有人抓了你要引誘我來呢,所以開門看到不是哥哥,這才誤會了,哥哥你放開我嘛!”
邢翎不理她,而是鄙視道:“你連我都打不過,我要是被抓了你還想來救我?切。”
“唔————”邢頤把頭埋在被子裏,發出一串無意義的呻..吟後,低聲嘟囔道:“剛才不就差點把你幹掉了嘛。”
“是呢,不過也隻有剛才那一次了呢。”邢翎眯著眼睛作出了肯定,隨即抱胸咬著指甲若有所思的念道:“天意麼,如此夢幻般的開局,簡直就像是開了金手指啊。”
貝蒂則是略顯驚奇的問道:“妹妹被牽扯到了這個血腥的世界裏,還算是夢幻般的開局?”
邢翎則一臉平淡的回道:“猛虎保護孩子的方法,就是把孩子訓練成叢林之王;雄鷹保護孩子的方法,就是折斷孩子們的翅膀,並把它們推下懸崖,隻有飛起來的,才有資格活下去。”說到這,她伸出手摸了摸依然把頭埋在被子裏的邢頤的腦袋,繼續說道:“或許椅子在這個血腥的世界裏會吃下海一樣多地苦和怨,甚至是死於這條路,但,如果我把她保護的如同綿羊,那麼,當有一天我若有幸成為猛虎,她的下場或許會更加淒慘。”
貝蒂坐立起來,像個人似得拍著爪子,讚歎道:“不錯,我這無數年裏跟隨過諸多的執命人,見過的更是不知凡幾,有白癡,也有聰明人,但懂得這個道理的,卻著實沒有幾個,多數人都想把家人藏於身後,自己獨自抵擋風暴,卻沒想過,如果自己無法抵擋又該如何?即便能夠抵擋,但終有漏網之魚,而這些數不清的麻煩,更是分撥了這些人的大部分精力,連提升實力都困難,當這些避風港垮塌後,他們所庇護的人的確是比死還慘。”說到這,忍不住搖搖頭又繼續感歎:“空有能夠思考的能力,卻比不過區區一飛禽、區區一走獸,著實悲哀,而那些真正明白這個道理的,卻又苦於找不到門路讓家人也踏上這條路,最後究竟成沒成,也隻有天知道。”說到這,它又忍不住拍手道:“對於不理解的人來說,這可能是噩夢,但對於理解的人來說,成為夢幻的開局的確是毫不為過啊。”
邢翎聽完,淡淡一笑,隨即拍了拍邢頤的頭道:“椅子,把你的隨從叫出來,讓我看看。”
邢頤卻奇怪道:“一個小光團,有什麼好看的?”
邢翎一愣:“光團?不是會變化的麼?”隨即想到了什麼,又追問道:“它會不會說話?就是像我們現在聊天一樣的那種。”
邢頤搖搖頭,邢翎又問:“那你是怎麼知道你成了執命人的?”
邢頤更加奇怪了,反問道:“那些東西直接就在腦子裏麵了啊,就好像是記住了的知識一樣,哥哥你和我不一樣麼?”
邢翎摸著下巴,瞟了一眼貝蒂,絲毫沒有誇讚之意的誇讚道:“沒想到,你還是個特殊品種啊?”
“嘿嘿,知道我的珍……”貝蒂剛炫耀道一半,就被邢翎打斷,“椅子,你有沒有初始的點數?”
貝蒂一聽到邢翎這麼問,立馬緊張的站了起來。
邢頤則老實回答:“沒有啊,不是要做任務和殺敵對陣營的才有麼,昨晚剛成為這什麼執命人,今天就被你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