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忽起濃霧,夜幕已低低垂下,天際幾枚透亮晚星在深藍琉璃一般澄淨的夜空下散發著清澈光芒,仿如才自上好的珠寶大師手下被完美切割出來的寶石,散發著靜若處|子一般的迷人光芒。
林間樹梢上,晚歸的燕雀各自成群,不時數聲清鳴洞徹天地。濃霧在枝葉上凝結成細小的水珠,在鳥語蟲鳴中墜落成含有林木芬芳的濕潤。此刻在景喚的眼中,多年前的一刻又仿佛上演,浮蘇眉目之間的雨露仿佛帶著甜香,令人不自覺想嚐一嚐是否一如想象中的馥鬱甘美。
景喚伸手輕觸浮蘇的眉眼,指間一片微濕,因兩人都不自覺地運轉些許靈力以抵抗山間夜幕下的寒意,水霧氤氳間入手是暖而濕滑的觸感,似在碰觸著雨後沐浴在陽光裏的花瓣。差不多已有二十年,直到此時此刻,景喚才發現,那一幕幕,如蝕骨銷魂的毒,已深紮根在他骨肉之中。
這是該被拔除的毒刺,但此刻,欲望已將他的理智遮蔽大半,餘下的幾分已不足矣讓他起手結印,將這根毒刺徹底拔除。他隻是腰背一用力,反將浮蘇壓於身下,光潔的腦袋埋首在浮蘇同樣光潔不著寸縷的峰巒之間反複****吸吮,想要將覆於其上的水露都盡數吮去。
不同於往日的力道,讓浮蘇不由自主地呻|吟,雙手動情地撫摸著景喚略有些刺手的腦袋。他將胸腹緊緊壓向她,使得他們之間再沒有任何空隙,散發著滾燙熱度身體毫無遮擋的摩擦著,隻是這樣簡單的摩擦,便已使浮蘇不可自抑地將腰身拱起來,想要需索更多。
“呀……輕些……”猛地經受一記啃咬,輕微的刺痛自峰巒頂上擴散至身體四周,刺痛未消,那舌頭重又溫柔下來,繞著峰巒上那顆小圓珠以牙抵住,一遍一遍來回****。浮蘇感覺自己仿如一塊融化在溫水裏的冰塊,所不同的是,她融化在了景喚的唇舌之間,並且就此迷失沉淪。
順著峰巒起伏的曲線,那依舊殘花不死般繞在浮蘇腰肢上的赤羅被景喚一一褪盡,他****的舌幾乎將她舔過浮蘇每一寸肌膚,然後落在腿間。浮蘇不自覺地想要收攏雙腿,卻被景喚按住膝蓋,略加施力便將浮蘇的身體完全徹底地打開。迷亂間,浮蘇仿佛看到景喚衝她熱火四溢地露出一個笑容,然後俯首,那點濕熱溫潤便沿著她的膝蓋一點點往上遊移。
浮蘇已不堪忍受這樣的逗弄,她現在隻盼著景喚快一些,不要再這樣逗弄她,逗弄她得幾盡瘋狂,卻又不滿足於她。他總是在將近那處嬌軟時,又離開,離開卻又複將灼熱的氣息噴吐出來,勾得她無法克製地挺起腰肢,渴盼著他的唇舌來光顧。
就在浮蘇差點要忍不住,伸手將小光頭按在她雙腿間的時候,小光頭眉眼間仿若有桃花盛開一般,從她腿間抬起頭來,無比妖冶地一笑。就在浮蘇被這笑容所勾住時,冷不丁的腿心最軟最滾燙之處被整個被納入唇舌之下——你個死潔癖,施個毛線的滌塵咒啊!
那微涼的冷風一過,浮蘇更是被溫熱的唇舌吸吮啃咬得直想喊叫:“搞毛線啊,要上就真刀真槍好不好,別盡整這虛的!”
因為這虛的更想讓她想要實的,身體的空虛濕潤渴望被填滿,仿佛從身體到靈魂都在呐喊著要小光頭趕緊狠狠“蹂躪”。
景喚豈會這麼容易就滿足於她,他的唇舌時而輕柔,時而用力在她蓊鬱溫軟的溪穀間來回啃,好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仿佛她那裏就是一朵可食用的花朵一般,他正一瓣一瓣剝開花瓣吞入腹,然後抵住花蕊不肯去,非要吸食盡花房裏的甜蜜不可。
這一番動作,饒是浮蘇見過吃過,都不由瞠目結舌,因為意外更加情動如潮水,刺激得她忍不住高聲吟哦出來。浮蘇很痛快,但這種痛快累積得太多後,就讓她想躲開,愉悅感來得太多太快,多到快到她已無法承受。但景喚卻伸手將她的腰緊緊按在原地,唇舌輕輕蠕動,將那朵嬌花含得欲發深入不肯離去。
一通戲弄下來,浮蘇已徹底沉淪入灸熱的情潮之中,隻覺腿間正在往外擠著什麼,渾身上下舒服得壓根無法用蒼白的語言表述。愉悅感仿佛狂風暴雨中,將要衝垮堤案的洪流,在衝破的那一刻浮蘇腦子裏一片空白,隻剩下那愉悅感將她完全淹沒,潮水泄去的快|感久久無法平息下去。
景喚卻依然沒有停下,但浮蘇卻已無法再承受更多,隻得一個用力,反奪在景喚身上,不肯讓他的任何動作再刺激她。景喚倒也不再堅持逗她,隻輕咬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吐出熾熱無比地一句話來:“這般不堪采伐,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