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酒酒心中敞亮,葉洪濤已經不是自己的愛人了,他也沒義務為自己做什麼,緩了緩神,堅定地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葉洪濤,南南得了白血病,我和青山的骨髓配對都不成功,醫生說隻有找她的親生父親才有希望,我求求你,救救南南吧。”說著,陶酒酒誠懇地跪在了葉洪濤的麵前,聲音顫抖地繼續央求:“我求求你,南南還那麼小,她是我生命的全部,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女兒,就看在這分上,你試著幫她一把,好嗎?”
葉洪濤震驚地往後一閃,想起在美國跟自己隻有過短暫相處的親生女兒,此時竟得了白血病,而陶酒酒竟然跪在了自己麵前,他想上前扶起,又想起前幾天她的決然,生生地把情感隱了回去。
琢磨了半天,葉洪濤才冷冷地說道:“你起來吧,小孩是無辜的,況且也是我的女兒,我有義務去做配對測試。”
怒火中燒的慕婍婍聞言醋意大發。對著陶酒酒又是一聲指責:“你這個女人,朝秦暮楚,還要不要臉,你憑什麼要求洪濤這麼做,這孩子到底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陶酒酒問心無愧地站起來,看也不看慕婍婍一眼,對她簡直就是視若無物。
慕婍婍轉而走近葉洪濤,搖著頭勸道:“洪濤,你不能相信她,她這次回來說不定是又設了什麼局,騙你呢。你千萬不要上當,洪濤。你不能跟她去。”
誰知,葉洪濤也對她不冷不熱:“我的事,不用你管。”
說著,他掏出車鑰匙,對陶酒酒說了句“走吧”,便開了車,和陶酒酒疾馳而去。
愣在原地的慕婍婍覺得自己的尊嚴一掃無存,難道自己將再一次敗在陶酒酒的手上?
“不,我不能這麼輕易地認輸!”
慕婍婍三步並做兩步地跑進了別墅,掏出手機,隨手一點,撥通了羅楷文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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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醫院的一路上,無論是葉洪濤還是陶酒酒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車廂裏所流淌著的就隻有那些曾幾何時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歌聲。
抵達醫院後,陶酒酒將南南的檢查報告交給醫生,著急地回到休息區等待,葉洪濤便跟著醫生去進行配對測試了。
這是南南最後的機會了,陶酒酒在心裏默默地祈禱著。
“南南是個聰明善良的小女孩,求求老天爺,一定要保佑配對成功!”
正在陶酒酒心裏七上八下的時候,葉洪濤和醫生都輕鬆地出來了,她按捺不住內心的著急,上前幾步搶先問道:“怎麼樣了洪濤?”
葉洪濤聽她對自己改了口,心中一陣感動,也不忍心賣關子,開門見山地告訴她:“恭喜你啊,配對成功了。”
“啊,太好了,太好了,南南有救了。”欣喜至極的陶酒酒一解多日的愁容,開心得想跳起來。
“別開心得太快啊。我可以答應救南南,但你得報答我。”葉洪濤也一解剛才冰冷的態度,順口說出一句。
誰知陶酒酒認了真,整整聲調,點頭答應到:“放心吧,隻要能救得了南南,要我幹什麼,都可以。”
葉洪濤心中暗喜,但也沒有流露出來,他心底對陶酒酒的愛與思念又重新被點燃了。
“酒酒,我們馬上去為南南辦入院手續吧,這個病越快治越好,小孩子禁不起折騰。”葉洪濤細致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