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麗狠狠碾壓那個可憐的肉鬆麵包,陶酒酒不由得毛骨悚然。
葉麗的這個行為,就好像在下死勁踩自己的情敵一樣。
如此看來,她是有氣無處撒,把對江婉兒的怨氣發泄在這個可憐的肉鬆麵包上麵了。
“小麗姐,如果不喜歡吃,直接扔掉就是,這麼踩起來,你的鞋子都弄髒了。”陶酒酒陪笑說道。
“既然這樣,那位小姐,請把我的鞋子拿去擦拭一下,我這雙鞋子可花了五千多塊錢呢。”葉麗指著江婉兒命令道,“認真點擦!”
陶酒酒原本的意思是提醒葉麗注意形象,借機替江婉兒解圍,實在沒想到這樣反而給了葉麗借口侮辱江婉兒。
望著江婉兒尷尬又難堪的臉色,陶酒酒便要上前,跟葉麗大吵一架。
江婉兒察覺到她憤怒的神情後,用力地扯了扯陶酒酒的袖子,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意味。
多年的閨蜜不是說出來的,陶酒酒很容易就看懂了江婉兒的用心,她是怕自己和葉麗吵架而導致跟葉洪濤的關係變差吧?
兩人這一猶豫,一旁的葉麗更加囂張了。
“怎麼,你的肉鬆麵包弄髒了我的鞋子,難道你沒有義務幫我洗一下鞋子麼?”葉麗翹起那隻剛才踩了肉鬆麵包的腳,神色傲然。
“小麗姐,算了吧,就一點點髒而已,拿餐巾紙擦擦就好了嘛。”陶酒酒勉強陪著笑臉,拿了一卷紙巾遞給葉麗。
“好,那就讓她給我擦了。”葉麗並不鬆口,仍是頤指氣使的樣子。
“但問題是,鞋子是你自己弄髒的,不關婉兒的事。”陶酒酒又盡力勸告,曉之以理,“得饒人處且饒人,小事而已,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算了,好不好?”
“你的麵子?”葉麗冷笑,“不好意思,你在我這兒沒麵子可言。”
“你……”陶酒酒好聲好氣地勸,卻等於是拿熱臉貼了冷屁股,這下她可動怒了,“丫的呸呸的……”
“算了,我擦就是了。”江婉兒快速打斷她,讓陶酒酒和葉麗的爭吵由此而中止。
“真是沒素質。”葉麗輕蔑地看一眼陶酒酒,又對江婉兒說道,“怎麼,你站著擦我的鞋子就能幹淨了嗎?”
江婉兒沉默地彎下腰,拿著紙巾就要給葉麗擦鞋子。
陶酒酒見狀,忙欺身上前,攔住江婉兒。
“誰有素質誰沒素質,這裏所有人都清楚。”陶酒酒著實氣不過,義正言辭地擺出了吵架的架勢。
葉麗怒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隨便說說罷了。”陶酒酒笑眯眯地說道,“小麗姐,生氣可是要長皺紋的哦,你還是悠著點。昨晚看新聞,某個名門淑媛成為黃臉婆後,可著實有些不受待見,就連她娘家人也……”
“你……”葉麗被她氣得整張臉都擰變了形,轉而又看向江婉兒,“你到底擦布擦?”
“不擦!”既然已經和葉麗扯破了臉,那陶酒酒也就沒有必要在忍讓她,索性替江婉兒出頭。就算事情鬧大了又有什麼關係,托胡萊的福,店麵裏安裝了好幾台攝像機,這些人證物證足以說明事情的是非曲直。
“好好好,你一個私生女,也配嫁入我們葉家?”葉麗被最近一連串的打擊弄得心力交瘁,本就是個不善於與人爭鬥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難免就連續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