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矮胖老者入得洞內,潛藏著的二人才探出頭來。
南宮遠拍打著衣裳,怒罵道:“好個隨地小解的東瀛狗,看我等回不扒了你的皮!”
陸子犯心中早已笑翻了天,南宮遠一向傲然自負,又有潔癖,這下可好,竟被大長老給淋得渾身都是,估計他胸中怒火填膺,早已淪在暴走邊緣了。但為了不打草驚蛇,他竟是隱忍著未發,倒也是是個識大體的人。
洞內燈火通明,相對來說,洞外卻是無比漆黑,人們大凡從明亮之處突然轉到暗黑之地,視線依舊會殘留一片模糊亮光,但卻看不清暗黑地的細微處。南宮遠雖離大長老頗近,一來前者潛藏隱氣的功夫確實到家,二來也便是這種原因了;加上大長老心不在焉,怎會發現身旁不遠處竟有兩人窺他小解。
為免南宮遠過於尷尬,陸子犯岔開話題道:“既然少宗主及其左右護法不在洞中,五行忍者也隻有一個負傷的水忍留下,今夜合該是他們滅亡的日子,我們先把這些人給做掉,然後就地等那少宗主自行送上門來,你看可好?”
“好吧,就這麼辦。”南宮遠大為同意,隨又諄諄告誡道:“我負責右邊的山洞,左邊的交給你,一旦掃清了兩邊,便要快速齊聚中間最大的洞口。兄弟啊,你一定不能心慈手軟,這些可是罪大惡極的東瀛人啊,就算死上一萬次也不足為惜。”
“我心慈手軟?”陸子犯驚訝地指著自己的鼻子,不禁啞然失笑,心中暗想著我好歹也曾在魔界混過一段時日,你說我心慈手軟可就大錯特錯了。
隨又轉念一想,自從經曆一次重生,再次回到人間界之後,自己的凶戾暴虐脾性確實收斂了許多,居然多了一絲人情味兒,不像以前那般拿人命當草芥了。
不過若是有人認為血魔從良了,這種想法簡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謬,對於敵人他可從來都沒存過好心思,再者他輾轉人間界,這裏並未有他的仇敵,經曆了一短時日,如今隻有“南海派”、“雷電門”、“昆侖派”、“茅山派”、“蜀山派”,以及東瀛的“天間道”、“陰陽宗”,再加上九大門派中的其餘四派,這一算算,仇敵竟然不少。
這才多長的一段時間,天下九大門派居然全給得罪了,他嘿嘿一笑,看來今後免不了又要轟轟烈烈地大幹一場了,今夜便拿這東瀛“陰陽宗”來立威,斷不能讓南宮遠小瞧了。
當下二人一左一右,分頭行事。
陸子犯負責右邊的山洞,他盡斂渾身氣息,無聲無息地飄了進去,裏麵是一段長廊,兩邊各有熒惑之光,映照得長廊頗為明亮,越往裏深入,裏麵的聲音也越是清晰入耳。
這時,陸子犯耳中傳來了動靜,一陣陣女子笑聲之中,間雜著男子的沉重喘息聲,這兩個聲音在這幽穀洞內卻是出奇地響亮。
陸子犯來到長廊盡頭的石門外,仔細傾聽,隻覺那女子的笑聲極其放浪*,直欲勾人魂魄,僅僅是聽了這聲音,腦子裏竟浮現出春guang旖ni的畫麵,渾身心跳不由加快,有種把持不住的衝動。
那個男聲喘息了片刻,忽又低沉著叫道:“小騷貨你真是太美了,哥哥這是第七次了,來,我們再來,唔……”
又是一陣放蕩的笑聲傳響,那女的依依不舍道:“哥哥啊,咱們明天再來好麼,這對你身體不好,如果你白天精神不佳的話,被少宗主發現了可是會被處罰的呢!”
“支那人有句話叫作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liu,你這麼久才回來一趟,今夜一定要好好地玩個夠本,就算哥哥死在你床上,那也是舒服死的。哥哥身體這麼壯,明天照樣精神倍兒棒,別再想其他的了。嘿嘿,看我不弄死你個小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