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尷尬,徐萸漫匆匆把手往顧淵衣服口袋中一探,怒了。“你騙我!根本就沒有你說的糖。”徐萸漫聲聲控訴。
“可能是我記錯了,應該是在褲子口袋裏麵。”沙啞的嗓子,好似是勾引著徐萸漫。
“呸,誰信你。你就是想趁機占我便宜吧。”徐萸漫識破了顧淵的計謀,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顧淵。也不想想,剛剛是誰占便宜占得更起勁。現在說這話,嘖嘖,臉皮還真厚。
“剛剛是誰占誰便宜?”既然被識破了,顧淵也不解釋,反而說。
“誰,誰占你便宜啊。”
“你吧。怎麼樣?還滿意你所摸到的麼?”
要不是他現在動不了,他一定把漫漫按在床上,狠狠吻之,狠狠摸之,狠狠那什麼之!
“你以為我願意著呢。”
“你又沒糖,我也沒糖,那有什麼辦法?”真想不通,一個男人怕苦怕成那樣,她都不……她也怕苦。隻不過她自己研究出了一個方法,吃藥的時候藥不會碰到自己的舌頭,也就嚐不到苦味了。她很怕苦,如果太苦她說不定還會吐的。
“誰說你沒有,你身上肯定有糖,你就是藏著不讓我吃。”徐萸漫這可就明白了,顧淵這哪是像要糖吃的小孩,這就分明就是要糖吃的小孩。
“我哪來的糖?”她自己身上有沒有糖她難道不知道?
“有,我可以肯定。”顧淵信誓旦旦地說。
“沒有。”
“如果有怎麼辦?”
“有我就……”徐萸漫想說又不知道說什麼“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那如果有的話,你就親我十下。”
“不可能。”徐萸漫立刻拒絕。
“你自己說的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那我說親我十下你又不幹,本來我還說親一百下,怕嚇到你了我才說的十下。”(我們家顧淵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連這種招都用了,我們家漫漫還不棄械投降?)
“最多一下。”
“好。”顧淵立刻答應,就怕徐萸漫反應過來又反悔。“不過我說多久就多久。”
“你……”也太賴皮了吧?還好意思當人老師。
“我怎麼?”顧淵挑眉。
徐萸漫深呼吸幾下,平複了一下“好吧,那要是我身上沒有你輸了呢?”
“那就罰我親你一下。放心,你不說停我絕對不停。”顧淵想笑,結果又牽動了臉上的傷。
“哼,要是我身上沒有,你就……就……”徐萸漫真不知道讓顧淵幹什麼。不過顧淵的提議,絕對不可能。“就幫我打掃一個月房間怎樣?”
“行,沒問題。”顧淵答應得也狠爽快。漫漫這不是在給他機會進她房間嗎?雖然不這樣他也能進去,至少這種方式比較光明正大一點。
聽著顧淵答應那麼爽快,徐萸漫狐疑地盯著顧淵,想從顧淵的表情中看出點什麼來。但是,徐萸漫沒有一點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