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酒酒哭喊得嗓子都啞了,可卻沒有引起附近任何一家住戶的關注。這也不能責怪外人冷血無情,在這樣一個環境優美的小區,每一棟居住樓間都有著大片的開闊地,何況現在是初冬,每家人家都會關緊窗戶,她的嗓音又是那種缺乏穿透力的類型,或許根本就沒有人聽見。盡管如此,她仍舊沒有放棄,扭動著身子,掙紮著揮動雙腿,踹向吳大誌,卻不想吳大誌似是開了竅,他繞道鐵柵欄旁,由陶酒酒的頭頂撲下,一下子就控製住了她的雙腿。
“想逃?”吳大誌身上隻剩下一條敝體的肮髒內褲,散發著股股惡臭,情 欲的燃燒讓他完全變成了一個瘋子,一頭發情的禽獸!
吳大誌動作麻利地反騎在陶酒酒的雙腿上,毫不費力地脫下了能給他帶去威脅的那雙高跟短靴,隨即原地跳了一百八十度,以跟陶酒酒麵對麵的姿勢。
“吳大誌你不要發瘋!你這樣會坐牢的!!……”陶酒酒拚死呼救。
吳大誌不徐不疾地伸手扯過那件支離破碎的羊毛衫,隨即沿著已有的裂口,一點一點地往下撕扯。
兩耳聽著陶酒酒聲嘶力竭地求救聲,吳大誌隻覺得身體越來越燥熱,眸中的欲火越燒越旺。
“怪不得葉洪濤會看上你,你果然不錯!”吳大誌流著口水,猛地一撲,擦著陶酒酒的麵龐親到了草地上。
“呸呸……”他仰起臉,吐掉口中的枯草,“嗯,還會扭頭躲避,這樣可就更刺激了!”
陶酒酒努力滴偏過頭,不讓吳大誌那個猥瑣男侵犯到她的臉。
“你逃不掉的。”吳大誌好笑地搖搖頭,又朝她逼近!……
“救命,救命啊……”陶酒酒悲切切的聲音回蕩在涼涼的夜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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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洪濤覺得心神不寧後便下了汽車,沿著洛水河邊向前走去。他走出沒多久,心頭又是一痛,恍惚間似乎聽到遠處有個女子在呼叫。
盡管聲音隔得有些遠,他不能分辨是什麼人,可卻隱隱覺得陶酒酒遇到了為難。
想到這一點上,他再也無法淡定,掏出手機,一邊撥打著陶酒酒的電話,一邊翻閱了和泰花園外的鐵柵欄,朝著傳出聲音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陶酒酒的手機鈴聲一直響著,但卻無人接聽。
那個哭喊著的女人,難道真是陶酒酒?
莫非,她遇到了什麼危險?
“救命……”呼救的聲音又一次傳了過來,隻是比起先前已經微弱了許多。
這一次,葉洪濤可以確定,聲音傳來的確切方向了。
他飛快地奔去,也越來越清楚地聽清楚了那一聲聲的“救命”,遇難的女人,真的就是陶酒酒!
當葉洪濤攀上一堵牆的時候,眼前的情景讓他憤怒了。
他見到一個男人正在對一個小女生施暴,那個小女生衣不敝體,眼見得便要遭殃。
“畜生!”葉洪濤從牆頭跳下,一腳踹在那個男人的肋骨上,令他測滾了出去。
“葉、葉……”吳大誌在草地上接連翻轉了七八圈後才停下,透過從雲層中閃現出的月光,看清了來人,原本高聳的身體,陡然間就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