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時候要快很多,很快,他們就又到了必須彎腰的地方了。
經過這彎彎曲曲,窄小的隧道,徐萸漫走出去剛剛伸直了腰,就被人用槍抵在了腦袋上麵。同時,顧淵也是。
“vesin,好久不見。”對方是一個混血兒。不過,就是身體好像不是很好,有些瘦。那人的中文說得很標準,可以說,在發音上麵,比中國很多擁有地區方言的人還要標準。
“諾蘭德,好久不見。不過,你不覺得這麼見麵禮太隆重了嗎?”顧淵真想大罵,自己明明已經很隱蔽了,還且還有人做掩護,怎麼還是被諾蘭德給碰個正著呢。
其實,這隻能算作顧淵的運氣太不好了。真的太不好了。諾蘭德並沒有發現他,並不知道他在裏麵。但是,就是那輛車嗎,讓諾蘭德產生了好奇心。並且,諾蘭德猜到了有人衝著法老王墓來的。本來諾蘭德覺得,不用理會的,不經,進了法老王墓,哪兒還有機會能夠出來,裏賣弄可是九死一生啊。他認識的人,隻有一個人進去後安全出來了,就是vesin。
反正也沒有事情可幹,就在這兒等等嘍,看看,進去的那家夥運氣怎麼樣。居然,是他們的運氣真好。裏麵的人出來了,他,也找到了vesin。
“那是當然,見到老朋友嗎,怎麼能夠不隆重一點呢。”這是天大的驚喜啊。
“最近還好嗎?”如果不是一直不肯放下來的槍,他們說的話,還真的像是老朋友。
“你覺得呢?我的大生意被你破壞了,基地被你炸毀了,那可是我三分之二的家產呢,哪兒那麼容易恢複的呢。”
“嗬嗬。是嗎?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挺春風得意的啊。”不就是一個實驗基地麼,要是有幾本,真像把你一起給炸了。
這個諾蘭德不是別人,而是世界能夠排上號毒品家族的族長。
顧淵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是要鏟除這個大毒梟。但是,任務明確要求,不能把諾蘭德給弄死了,而且,還要給他們家族留一條後路,就是留下三分之二。
顧淵真的想全部給毀了,把諾蘭德殺了,但是,卻不得不承認,組織的分析是正確的。
如果諾蘭德家族全部毀滅的話,卻是,毒品上會受到重創。但是,一旦龍頭毀滅了,那麼,下麵就一定會亂起來,到時候,更加不好控製。除掉一個諾蘭德家族,還有第二個諾蘭德家族的存在。
如果就預示這樣的話,那麼,諾蘭德家族必須要解決玩不問題,又要解決內部問題,那麼,很多東西就無法顧及。
“你認為,被你炸了後,我還能夠春風得意得起來嗎?”諾蘭德看了看顧淵“看起,你的日子過得挺滋潤的喲。這女人,好像挺嫩的,怎麼,你們這樣身份的人也喜歡玩嫩的嗎?”諾蘭德鉗住徐萸漫的下巴,將徐萸漫的頭轉過來。徐萸漫想到躲開,但是沒躲開。“這麼水靈靈的女人,我還真不忍心就這麼讓她香消玉殞了。”
“男人之間的事情,何苦為難什麼都不知道的女人呢。”顧淵悠悠地說道。
“喲,看來你還挺重視她的,怎麼?想要為她求情?”
“當然不是,不過是一個女人,我就是覺得,沒有必要把女人給扯進來。”
“喲,我說是誰啊,原來是你們,諾蘭德,顧淵,還有,漫漫小美女啊。”誰都沒有注意到,龍魅鬱是什麼時候過來的。諾蘭德一看,龍魅鬱的人居然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就將他的身下給製服了。隻剩下兩個,一個用槍指著顧淵,一個,就是他,正一手用槍指著徐萸漫的腦袋,一手掐住徐萸漫的下巴。
“龍殿,你是要和我們諾蘭德家族作對嗎?”道上的人都是叫龍魅鬱叫做龍殿的。諾蘭德在麵對龍魅鬱的時候,隱隱的還有一份低他一等的感覺。畢竟,現在龍魅鬱正處在旺盛時期,而他,多年前一場爆炸,一年前又被顧淵給炸了一次,正是他麼家族正困難的時期。
“當然不是。我隻不過是來英雄救美的,這可是我看上的女人。”龍魅鬱指著徐萸漫說道。
“嗬嗬,原來是龍殿看上的女人。誰的麵子都可以不給,但是龍殿的麵子我可不能不給。”諾蘭德鉗住徐萸漫下巴的手收了回來,槍,也漸漸的收了回來。
這時候,顧淵和徐萸漫對視了一眼,同時動手。顧淵一把將對方的手腕給抓住,然後,用力一捏,隻聽見哢嚓一聲,對方的骨頭碎了。這是在極短的時間完成的,顧淵根本就沒有給對方扣動扳機的機會。而徐萸漫這邊,徐萸漫知道自己的力道不足以直接將一個男人的手腕骨頭給捏碎,而且,對方還是練家子的情況下。所以,徐萸漫隻好用、將諾蘭德的手往旁邊拽,“砰。”槍響了,但是,還好徐萸漫動作還算快,並沒有傷到誰。反應慢了一步,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輸。諾蘭德剛準備動,頭上就被槍指住了。是顧淵。
“嗬嗬,我輸在了沒有想到,龍魅鬱你居然會幫vesin。”諾蘭德不服輸地說道。
“錯了,我並沒有幫他。從頭到尾,我都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這個女人。至於你妹他們給控製住了,完全和我無關。”龍魅鬱笑著說道。徐萸漫覺得,這時候看起龍魅鬱來,怎麼就那麼像一隻狐狸呢?
呸,不是幫他們才怪。要不是你的人,把我的手下給控製了,他們再怎麼樣也不敢輕舉妄動。況且,不是你要這個女人,我怎麼會鬆開?借口,都是借口。諾蘭德在心中叫囂著。
顧淵這個時候,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笑得那麼陰險“我應該怎麼處理你呢?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有人碰我老婆,最恨的,就是被人用槍指著我的頭。恭喜你,這兩樣你都做到了。”
諾蘭德看著顧淵的眼神,心中有一個直覺,就死,顧淵肯定敢就這麼殺了他,肯定。
“鬱,你怎麼跑這邊來了?不是說的帶我來看法老王的墓穴嗎?結果就把人家一個人扔在那邊了。”走過來一妖豔非常的女人。女人一過來,就挽住龍魅鬱的手,撒嬌地說道。根本看都沒有看其他人一眼。
“蕊蕊,不是說讓你在那邊等我嗎,怎麼跑過來了?不乖哦。”龍魅鬱捏了捏這個叫做蕊蕊的女人的手,溫柔地說道“我看見幾個老朋友,過來打一下招呼。”
“哦,就是他們嗎?”蕊蕊這時候才帶著疑惑地眼神打量徐萸漫幾個。徐萸漫看著這個女人的樣貌還有表情,心中不禁感歎道,什麼是集妖媚和青春於一身?看看前麵這位就知道了。
忽然,蕊蕊驚叫了一聲。
龍魅鬱皺了皺眉頭。他最討厭一驚一乍的女人了。“怎麼了?”
“他,他是我姐夫,不不不,他是我姐姐的男朋友。”隻見蕊蕊指著諾蘭德說道。
諾蘭德這才看了一眼然兒,一看,卻移不開眼睛了。像,真的太像了。除了氣質不同意外,外貌都和悠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你是然然?”
“嗯,姐夫。”蕊蕊諾諾的說道。雖然說諾蘭德是她姐夫,但是,然兒並沒有和諾蘭德表現出親近的樣子。
“你不是說你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嗎?”龍魅鬱問道。他最討厭別人騙他了,特別是他的人。
“嗯,我沒有騙你,姐姐已經去世了。”蕊蕊想到姐姐,眼淚就要流出來了。龍魅鬱將蕊蕊抱在懷中,輕輕拍打著蕊蕊的後麵,好想是對嬰兒一樣。
蕊蕊在龍魅鬱的懷中,心中更是驚訝,自己和龍魅鬱隻不過認識一個多月而已,會什麼就會不由自主地在看見龍魅鬱的時候撒嬌,不由自主地將脆弱拿到龍魅鬱麵前。上一次哭是什麼時候了?好像是姐姐死的那天哭過,之後就再也沒有哭過了吧?今天,看見了諾蘭德,怎麼這麼想哭?
“嗯。蕊蕊,你叫然然?”龍魅鬱仍然“溫柔”地說道。
“嗯。我原名是叫水零然,我姐姐叫水零悠。後來,我到了夜店工作,夜店的姐姐就給我取名為蕊蕊。”差點穿幫了。真不知道,要是被這個人知道她騙了他會怎樣。
“嗯。”
“然然。你這些年到哪兒去了?為什麼我到處都找不到你?”諾蘭德關心地說道。本來他對不起悠悠,所以,準備好好補償然然的,但是,沒想到後來他去找然然的時候,發現然然並不在了。
“我,我聽見爆炸聲,想要出去找姐姐。後來,門口的叔叔就說我姐姐已經在爆炸中死了。我就偷偷溜了出去找姐姐,結果迷路了。”哼,騙死人不償命。其實,當初在爆炸前她就已經溜了出去。她親眼看見姐姐是怎麼死的。
“你一個小女孩,這些年怎麼過的啊?”諾蘭德完全想不通,那時候然然才多大啊?
“我迷路後,被人收養了。沒想到,他收養我的目的居然是想對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後來,我又逃了出去。於是,我不停地被人拐賣,然後逃脫。再抓回去。最後,我被賣到了一家夜店當小姐。於是,就認識了鬱。我的運氣真的很好,那是我第一次,就遇到了鬱。不然,我都不知道&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回來找我呢?”如果然然沒有失蹤,現在然然應該就是他們家族最受寵的公主,怎麼會手那些苦呢?
“而且什麼?”
“你不讓我見姐姐,我討厭你。”你害死了我的姐姐,我怎麼可能再回來找你。如果哪天我回來找你了,就代表,我是要你償命了。本來還打算找個機會的,但是,上太難給了她這個機會,不好好利用怎麼行?
“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諾蘭德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確實,當初,為了控製悠悠,讓悠悠替他辦事,於是,就軟禁了然然,用來威脅悠悠。
“算了,你畢竟也沒有真正傷害過我。”但是,傷害我的姐姐。“鬱,你能夠讓你的朋友把我他放了麼?畢竟,我姐姐曾經愛過他。”蕊蕊請求著。
“這個我做不了主。”這個女人,打得什麼主意?
“鬱,他們不是你的朋友麼。”蕊蕊可憐兮兮地看著龍魅鬱,接著又轉過來看著徐萸漫和顧淵“你們,能夠放過他這一次麼?”
其實,大家能看出了這個蕊蕊要放過諾蘭德必定有什麼原因,但是,絕對不可能是真的要放過諾蘭德,倒像是要自己親手懲罰諾蘭德一樣。徐萸漫覺得,自己有必要成全這個一眼,就比較喜歡的女人。“淵,放了他吧。”
“好。”顧淵收回了槍。
諾蘭德沒有學開始顧淵和徐萸漫那招,反敗為勝。可能是看見蕊蕊太過激動,忘記了。也可能是知道自己那樣做根本就沒有什麼勝算,所以放棄了。
隻見諾蘭德走進了蕊蕊“然然,跟我回去好嗎?”
“不要。既然他們放了你,你就回去吧。我要和鬱在一起。”
諾歐藍德失望得收回了手,同時龍魅鬱也示意將諾蘭德的手下給放了。諾蘭德帶著手下,失落地離開了。
徐萸漫忽然鄒銳蕊蕊身邊,和蕊蕊抱在一起。徐萸漫與蕊蕊咬耳朵“你打算回去怎麼整他?”
蕊蕊放開徐萸漫,兩人心有靈犀地相視一笑。果然,是一類人。
回去後,顧淵就知道哦自己要麵臨什麼了。果然,一回去,就被徐萸漫給綁住了“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嗯?還瞞了我一些什麼?嗯?”
“也沒有什麼,就是,我去英國的目的不是為了讀書,而是為了訓練。如果通過了考驗,那麼就會成為國家軍情處的一員。”
“哦。所以你身上的傷痕就是訓練的時候弄上的?”
“你看見了?”他身上隻有唯一一個傷疤,是那那個地方、他本來以為漫漫沒有看見的。那個傷痕還是因為他意識沒有注意,以為對方已經死了,結果,那人偷襲了他。那人是躺在地方的,他意識不差,大腿根部就被刺了一刀。
“嗯。應該很痛吧?”徐萸漫看見了,那個傷疤雖然麵積不大,但是,卻很深。
“不痛了。”
“那現在呢?還在你說的國家軍情處嗎?”
“沒有了。上次,也就是我回來之前,接了最後一個任務。炸毀諾蘭德的毒品研究所,破壞諾蘭德家族,這是最後一個任務。做完我就回來了。”
“不是說,這種工作都不準推出的嗎?為了保密,害怕告訴了別人,泄露了國家的秘密。
”
“一般來說確實是這樣的。但是,我比較特殊。進去的時候我就提出了腰離開的要求。所以,組織的很多東西,隻要我沒有直接參與進去,就不會告訴我。”
“他們還會找到你嗎?”
“不會了,放心,不會有什麼事的。”
徐萸漫忽然撲到顧淵身上,白術顧淵,泣不成聲“我好怕&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我害怕再也看不見你了。”
“我知道,是我不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顧淵吻著徐萸漫的頭發,說道。
“沒事就好。顧老師&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徐萸漫略帶著鼻音,說道。她其實真的好怕。好擔心這這樣見不到顧淵了。
“沒事了,乖。”
進過諾蘭德這件事,徐萸漫也沒有那個心情再玩什麼了,第二天就和顧淵一起回去了。回去後,沒有再回到A市,而是一起回燕京了。
反正徐萸漫就不是一個能夠閑得下來的人。晚上,徐萸漫基本上都會寫兩個小時的小說。白天,總不能一直都上網吧,電腦輻射太強,整天對著電腦對身體不好。於是,徐萸漫決定找一個兼職來做。
最後,徐萸漫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舒服的咖啡廳做兼職。咖啡廳的老板也是一個女人。那女人快到四十歲了,但是仍然風韻猶存。大家都叫她為徐姐。不錯,那個老板,還是徐萸漫本家的呢。
徐萸漫白天就在咖啡廳工作,晚上回去。本來故意是想要上下班都接送徐萸漫的,徐萸漫不答應。想啊,自己一個得到咖啡店兼職的學生,每天有這麼一個帥氣的男人接送,而且開的車還是價值不菲。她是不想喝咖啡店其他人打好關係了?想搞特殊情況?
故意沒有辦法,隻好作罷。
這天,本來天氣晴朗,萬裏無雲的。當然,在這樣一個夏天,也可以說是炎熱。誰知到,下午的時候,居然下起了傾盆大雨。
這時候已經快要下班了。這麼大的雨,根本就不敢走出去。隻怕一走出去,還沒有走兩步呢,就已經成為落湯雞了。
大家都焦急著。老板拿出了兩把雨傘出來,說道“我這裏隻有兩把雨傘了,你們看,哪兩個用?”
加上徐萸漫,這咖啡店兼職的一共有三個人,所以,兩把雨傘是不夠的。
小魚和小芹兩個說她們是一個學校的,可以用一把傘就夠了,另外一把傘就留給徐萸漫用就是。
但是徐萸漫拒絕了“老板自己也沒有雨傘回家了吧?我不用,我可以見人來接我。”徐萸漫剛剛說完,顧淵就來電話了。
“漫漫,你在咖啡店等我,我來接你。”
“嗯。路上注意安全。”徐萸漫說道。
“漫漫,和誰打電話呢?嗯?”小魚八卦地問道。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徐萸漫深深覺得,有女人的地方,就一定有八卦。
“我老公。”徐萸漫不想騙人。反正說了也沒有什麼關係,又不是見不得人。現在她已經和她們關係都搞好了,根本就不用擔心什麼排斥她了。
“老公?”小芹驚訝地說道“你不是才高中畢業了嗎?哦,不對,是男朋友吧。現在多少熱戀的男女都喜歡老公老婆地叫。”
“不是,是已經結了婚的老公。高三的時候結的。”
“高三?那時候你多少歲?”
“十九啊。十九歲可以結婚了的,所以,就結了。”
“新婚姻法真是造福人民群眾。”小魚感歎道。嗬嗬,這已經是徐萸漫第二次聽見有人這麼說了。
“結了婚的人真好。”
“你們也可以結婚啊。”徐萸漫調侃道。沒想到小魚小芹就麼年輕巨響結婚了。徐萸漫想到自己總是不願意結婚,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想是想,也要有合適的人才行啊。”小魚無精打采地說道。忽然,小魚的眼睛亮了。指著咖啡廳外麵剛剛到的一輛保時捷說道“有錢人啊,看到沒?那輛車我上次在雜誌上看到過,是最新款的,一百八十萬呢。”
隻見一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打開了車門,動作極其優雅地撐開雨傘,走了下來。
男人走下來後,小魚和小芹就眼冒桃心了“看到沒,傳說中的高富帥啊。”
“他好像是朝我們這邊走過來的。哎,好像在看我呢。”小芹花癡地說道。
“看你?得了吧,要看也是看我們的大美女漫漫啊。”
小魚和小芹長得不醜但是也不算美。就是那種仍在人群中就找不到的人,比較大眾化。
“額,那個,他就是我老公。”
“啊?”
小魚小芹一同看著徐萸漫,再看看顧淵,然後紛紛感歎。“果然,有夫妻相。”
“漫漫,好羨慕你啊,有這麼帥的老公。”小魚一臉羨慕地說道。隻見顧淵撐著傘,周圍匆匆而過的人們全部都成為了背景,天地間,隻剩下顧淵一個人一般。別人不管怎麼樣,都有些狼狽之態。但是,顧淵撐著傘,卻讓人覺得,唯美。隻有用唯美才能夠形容了。
顧淵走進咖啡廳,看見徐萸漫後,將徐萸漫手中的包包自己提著,簽過徐萸漫的手對老板說道“我就先接漫漫回去了。”
溫潤如玉,說的就是顧淵這樣的男人吧。
“好的。”老板見過的人也算多了,開始有那麼一點點是神,但是隨即就恢複了正常。笑著說道。
漫漫這孩子很聽說,做事也很認真,很多東西都是一教就會。並且很勤快。說真的,她很喜歡漫漫。
“老板再見,大家明天見。”打好招呼,徐萸漫同顧淵一起鑽進雨傘中。然後走向那兩保時捷。
上了車,徐萸漫才說“風頭出盡了是吧?怎麼忽然換車了?”嗯,坐起來很舒服。話說,這輛車徐萸漫沒有看見過,
“朋友送的。”
“你怎麼那麼多朋友啊?哪兒有那麼多時間交朋友呢?”按理說,一直在訓練的話,哪兒還能出去搞什麼投資啊之類的。
“出任務的時候,都是用不同的身份出現的,結識的人也就多了。”有些,成為了敵人,除了那些,別人就成為了朋友。
“哦。”不想再多說什麼,徐萸漫安靜在一旁耍手機。
“今天怎麼願意讓我來接你呢?”以前可是死也不願意啊。
“哦,不是下雨了嗎,所以,我不想成為落湯雞。”
忽然,車停下來了。“怎麼堵車了?”
“不清楚。你在車上休息一會兒,我出去看看。”顧淵打開車門,往前麵走去。徐萸漫一個人在車上,百無聊賴,隻好拿出手機繼續玩遊戲。話說,最近發現一款手機遊戲還挺好玩的,水果忍者之變態版的哦。
徐萸漫一邊切水果,一邊看看前麵。仍然沒有一點動的跡象。
“嘟嘟,嘟嘟。”
聽見有人不停地按喇叭,徐萸漫才往旁邊看過去。之前在哦她旁邊的那輛車已經不見了,換成了一輛奔馳。奔馳上,一個穿著很非主流,黃頭發,耳朵上有好幾顆耳釘,還帶著墨鏡的男人正饒有興趣地看著徐萸漫,不停按著喇叭。
徐萸漫看過去後,這非主流還擺出了一個他自己認為比較帥的pose,然後衝徐萸漫說道“美女。”
無聊。徐萸漫不想理會,埋下頭切水果。
“嘟嘟嘟嘟,嘟嘟。”
非主流還在不停按著喇叭,徐萸漫實在是受不了了,用耳塞塞住還是聽得見。本來就堵車堵得心煩,再被這非主流一折騰,不禁火冒三丈“你幹什麼啊?”
非主流給了徐萸漫一個你還不是理我了的眼神,說道“美女,堵車堵在這裏無聊,陪我說說話唄。”
徐萸漫白了非主流一眼“帥哥,你這車,跟誰借的啊?”
一聽徐萸漫說車是借的,非主流不高興了“美女,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這車可是我自己買的,帥氣吧?”洋洋得意地說道。
“還行。不過,你覺得我的車比你的差?”顧淵的這新車,比非主流的應該檔次更高吧。
非主流麵子上有些擱不住,開始轉移話題“美女,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不然一直叫你美女不好吧?”
“怎麼不好?難道你覺得我不配被你叫美女嗎?”徐萸漫露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美女傷心不是男人願意看見的“那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你的名字嘛。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就喜歡別人叫我美女。”
“好,我就叫你美女。美女,這車主呢?”應該是個又老又醜的男人吧。看起來挺清純的,還不是一個傍大款做小三的女人。不過,長得那麼好看,他不介意玩玩。以他的資質,有錢又年輕帥氣,總比一個又老又醜還有老婆的男人好吧。有腦子的都知道他是更好的選擇。想到這點,非主流更有信心可以把徐萸漫弄他車上了。
“哦,出去看看前麵發生什麼事情了。”徐萸漫說道“對了,帥哥,你說你這車是你自己買的?看你的樣子那麼年輕,這車,不便宜吧?”徐萸漫的樣子,還真是可以說是那種愛錢女人。
“不是很貴。這點錢,我還沒有放在眼裏。”非主流自豪的說道。這個就是每個人的命,誰讓他有個有錢好吧呢?
“哇,那你一定很有錢哦。”徐萸漫兩眼都要冒出星星來了。
“美女,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哦,他老婆要他去接她,我們剛剛從咖啡店出來。”我沒有說謊沒有說謊。徐萸漫在心中想著。是啊,她就是他老婆,她要顧淵接,就是他老婆要他接。同樣也是送她回家啊。他們也是剛剛從咖啡店出來啊。
果然沒有猜錯。非主流心中想著。“我知道一個地方很漂亮,我帶你去吧。”
“現在這麼大雨,我還是先回家吧,不出去了。”徐萸漫委婉地拒絕了
但是在非主流的眼中,徐萸漫這就是欲擒故縱,欲拒還迎。“沒關係,不然,我送你回家如何?”
“這樣不好吧。”徐萸漫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什麼不好的。不然,等他回來你和他說一聲吧。”勝利在望啊。非主流看見了勝利的曙光。
“嗯,那好吧。”
徐萸漫終於羞澀地答應了。“不過,我那位,他很厲害的,特別凶悍。我看,還是算了吧。萬一惹他生氣了,他會打你的。”
“不怕,我保護你,我可是跆拳道黑段三代。”非主流說道。
徐萸漫狐疑地看了看非主流那小身板,心中冷笑。“真的嗎?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怕他打傷你呢。他,他心裏有些那個,最喜歡折磨人了。是一個虐待狂。”徐萸漫可憐兮兮地說道。
“什麼?虐待狂?他還折磨你?”誰都知道是哪方麵折磨了。徐萸漫被壓迫欺淩折磨的樣子,引發了非主流的男人氣概,說道。
“嗯。”
“本來還想和和氣氣的。現在不要怪我不給他留情麵。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男人,應該好好教訓教訓。”非主流氣憤地說道。
“誰想要教訓我呢?”夠遠這時候回來了。其實,他早就回來了,隻不過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看漫漫會說什麼呢。沒想到,他的漫漫居然趁他不在的時候這樣說他,就不擔心他真的那樣做?顧淵給了徐萸漫補個不明深意的眼神。
徐萸漫忽然,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非主流看見正主後,喪失了那個信心了。本來以為對方是一個又老又醜的老男人。但是,事實和他想的差太多了。他覺得,在這個人麵前沒有一點勝算、唯一的有點就是“他就是你說的虐待狂?”看起來不像。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衣冠禽獸?
“嗬嗬,請問有什麼指教嗎?”
徐萸漫夾雜在顧淵和非主流中間,看看顧淵,再看看非主流,一臉為難。
顧淵不知道徐萸漫打得什麼鬼主意,但是,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
“你們別衝突好嗎?都是我不對,我錯了。我,我,我離開就是。”說罷,徐萸漫就想打開車門離開。
顧淵抓住徐萸漫的手後“寶貝,你知道的,我離不開你。”
“但是,你也離不開你老婆。”
眼看著徐萸漫就要哭了,非主流連忙說道“我還沒有娶老婆,我可以娶你。”
“真的嗎?”徐萸漫眼睛亮了一下,又變暗了。“我配不上你。”
本來,非主流說了要娶徐萸漫之後就後悔了,那不過是他一時口快。他家怎麼可能讓他娶別人的二奶呢?家裏,肯定早就給他安排了門當戶對的女人的。但是,看見徐萸漫這個委屈地樣子,心中牟宗感覺又開始膨脹了。“誰說配不上的?你這麼漂亮溫柔。誰能夠娶到你就是他的福氣。”
“你說的是真的嗎?”徐萸漫可以當演員了,每次演戲都演得那麼像。要是她是演員,說不定還能得個奧斯卡金獎呢。
“當然,我從來不說謊。”
“可是,為什麼他不那麼覺得?”
“我說了我娶你。別的不敢說,至少我不是虐待狂。”非主流連忙說道。
“你才剛剛認識我,就說這樣的話,不覺得太過輕率了嗎?”
“你想不相信一見鍾情?”
“信。”
“那你信我嗎?”非主流還真是深情款款啊。
本來以為徐萸漫會哭著說相信,然後下車,再上課,投入他的懷抱。但是,徐萸漫卻讓非主流失望了。非主流的心被徐萸漫簡短的兩個字給傷得碎了一地。
“不信。”
“為什麼?”
“嗬嗬。”徐萸漫忽然揪住顧淵的耳朵,惡狠狠地說“剛剛你怎麼出去那麼久?前麵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在前麵和旁邊這位一樣泡妹妹去了?”
“我哪兒敢啊?”顧淵說道。
“這&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非主流被眼前的一幕給驚住了。這,完全和徐萸漫說的,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徐萸漫這個樣子,和他最討厭的潑婦女人沒什麼兩樣。
“我這是告訴你,一見鍾情並不可靠。第一次見麵你就知道對方什麼性格了?適合自己了?”徐萸漫又問“剛剛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
“沒什麼,就是前麵兩輛車在吵架,都不讓路,就造成這樣的堵車情況了。”
“吵架?他娘的,這個時候吵架,這些人有沒有公德心啊?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後果啊?你也是,到前麵看了,就不知道處理一下。這樣堵著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回去啊?笨死了。”徐萸漫那個氣憤啊,就罵出來了。不過,大多數原因還是為了嚇唬一下這個非主流。一看就是一個孩子,裝什麼老成?
非主流明顯被徐萸漫的彪悍給嚇住了,乖乖地,沒有再說話。
顧淵討好地看著徐萸漫說道“已經處理了。不就是一點小事嗎,怎麼能夠讓他們擋了我寶寶的路?”
說罷,前麵的車流已經動了。前麵剛剛疏通,那非主流就將撤了開走了,像是不敢再看徐萸漫一眼。徐萸漫看著非主流落荒而逃,沒心沒肺地笑了出來。
顧淵敲了徐萸漫頭一下,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壞丫頭。”
“我這是好心,教他一些事情,以後必須要懂的一些事情。”
“你自己才多大,人小鬼大。”
“我不大,但是我已經結婚了。況且,你明明知道我還小,你卻還非要和我結婚,這又是什麼道理呢?”徐萸漫反問道。
“爺爺,爸,媽。”回到家,首先就給長輩打招呼。
“嗯,回來了啊。今天有沒有什麼開心的事?”孫蓀拉過徐萸漫,讓徐萸漫坐在她旁邊。
“嗯,有啊。”於是兩婆媳就開始聊天了。
晚上,顧淵從小綿羊化身成了大灰狼,一步一步逼著徐萸漫,將徐萸漫逼到牆角。“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顧淵緊逼著徐萸漫,將徐萸漫禁錮在他與牆壁之間“我虐待狂?嗯?”
後背是冰冷的牆壁,前方是炙熱的胸膛,徐萸漫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經受冰火兩重天的折磨。在加上顧淵那迫人的氣息,徐萸漫快承受不住了。“嘿嘿,那個,老公啊,我這不是開玩笑的麼,你可千萬別當真啊。”
“開玩笑?我怎麼聽著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啊。”顧淵揚起捉摸不透的笑容,輕咬著徐萸漫的耳垂。牙齒,輕輕的在光潔的耳垂上刮過,引來徐萸漫一陣陣的輕顫。
“顧老師&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徐萸漫祈求著自己能夠喚起顧淵的同情心,哪怕是一點點也好。但是,顯然,徐萸漫想錯了,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後,非但沒有引起顧淵的同情心,反而更加刺激到了顧淵的某根神經。
“寶寶,你想不想知道虐待狂一般都是怎樣做的?”顧淵低低地說著,手,卻開始不規矩了,撩起了徐萸漫衣服的下擺。
這天氣熱得,徐萸漫穿的是那種雪紡的衣服,很是寬鬆,就是直接扯下來,也不費吹灰之力的。
“我不想知道。”徐萸漫急忙否認。
“是嗎?我看不一定。漫漫好像很好奇地樣子。”說罷,顧淵彎下腰,將徐萸漫打橫抱起。
“你幹什麼?”徐萸漫驚恐地說道。
“你說呢?漫漫,我們已經結婚這麼久了,不要說你不知道。”將徐萸漫仍在床上,顧淵覆身而上。
“顧老師,你敢這天氣熱得,還是不要了好吧。”
“熱嗎?我明明開了冷氣的。漫漫,今晚別想逃。”不想再讓徐萸漫說話了,徐萸漫一說話,總是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抓狂感覺。
以防萬一,還是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得好。
最終,顧淵還是沒有舍得真正像一個虐待狂那樣對徐萸漫。不過,就是多要了幾次而已。
再過幾天就是徐萸漫二十歲的生日了。徐萸漫感歎著,時間過得真是快啊,一晃,她又老了一歲了。
已經和顧淵認識快一年,結婚快半年了。
徐萸漫沒有告訴過顧淵她的生日,爸媽爺爺也沒有說過。所以,徐萸漫一點也看不出什麼跡象,什麼都是和平時一樣的。徐萸漫又不好說,她總不能賤人就嚷嚷著,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哦,這樣吧。
這天,還是和往常一樣,顧淵將徐萸漫送去了咖啡廳。
“老婆,親我一個。”在徐萸漫下車前,顧淵總是會先索取一個吻,作為送徐萸漫一程的報酬。
啵。
沒有給顧淵更進一步的機會,徐萸漫打開車門迅速跳下了車。“我先走了,拜拜。”
“嗯,下午來接你。”
“嗯。”
徐萸漫剛剛走進咖啡店,頭上,就被噴了很多“雪花。”
偷襲成功,小魚小芹從旁邊走了出來。“漫漫,生日快樂。”
徐萸漫一邊整理自己頭上的東西,一邊說道“你們怎麼知道我的生日?”
“還不是徐姐。徐姐把我們每一個的生日都記下來了的呢。”上學期放寒假的時候,她還驚呆了呢。沒有想到老板居然還記住了她的生日,讓她感動了好久呢。
本來一個人孤身北上求學,離家又遠,在這裏也沒有什麼親人。跑來做兼職也是為了掙點生活費,也好為家裏減輕一旦負擔。
她運氣好,以來就遇到這麼一個好的老板。而且還給她過生&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這時候徐姐走了過來,手裏來拿了一個蛋糕。“漫漫,過來許願吧。”
“嗯。”徐萸漫感動地走了過去。蠟燭已經是點好了的,徐萸漫雙手握拳,虔誠地許下一個心願。
當徐萸漫睜開眼,小魚就迫不及待地問道“漫漫,許的什麼願?”
“說出來就不靈了。”小芹立刻說道。
徐萸漫笑了笑,“不會啊,隻要心誠,都會靈驗的。”
“那漫漫許的什麼願?是不是想要你老公怎樣怎樣?”有女人的地方,就一定有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