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豔豔嫵媚地搖了搖頭,否定道:“我必須申明三點:第一,我從來不買彩票,那種傻子稅誰唉交誰去交,我可沒興趣;第二,我沒有男朋友,無論你怎麼栽贓誣陷,葉總都是心知肚明的,他對我清純天使的身份深信不疑;第三,我的心裏隻有一個男人,那就是……”
“就你這貨,還成天惦記著葉總?也不拿杯水照照自己配不配!”來人挖苦蘇豔豔的口氣就和蘇豔豔之前嘲笑陶酒酒如出一轍。
陶酒酒猜得沒錯,看來葉洪濤身邊的這兩個秘書,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同素異形體”。
比起之前的冷語嘲諷,來人這番話說得更為露骨,見此劍拔弩張的架勢,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陶酒酒決定不回辦公室了,先在這裏觀戰,隻當是為自己的吵架技能充充電,何況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辦公室在哪裏呢。
果然不出所料,蘇豔豔聞言大怒,一張豔麗的臉立刻由晴轉陰,大聲反唇相譏道:“我不配,難道你楊美娜配?你不過是一個暴發戶的女兒,我爸爸好歹也是落水市政協常務委員……”
“怎麼,你以為天底下就你一個官二代?”楊美娜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又反擊道,“再說,無論你那矮冬瓜老爹是不是政協常務委員,都改變不了他商人的本性!你這個官二代也是假冒偽劣的!何況,葉總對你沒興趣,你穿得再少、露得再多也沒用!”
來人這一番話讓陶酒酒聽得目瞪口呆,連憋在口腔內許久的噴嚏都忘了釋放出去。
葉洪濤的這兩個秘書,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為了他而爭風吃醋?看她們的穿著,一個像是前去參加婚宴,令一個像是去與情人約會,無論怎麼想,都沒法跟白領聯想到一塊兒去。
瞧,臉上的妝一個比一個濃;聞,身上的香味一個比一個重。
她們倆所做的這一切,完全就是在吸引葉洪濤的注意力!
陶酒酒眼皮一翻,腦海中已經開始想象這兩個女人輪番坐在葉洪濤大腿上“辦公”的情景了……
就在陶酒酒發呆出神的時候,蘇豔豔的回擊早已展開。
“天底下自然不隻我這一個官二代,可我能穿上三千歐元的裙子,你楊美娜能嗎?你瞅瞅自己身上的這條吊帶裙,簡直就是那個諜戰劇裏的黑寡婦!”
“你說誰是寡婦?”楊美娜的臉色一沉。
“誰認便是誰!”蘇豔豔滿不在乎地一抬頭,似乎根本沒將楊美娜看在眼裏,“你身上的香水味,便證明你是個廉價的A貨。憑你這種A貨,也敢和我爭?!”
“蘇豔豔,你……”楊美娜氣極,一時想不出話反駁,眼睛一斜,終於注意到了自始至終都抱著胳膊站在一旁靜靜觀戰的陶酒酒,“你是誰?”
“她呀,來接替顧悅的。”蘇豔豔搶著答道。
很好,恰如其分地給她定了位,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形容詞。
“就她這幅模樣?!”楊美娜指著陶酒酒說不出話來,半張著的嘴僵在當地。
“是的,你好,我……”
陶酒酒原本打算和楊美娜打個招呼,這是她第一天上班,沒有必要將同事關係鬧僵。可是,事情往往不能隨著人們的意誌而轉移,那個憋了太久的噴嚏終於呼之欲出,隨著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啊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