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袁緣準備去許府要錢的時候,卻遭到了索爾的阻攔。
“你別去了。10萬金幣又不多,我給你就好了。”索爾就是不想袁緣去見那一家子人。那一家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又是那個叫做許然的,總是想要勾搭袁緣。
袁緣白了索爾一眼,“那是他們給的,我該得的。我為什麼不要?你要是不想去的話,你可以在這裏呆著。”該是自己的,袁緣從來都不會放過。
索爾自然是要一起去的,他還擔心那個許然又過來勾搭袁緣呢。
而袁緣可沒有想這麼多,她隻是以為索爾是擔心她不履行賭約,又不告而辭了呢。
到了侯府,出來的不僅僅是許家人還有皇宮中派出來的侍衛。
“封陛下之令,緝拿袁緣進宮。”站在侍衛前方的嚴大人大聲說道。
袁緣厲聲說道:“誰敢?!”
袁緣在帝都還是有些名氣的,她一開口,還真是就沒人敢動了。
“敢問嚴大人,陛下為什麼要緝拿我?”袁緣認得嚴大人,沒想到這一次又會在這裏碰見他。
嚴大人揮手示意那些侍衛退下,隨即向袁緣解釋道:“韓家二子死了,韓家老大將事情捅到了陛下那裏。韓家老大說這件事情和你有莫大的關係。所以,請你進宮一趟。”嚴大人和袁緣有過幾麵之緣,他不相信袁緣會做出這種事兒。這一次,他也隻是聽命行事而已。
袁緣出聲嘲諷道:“哦?我從來不知道請人是帶了這麼多的侍衛,會有這麼大的陣仗?”
嚴大人的表情未變,隻是說道:“還是請吧。”
索爾在袁緣的耳邊低聲說著,“你要是不想去,我們也可以不去。”
袁緣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以她的本事,這些人並沒有放在眼裏。隻是若一直背負著這個罪名,她的心裏也會極為的不舒服。
“把剩餘的錢款給我。”袁緣這句話是對侯爵府的主人許然說道。
許然有些發愣,他早已想好措辭,怎麼回答袁緣的追問,怎麼袁緣偏偏不按理出牌,一張口就是要錢的事兒啊。
韓燕兒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神情,還真是個隻知道錢的低俗人。
許然立刻回過了神兒,“袁緣,你聽我說。吳浩雪已經招認了,陛下招你進宮也隻是例行詢問,你不用擔心……”
許然巴拉巴拉地還想要說什麼,卻被袁緣給毫不留情地打斷了,“我要的是錢!”
“你要的錢,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城主夫人慢吞吞地將一張卡遞給了袁緣。二十萬金幣,這幾乎是侯爵府一半的財產,要說舍得那肯定是在說謊了。
袁緣查看了一下數目沒有錯,便收了起來。
韓燕兒重重地冷哼了一聲,這一次就連城主夫人都聽見了。
袁緣走到了她的麵前,突然陰測測地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有吸取教訓啊。也許,是這個教訓不夠深刻……”
看到袁緣的目光,韓燕兒幾乎連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還是城主夫人擋在了韓燕兒的麵前,打著圓場,“她已經知錯了。”她一切都是為了侯府為了她的孫兒,要不然她老早就讓許然休了這個蠢東西了。
韓燕兒一向不是個吃虧的主兒,就是嫁給許然以後,也從未這麼低聲下氣過。
於是,韓燕兒當下就跳腳了起來,眼睛中更是燃燒著怒火,“我二哥是你害死的,陛下定會不饒你的!”
“你不知道實情就不要瞎說!”許然粗魯地將韓燕兒的雙手控製住,大叫道,“來人啊!夫人不舒服,快把她扶進屋裏休息!”
語音剛來,就又幾個粗實的婆子強行將韓燕兒給帶走了。
“我看她精神倒是好。”袁緣涼涼地說道。精神好到了還有盡頭給她栽贓嫁禍。
嚴大人的眼睛閃過一絲狐疑,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我看侯夫人也不像生病的樣子。”
城主夫人向前走了兩步,麵帶哀傷地說道:“韓燕兒是見到自己二哥死在了自己的麵前,神經受到了刺激,見到誰都說是他害了他二哥。”
嚴大人露出了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
袁緣的心中不由嗤笑,城主夫人還真是會找理由啊。不過,恐怕韓燕兒隻有在見到她的時候,才會這麼說吧。畢竟在她的心裏,她就是搶了她丈夫的女人,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不過這並不能說錯都在她的身上。這一切的源頭都在許然的身上。見到眉頭緊蹙的許然,袁緣的心中也不由得歎氣,這一切都是許然的錯。是他沒有處理好夫妻之間的關係,才導致了如今的局麵。
“袁緣。”索爾出聲打斷了袁緣的思路。
“不是要進宮嗎?現在就走吧。”袁緣這一次主動要求和嚴大人一起進宮。嚴大人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索爾也跟著一起去了。本來嚴大人是不同意的,但在聽到袁緣說他不去,我也就不去的話後,就表明會試著和陛下說說看的。
許然也是要去的,畢竟許然也是當事人,陛下還需要詢問一下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