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順便說下境界與年齡的設定。煉氣三百,築基一千,金丹一千五,元嬰兩千,出竅五千,化神一萬,返虛兩萬,大乘五萬,渡劫十萬甚至更多,渡劫隻要是壓製境界不飛升,可以擁有很漫長的壽元,直到壓不住不得不引雷劫飛升。但如果隻是無法進境,那壽元一到就會掛掉。)
————————正文割,寬帶君還沒來,過節都沒人來修,神煩————————
秦臨川是蒼詰的孫子嗎?
這一點好像已經不用再存疑問,但為什麼蒼詰會不知道有這麼個孫子在,沒道理蒼詰知道這個孫子在存在卻不跟浮蘇說。畢竟,有兒子的事都能說,有孫子的事為什麼不說。
到天衍峰時,浮蘇先去見了宗正和沉淵,還有被強綁回來的上元真人。可惜,浮蘇錯過了上元真人可以揉臉捏臉的好時候。長得又不是很美型,也掉不了口水,浮蘇覺得好遺憾。
回了廬山,蒼詰正和小鹿在說什麼,見到她來,便問她:“你怎麼回來,不是在坑那光頭麼。”
“抽個空回來的時間還是有的,而且,已經到了不得不回來一趟的時候。爹,您跟我說過您有個兒子,後來身死道消再入輪回了,可您好像沒跟我說過您有個孫子吧。”浮蘇問道。
蒼詰皺眉:“不該啊,為父沒什麼兒孫緣,要不你以為為父做什麼對你這麼好。連魂都換了,還偏寵著你。”
浮蘇:要說偏寵,我還能比過小鹿去。
“可,那秦臨川說是您孫子,而且跟您還真有幾分相似。”浮蘇說著又把那天見到秦臨川的情形說了一遍。
聽完,蒼詰眉頭皺得死死的,從懷中掏出幾根草葉子來,細細推算,算完後對浮蘇說:“你看呐,從結果上來看,不該有個孫子,他從哪蹦出來的?”
想想那天秦臨川的服飾,浮蘇答:“天玄宗,好像輩份還挺高的。”
說到天玄宗,蒼詰搖頭道:“不應該,如果他真是我孫子,謝琅來的時候應該會告訴我,謝琅身為宗主,不會有他都不知道的事。對了,你說他叫什麼名字?”
“秦臨川。”
聽到名字,蒼詰沉默片刻,道:“你那兄長,倒是曾與我說過,倘若有子息,便取名作臨川。你那兄長與心儀的女子相遇在名作臨川的地方,如果叫秦臨川,也許是。不過,以我的血脈來推,他不是我的孫子,至於為何與我相似,這我亦不得解。”
“爹在俗世有親人嗎?”浮蘇想到另一個可能——收養。
“自然有,不過你祖父母亦是玄門十六都的修士,按你的說法,為父是修二代。與凡世的親人來往並不密切,不過我倒是記得,我有個侄子,是你祖父同胞兄弟所出,長得倒與我頗為像似。”如今身負秦家血脈的人血脈都已很稀薄,蒼詰原先就不近,如今自然想也沒想過要去找。
那就有解了,不過,不解的是秦臨川的態度:“這樣看來,倒不像是您親生的,更像是從秦家收養的。更有甚者,很有可能都不是秦家的,僅僅是長得與您……不對,爹,我那兄長與您相似嗎?”
說到早已故去的兒子,蒼詰喟歎一聲道:“自然,與我有七發相似,隻鼻子與嘴長得像他母親。”
“噢,那就能解釋通了,連我您都算得到,沒道理算不到他。”不過,養秦臨川的人到底什麼心態,把秦臨川養得跟頭時刻準備咬人一口的狼一般:“既然不是爹的血脈,那就不用擔心了,那秦臨川著實憤世嫉俗了些,似乎看誰也不順眼。估計就算找上門來,也是來責問您的,我想著吧,可能是遇過什麼事,他又自以為是我兄長的親子,這才鬧出矛盾來。”
“不礙,讓他來便是,為父難道還怕著他不成。”蒼詰還不平呢,居然占了自己孫子的名字,他還打算日後若有孫子,就叫這個名字呢。至於子孫緣薄這種事,待他成聖後,自會想法子補救一二。
“您心裏有數就成,我看看真如去。”浮蘇說罷就要起身,小鹿卻眨巴著眼,一副“師姐,你都不疼我了”的可憐巴巴表情。沒奈何,浮蘇隻得又坐到小鹿身邊,摟摟抱抱親親好一通,小鹿才算勉強滿意。
蒼詰:光頭,算老夫求你了,趕緊把我閨女弄走吧。
“對了,爹,莊蘊元我暫時不帶,留您身邊吧……咳,說不定能幫您促成好事喲。”浮蘇說著看一眼小鹿,又衝蒼詰擠眉弄眼。
蒼詰:又來生米煮成熟飯這招,好吧,招好用就行,不怕招俗。
於是,蒼詰滿懷期待,又隱約覺得不妥地收下莊蘊元,並以殷殷期盼地眼神打量著莊蘊元。可憐莊蘊元修為在蒼詰麵前不值一提,被看得幾乎欲貢獻上鮮嫩的肉體和猥瑣的靈魂。
浮蘇則從天機山把天宸叫出來,這是天宸頭回見真如呢,雖說他下世的種種他全然知曉,但和親見是不同的。找真如時,真如正和淳一在那練劍,真如的劍意如流雲宛轉,淳一的劍意則溫潤如三月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