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的節操都被狗吃了麼!”葉良熱血衝上了腦門,一邊瘋跑一邊衝這阿蘭大喊道。
清晨的街道上,一大群黑色墨鏡的肌肉猛/男提著威風凜凜的大砍刀和狼牙棒滿大街地追著葉良和阿蘭,一邊跑一邊大喊著:“抓住那個穿黑衣服的小子,這就是上次那個吃霸王餐不給錢的混球!”
“你吃霸王餐?”葉良痛罵。
“嘿兄弟,誰年輕的時候還沒幹點……沒幹點錯事呢!”阿蘭辯解著。
“那你現在給錢啊!”
“哎,你這麼說就不明事理了,”阿蘭邊跑邊攤了攤手,“難道我很像有錢人的樣子嗎?”
“沒錢你還去吃飯!打死你都不冤!那現在怎麼辦,我剛從那跳樓逃出來好嘛,又被你連累了!”葉良氣喘籲籲地鄙視著這個一點也不靠譜的法師。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阿蘭回頭看了一眼這群斧頭幫的人數,黑壓壓的一片,頓時瀟灑地打了個響指,“有了!我們跑就是了!”
“靠!”葉良一急,摔了一跤,他回頭一看,成群的壯漢正向自己衝過來,mygod,這是要砍死我的節奏啊!
“起來,快跑!”阿蘭大喊道。
葉良急忙爬了起來,忽然感覺身體變得無比輕盈,竟然像要飛起來一般!
“小子,爽麼?”阿蘭氣喘籲籲地說道。
“你的魔法?”
“加速技,保命神技啊。”
“你會什麼比較有威力的技能麼?你嚇嚇他們啊!”葉良忽然想起來,這家夥是法師啊,法師肯定秒人啊!
“有是有,可我沒靈氣了。”
“沒靈氣?什麼意思?”葉良忽然想到一個詞,頓時氣的發暈,“我懂了,你沒藍了,是這意思吧?!你你你,你個坑貨!”
“說我坑不坑的,信不信我丟下你不管了!”
兩人邊吵邊轉過拐角,忽然愣住了,前麵是個死胡同!
兩個人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著,宅小孩葉良何曾這麼大體力地跑過,此刻他索性靠在牆邊順勢坐了下去。
“嗬嗬。”
葉良抱著頭痛苦地發出了一聲笑聲。
“你笑什麼?”阿蘭問。
“你不懂,這是我們那用來裝逼的習俗。”葉良抬起頭,目視前方,平靜地說道。
兩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衰貨被帶回了諾克薩斯娛樂/城,葉良表示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阿蘭苦笑一聲,表示如果自己不接長老這一票真的什麼事沒有。
諾克薩斯娛樂/城,繁華至極卻也肮髒至極的地方,你愛它的金碧輝煌燈火通明,也怕它的藏汙納垢。
社會是張網,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被看不見的絲線連著,密密麻麻的各種顏色的線交彙在一起,看似零亂實則暗中井然有序。
比如最繁華的娛樂/城,它是無數根線的節點,同時也是世間萬惡的避難所,這裏是三教九流之徒的集中地和家園,金錢與權利的交易每天都在上演,肮髒的像最深的黑暗。
光亮的酒杯和耀眼的燈光背後是密密麻麻的像小醜一樣的扭曲表情,人們髒了,聚集在一起,像成堆的蒼蠅和成群的螞蟻。
葉良和阿蘭被從後門帶進來,經過一層到了一間狹小陳舊的藏物間,全身綁的嚴嚴實實的被扔了進去,爽的不行不行的。
門砰地一聲被關上了,隱約聽見門外有人聲,大約有兩個人在外麵看守,葉良腫著臉忍著疼扭頭看阿蘭,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倒在地上就睡著了,葉良隻得無奈地歎了口氣。一扇又小又窄的窗戶透進來溫暖的陽光,大約八點了吧。葉良想了想自己的爸媽,他們應該打了七八個電話了吧,可我的手機被拿走了。
主要是這也沒信號啊,打個毛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