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葉洪濤頓了頓,笑道:“其他的女人一見到我,就是一副崇拜加欣賞的模樣,恨不得連心都掏出來給我。而你,總是淡淡的,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我若愛上一個人,第一個原因決不是因為他有多英俊。”陶酒酒解釋道,“誠然,英俊的相貌有賞心悅目的效果,但他若是一個長得帥氣的紈絝子弟,我肯定要多遠離多遠。”
“紈絝子弟?恐怕……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給我的定義就是這四個字吧?”葉洪濤試探地問道。
“吃牛排吧,冷了就沒法吃了。”陶酒酒顧左右而言它。
陶酒酒用刀切著牛排,回憶著第一次見到葉洪濤時,他不甚光輝的形象——衣衫不整,與一個穿得甚為涼快的美女獨處一室,開的車子又是俗氣的名車,她的確是那樣看待他的。
是進入葉氏集團工作,成為葉洪濤的秘書後,才覺得有許多事情並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樣。客觀的說,葉洪濤這個人不同於人們普遍認知的那一種富二代,他還是有許多真材實料的。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沉默著,誰也沒有破壞這片刻的寧靜。陶酒酒偶然抬頭,一接觸到葉洪濤的目光,便又立刻垂下了眼簾。
這是他們兩個在一起,第一次安安靜靜地吃完整頓飯。
“時候已經很晚,我該回家了。”結完賬後,陶酒酒提出要求。
“走吧。”葉洪濤欠起身,試圖拉過陶酒酒的手,卻被她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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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洪濤的汽車在夜色中緩緩駛向和泰花園,將近十二點的時候,小區外麵靜悄悄的,或許就連保安都在打瞌睡吧。
陶酒酒下了車,徑直走向小區大門,葉洪濤忽爾喚住她:“酒酒。”
“怎麼了?”陶酒酒回頭問道。
葉洪濤沒有說話,隻是以最快的速度跑過去,趕上她,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整個人擁入懷裏,將自己的唇覆在她的唇上。
陶酒酒的兩片唇清甜如哈密瓜冰淇淋,清澈而香甜,葉洪濤極力地吮吸著,品嚐著。而他的雙手也不閑著,用力將她抱得很緊很緊,仿佛再也不舍得放開。
這是一塊世間獨一無二的瑰寶,如果輕易地放開了,會不會就此而失去?
“……”
葉洪濤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陶酒酒呆呆地出了神,來不及回應,已陷入他的懷抱。
唇與唇相依,身體與身體貼得那麼近。他吻得很輕柔,輕得就像一陣溫暖的春風。與他相吻著的時候,陶酒酒覺得自己就像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仿佛就是王子懷中的公主似的。
陶酒酒不得不承認,在這種情況下,她連拒絕的力量都沒有了。
原本也就是這樣,葉洪濤藏在她的心中那麼久了,她的心裏何嚐不盼著這一刻?
如果說,從前幾次強吻是蜻蜓點水,那麼這一回,就是一種深入的糾纏了。
經過上一次的點撥,陶酒酒沒有再稚拙地緊緊閉著嘴,而是任他的舌在自己口中肆意探索著。兩人的舌糾纏在一起,呼吸交錯,分不清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