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寬帶君死好幾天了!再死下去,可以著手開始準備頭七。維修工答應今天來,結果居然放鴿子,有言不踐者走在路上會掉進下水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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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流氓之所以被稱為四大流氓總是有原因的,大家聚在一起時,說得好好的下山迎戰,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堂堂正正。一副要擺明車馬,立馬跟那一萬八千餘魔修妖物開始大亂戰一般。但真到一個個拎著劍要下山時,互相看一眼,完全不需要打招呼,完全不需要溝通的一起悶聲發大財。
乘雲宗有句非常有名的“校訓”——為勝者奏響的凱歌,每一個音符,都充滿 失敗者的血淚。若不欲他人在你的悲歌中舞蹈,那麼,唯有勝利,而勝利從沒有卑劣與磊落之分。
以上為浮蘇翻譯,原文浮蘇早已忘掉,隻記得個意思。
悄悄下山,打槍放炮的不要,默默坑他們就對了。妖物與魔修大軍先來攻打乘雲宗著實有些不智,要換其他三個宗門,估計都幹不出這麼沒節操的事情來。但這事要擱乘雲宗,那就再正常不過,乘雲宗的教育從來就是勝利者的教育。修士界本就應該如此,隻是乘雲宗教導得更赤|裸一些,更明白淺顯一些。
浮蘇從天衍峰下山後,便與一幹師兄師姐分道而行,悄悄入林。浮蘇本還想將真如帶在身邊,真如在她塞給他一堆東西後,連捱都不捱她身邊。浮蘇雖有一種“兒子大了,不聽話了”的無奈,卻也隱隱自豪,孩子就該如高飛翔的鷹,在父母的羽翼下蔫能真正立世。
看著真如隱入林中的背影,浮蘇既欣慰又不安,但這樣的情緒並沒有持續多久。她也有屬於她的戰鬥,浮蘇是真正心無所懼的那個,連七星她都已然揍過,如今她還能怕誰。至於魔修,她已經知名到刷臉就可以過的程度,自從某一小部分魔修被她“使用”過後,她的樣貌已盛傳於玄冥,時下已為魔修們談之色變。嗯,靠蒼詰的名聲終究不長久,到底還是要靠自己,實力為尊,哪裏的規則其實都一樣。
“流光,如果能贏下這一場,是不是就算過了這個坎?”浮蘇看看天際浮雲鑲著金邊,在山巔仿若女王的王冠一般低懸,漸沉的紅日如王冠上光華萬丈的寶石。這場麵何等壯闊,壯闊得仿佛下一刻,他們都將與夕陽同化作一片金光。
“你想得真美,乘雲宗作為四大宗門之首,與滄海界氣運息息相關,想染指滄海界,就必對付四大宗門。這一場不過是雙方第一次交鋒,試探多過對壘,當然你們如果能拉下臉來投降,也完全可以。”流光當然知道不可能,等閑的小門派都不會輕易投降,那還真不是臉麵的事,關乎大道。
浮蘇聞言一笑,投降這個選項絕對不會出現,寧可戰死,絕不低頭,劍修應如是。此時,已至山腳,浮蘇透過護山大陣向外看去一眼,護山大陣眼下隻可出不可進,一旦出去就意味著要與同門一起麵對數倍於己方的敵人。浮蘇定定神,瞅個空悄無聲息地降落於山下,那正有兩名魔修結伴而過,浮蘇正要拔劍斬去,那兩名魔修一看——紅衣,紅劍,不怎麼好看但相當好認的臉。
“仙子饒命,我們什麼都沒幹。玄冥雖與妖獄結盟,但在攻打乘雲宗這事上,不好意思不來,老祖宗的意思是來是要來的,打是要打的,意思意思就行了,沒真要你死我活。”魔修見到浮蘇,下意識就想躲開,這位不論背景,光那一身修為與劍意就夠震懾人的。且,蒼詰積威猶在,哪怕蒼詰在玄冥向來不愛管事,不過惹到他頭上的人,沒有一個能逃過悲慘結局的。
聽罷,浮蘇手中的劍微微一停,周身的劍意絲毫沒有放鬆,魔修見狀,趕緊加一句:“仙子,這是玄祖的吩咐,如今都是安仙師在玄祖身邊出謀劃策,你想想,就憑安仙師與仙子及乘雲宗的淵源,那我們也不能夠真刀真槍來是不是。”
魔修們是真怕浮蘇不信他們,一劍斬來,那他們就真交待在這裏了:“仙子,不管如何,您是冥祖之後,哪怕冥祖已入聖境,那也曾是我玄冥中的冥祖。秦聖在上,我等哪敢為難您和乘雲宗不是。”
秦……秦聖,浮蘇雖然在心裏也這麼想過,但還真是頭一回聽人說出來,這稱號真讓人哭笑不得。收起劍,浮蘇衝那兩魔修說:“行了,趕緊消失,另外,不許泄露我行蹤。”
小命得保,倆魔修喜出望外,連道:“懂懂懂,我等這就告退,仙子您小心。”
目送倆魔修離去,浮蘇並未全然放心,悄然在倆魔修身上動了點小手腳,一旦他們要泄露自己的行蹤,浮蘇可以第一時間擊殺他們於頃刻之間。不要把自己的性命托付於虛妄的人品,這是不正確的行為,更何況,魔修可向來不講究什麼人品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