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範延一路兼程抵達南國,他雖然早對南國的繁榮有所耳聞。但當其親眼見到時,還是不禁為南國的富庶所驚歎。
街市之上,往來的行人和馬車絡繹不絕。商賈們個個衣著華麗,滿麵紅光。百姓們人人精神抖擻,忙忙碌碌。
範延想起家鄉的境況,兩廂對比之下,不禁黯然神傷。在驛館休息一夜後,南國君與次日早朝,接見範延。
範延躬身向南國君行禮道:“中原君使臣範延,見過南國君!”南國君笑笑說道:“先生免禮。久聞中原多才俊,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不知先生前來,所為何事啊?”
範延直起身,隻見寶座之上那人生的眉清目秀,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心中不禁暗歎,“早聽說南國君是當世的美男子,今日一見,方知傳言不虛啊!”躬身答道:“近年來我中原多處大旱,百姓民不聊生,中原國庫難以為繼。敝國國君久聞南國君仁義!特令在下前來借糧。還請南國君施以援手,敝國上下,都當感激國君的恩情!”
南國君聞言不動聲色問道:“不知貴國想借多少糧食?”
範延拱手答道:“五十萬擔!”範延此話一出,大殿之上的臣子無不駭然,心說:“你還真是不嫌多!五十萬擔張嘴就要!”
南國君聞言笑道:“中原有難,我等本應施以援手。諸位愛卿意下如何?”
南國侍郎張烏深知南國君心思,上前道:“君上,如今中原遭難,我等理應相助。可我南國商貿旺盛,耕田稀少。糧食產量欠缺,自給自足尚可,卻沒有餘糧可用了。”
南國君聞言佯作不知,驚訝道:“哦,竟是這樣!”隨即又對範延說道:“先生啊,不是寡人不想相助,實在是無能為力啊!還望貴國君能夠體諒啊!”
範延早知會如此,道:“既然貴國有難處,在下也不便強求!”
南國君聞言又道:“雖然我南國糧食稀缺,可還有些布匹銀錢。當即命人挑選了十多匹上好的絲綢,和一箱珠寶,讓範延帶回去贈予中原君。”
範延連聲稱謝,心道:“這南國君胸懷廣博,著實讓人佩服啊!”
卻說吳槳到了西穀,西穀君接見吳槳,吳槳給西穀君見禮!
隻見西穀君坐在王座上,打著哈哈說道:“啊~免了,免了!不知道足下次來所為何事啊?”
見此情景,吳槳心中暗道:“想我吳槳再不才,也是君上派來的使臣,申屠英這老賊竟然如此輕視與我,心中不禁大怒。”表麵卻不動聲色道:“奉敝國國君之命,前來借糧!”
不想申屠英聽聞此言竟哈哈大笑道:“借糧?哈哈哈哈!閻匡小兒竟落得如此境地,要向寡人借糧了,哈哈哈哈!”申屠英大笑不止,大殿之上的文武也一起哄堂大笑。吳槳此時已是冷汗直冒,如坐針氈一般。
待申屠英笑夠了,才淡淡說道:“回去轉告閻匡小兒,說寡人沒有多餘的糧食借給他!讓他好自為之吧!”言罷,起身而去,眾臣也紛紛散去。
吳槳身為中原使臣竟然受到如此屈辱,當下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回到驛館收拾好行頭便匆匆趕回中原。
西穀君打發走了吳槳,徑自在花園裏遊玩。下人稟報道:“君上,陳相國求見!”
西穀君道:“讓他進來!”陳方見到西穀君,躬身行禮道:“見過君上!”
西穀君扶起陳方道:“老愛卿不必多禮!有何要事啊?”
陳方道:“君上,那吳槳畢竟是中原使臣,君上不應該如此折辱與他啊!君上這麼做會讓天下人恥笑我等不懂禮數的!”
西穀君道:“什麼禮數不禮數的,寡人沒有將他痛打一頓已經算是給閻匡小兒麵子了!竟然還到寡人這裏借糧!”想起這事,西穀君又開始哈哈大笑。陳方隻得無奈的搖搖頭,轉身離去。
劉圭近些日子一直被李富關在家中,李富讓老管家教他算賬!老管家教得倒是細心,可劉圭確是怎麼也學不進去。每日隻是想著如何當上大將軍,征戰沙場,斬將立功!
今天一大早,老管家又來找劉圭,劉圭一聽到這老頭的聲音就頭大如鬥,卻又不得不起身開門。隻見老管家端著一盤飯菜,笑嗬嗬說道:“請公子吃完早飯到老朽那裏,老朽繼續為公子講解賬目。”說完,便轉身離去。
劉圭邊吃早飯,心中邊想:“再和這老頭一起呆上幾天,自己都快成了老朽了!”有了!劉圭三兩下吃完飯,穿好衣服。趁著沒人注意,打開窗戶,縱身一躍,從窗戶裏跳了出來。
到了外麵心情也是豁然開朗!想到:去哪呢?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