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圍著葉豐,早就認為自己吃定了葉豐,且這些人一直就是幹這些的,打架的事情基本沒少幹,基本上大部分的人手裏都有人命,此時,見葉豐僅僅一個人,早就想動手了。
陸魚囂張的喊起來,叫喊大家快動手將葉豐解決,喊完,陸魚幸災樂禍的看著葉豐,等著葉豐被打,陸魚自己倒是沒有動手,但是,其餘的人全部開始動手了。
三十秒!
僅僅隻有三十秒的時間,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夾雜著幾聲慘叫,準備圍攻葉豐的十幾人全部躺在了地上直哼哼,痛苦的哼哼。
葉豐剛才下手可不輕,雖然沒有直接要了這幫人的性命,但是大部分的人都至少被打斷了骨頭,有的人連手腳都被打斷了。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本來一臉幸災樂禍的路魚,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嘴巴張得老大,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幕。
葉豐不屑的看了看陸魚,輕輕的拍了拍手,仿佛是在拍去手上的塵土,拍了幾下,然後向陸魚靠近了幾步。
“不要過來,我父親是陸中誌。”陸魚這個惡少早就沒有了剛才的心理優勢,此時,見葉豐過來,馬上驚恐的將自己的父親抬出來。
陸中誌在杭州的名氣很大,以前是東洋國人手下的大漢奸,自己既是商人,也為東洋國人搜刮財富,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光複杭州不久,獨立師已經開始對那些大漢奸,那些和東洋國人走得比較近的人開始暗暗的調查了。
葉豐的案頭也有一分名單,陸中誌的名字就排在這份名單的靠前位置,隻是,調查還在進行,且獨立師剛光複杭州不久,還沒來得急對這些人動手。
陸中誌的名字,葉豐有一點印象,見這人是陸中誌的兒子,葉豐心裏不禁想道,有什麼樣的老子就要什麼樣的兒子。
“看來要抓緊對這些人進行清算了。”葉豐心裏想道,葉豐打量了滿臉驚恐的陸魚一眼,然後緩緩的道:“陸中誌我知道,大漢奸一個,很快就會被處死了。”
“你!”
陸魚驚恐而慌張的看著葉豐,此時,陸魚從葉豐的身上看到了一些上位者的氣勢,開始摸不清葉豐的底細。
這邊的動靜,很快引起了一小隊巡邏戰士的注意,一名獨立師的少尉正在帶著十幾名戰士在街上日常巡邏,剛好路過這一帶,看到不少的老百姓指指點點,這名少尉馬上過來了。
看到地上躺了一地的人,這名少尉馬上過來詢問是怎麼一回事。
葉豐還沒有開口,陸魚倒是惡人先告狀,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馬上急急忙忙的道:“這位長官好,我是陸中誌的大公子,這人無故在大街上打傷我的隨從,長官快將他抓起來。”
一邊說,陸魚還偷偷的拿出一根小黃魚,準備塞給這名少尉,以前,陸魚經常這麼幹,通過金錢收買了不少的人,不過,這次好像行不通。
這名少尉根本就不接這根小黃魚,而是正氣十足的喝道:“你幹什麼,想收買我是吧?”
這一切,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名少尉又不傻,人家一個人,怎麼可能在街上打這麼多人,顯然是陸魚帶人圍毆人家,沒想到人家身手出眾,自己的人被打倒了一地。
葉豐不想再在這裏糾纏不清了,於是,葉豐取下自己的墨鏡和帽子,撕去自己嘴巴上的假胡須,滿意的看了這名少尉一眼,然後緩緩的道:“是我,葉豐,將這些人全部抓起來帶回去審問。”
這名少尉這時才看清站在自己前麵的是自己的師座,馬上立正,敬了一個軍禮,大聲的喊道:“師座好!”
其餘的戰士們見自己的排長立正行禮,也反應過來,“啪”的一聲立正,動作整齊劃一,大家齊聲喊道:“師座好!”
葉豐微微一笑,給大家回了一個軍禮。
這名少尉,包括這十幾名戰士,見到自己的師座,心情喜悅而激動,很快,這名少尉排長就惡狠狠的看向了陸魚,這人居然敢找師座的麻煩,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此時,陸魚知道踢到了鐵板上,眼前這名自己認為吃定的年輕人居然是獨立師的師長,想到這裏,陸魚隻覺得天昏地暗,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上。
“全部帶走!”
這名少尉排長厭惡的看了一眼癱倒在地上的陸魚,然後大聲的喊道,命令戰士們將這些人全部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