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陶酒酒與葉洪濤手牽著手走在大街上,身旁的店鋪裏播放著一首靜靜流淌著的歌曲。
“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裏的寶……”
一首很老的老歌,在這樣的時刻聽起來,卻別有一種溫馨美滿的味道。陶酒酒聽著,也信口哼起來:“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幾天不見,唱歌的功力見長,不至於難聽得嚇死人了。”葉洪濤笑著打趣道。
“你的意思是,歌星唱歌要錢,我唱歌要命?”陶酒酒眨眨眼,煞有介事地端量一番,“隻是,你怎麼還活到了現在?第一次聽到我唱歌的時候,沒被滾滾天雷給消滅?”
“有一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葉洪濤調侃地笑了笑,“如果酒酒你舍得的話,那就用你的歌聲消滅我吧!”
“牡丹花?你抬舉我了。”陶酒酒笑著反駁,“我應該是帶刺的才對,連玫瑰也沒膽量自稱,充其量是仙人掌吧。”
“噗……”葉洪濤被陶酒酒的這個比喻雷得外焦裏嫩。
“什麼反應,仙人掌多好,生命力又頑強,又能防輻射。”陶酒酒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知足常樂的模樣。
葉洪濤被她的快樂所感染,發自本心地笑了。
這就是陶酒酒的好,無論在怎樣艱苦的情況下,她都能自娛自樂,而絕不給自己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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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院。
慕婍婍先一步進入,一麵欣賞這四下的景致,一麵回想著陶酒酒在電話裏說的內容——
陶酒酒說,她已經把自己新工作的事情安排妥當了,工作是秘書,地點是葉氏。也就是說,自己和她一樣,有很多機會和葉洪濤見麵了。
秘書,的確是一份好工作,這樣一來,她多了機會與葉洪濤相處,也更多了一成勝算。以她的學曆和能力,她覺得她不僅能完全勝任秘書的工作,並且可以發揮自己的特長,令葉洪濤對自己刮目相看,同時也無形之中與處於同一工作崗位的陶酒酒對比,讓葉洪濤分辨出孰優孰劣。
慕婍婍有著足夠的信心,她很快便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艾米莉!”陶酒酒的聲音傳來,“對不起哦,我們剛剛在路上耽擱了一會兒。”
慕婍婍抬眸望去,但見陶酒酒挽著葉洪濤的手,兩人相依相偎著走進了餐廳。
或許是因為當著自己的麵,葉洪濤顯得有些許別扭。
“艾米莉,你等了很久嗎?”坐定之後,陶酒酒開口問道,唯恐怠慢了這個新交上的好朋友。
“不久,才幾分鍾而已。”慕婍婍淺淺一笑,顯得溫文爾雅,“何況我的住所距離這邊更近一些。”
“你的手傷好了嗎?”陶酒酒又是關切一問。
“已經沒事了。”
“這樣就好,要是留下什麼後遺症,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
“他對你很重要吧,你為了幾件襯衣,竟要跟那個劫匪拚命,我現在想想,都覺得害怕。”慕婍婍淡笑著,“洪濤,恭喜你哦,有一個這麼體貼又在乎你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