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泊梁山,林衝房間,豹子頭獨自一人喝悶酒。
“林教頭,別來無恙?”張震出現在他麵前。
“你是誰?眾好漢中為何沒你?你才入夥的兄弟?”林衝問道。
“我是你恩人,亦是你貴人,說不定還是你媒人。”張震笑曰。
林衝悶聲悶氣道:“你這兄弟為何如此說話?竟奇奇怪怪的,我鬧不太明白,什麼恩人、貴人、媒人的?”
“一會兒你就會明白。不請兄弟陪你喝一杯?”張震嘿嘿笑道。
“兄弟請坐,我竟忘了禮數。”林衝替張震倒了一大碗酒,自己又倒了一在碗,“來,兄弟,我們喝一碗。”
張震舉碗與林衝碰了一下,將酒喝得一幹二淨。
“兄弟,爽快。”林衝又替張震倒滿一碗,同時替自己倒上。
張震隨手拿出兩位嫂嫂準備的肉食,“林大哥,請吃肉下酒。”
林衝拈了一大塊牛肉,入口即化渣,滿齒留香,舒潤爽口,好肉!林衝又連忙吃了幾大塊,肉下肚,身體裏竟然有熱流在全身經脈裏流動。林衝喜不自勝,與張震又喝了一大碗酒,開始大塊吃肉。
“大哥悶悶不樂,獨自一個人喝酒,敢問可是想家人了?”張震故意問道。
“唉!我獲罪刺配滄州,如今又逃到梁山落草,至今不知我家娘子消息。我曾吩咐一位好兄弟前往照看,卻至今未得他回信,聽說他在二龍山落草,後又加入了逍遙門。”林衝痛苦的說道。
“大哥,我知道你家裏的消息。”張震不忍說出真相。
林衝衝動的抓住張震的手,連忙問道:“兄弟,你知道我娘子消息?快告訴我。”
“我這有一壞消息,有一好消息。”張震說道。
林衝心中咯噔一下,一種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兄弟,說吧,先說壞消息。”
張震慢慢道來:“林大哥,自你發配滄州不久,你家娘子被高衙內汙辱,由於她不堪其辱,竟點燃自家房屋,然後上吊自縊身死,家人悉數葬身火海。你兄弟魯智深星夜兼程,但還是晚到了一步。他憤而殺了高衙內,與你家娘子報仇,後不得不到二龍山落草。”
林衝又氣又急又痛苦,渾身發抖,眼淚橫流,這一切都是高俅那奸賊造成的,雖然高衙內已死,但高俅那狗賊還在,他林衝誓必報這血海深仇,於是站起來,抓起長槍欲衝出門去。
張震閃身到林衝身邊,抓住林衝的手,渡過去木靈之力、水靈之力,林衝經脈內清流洗滌,立時安靜下來。
“大哥,還有好消息呢。”張震連忙說道。
“兄弟,什麼好消息,一並說來聽聽。”林衝坐倒在木榻上。
“我已令高俅散盡家財,辭官率全家幾十口人,終身乞討為生,兩月後高俅自殺,現如今兩月已過,高俅已經自殺。”張震笑道。
林衝驚訝道:“兄弟說什麼渾話?他憑什麼聽你的?”
“因為我是逍遙神呀!我想誰死,哪個不死?我想他全家老小幾十口人終生行丐,他們哪敢不聽?總算替大哥出了一口惡氣。”張震吐了一口氣,說道。
林衝大吃一驚,顫聲道:“你是逍遙神?”
張震點點頭,“如假包換。”
林衝納頭便拜,恭敬無比的說道:“拜見逍遙神!感謝逍遙神替我報了仇,大恩沒齒難忘。”
張震扶起林衝,笑道:“林大哥,何須如此。請起來,你可願加入逍遙門?”
林衝連忙跪拜在地,道:“逍遙神在上,請受弟子九拜!”夢神趁機種下了靈魂印跡。林衝磕了九個響頭,高呼道:“拜見逍遙神!拜見主公!拜見師尊!”
張震笑道:“大哥,請起!我收下你便是。”
林衝不肯起來,說道:“今後不能再叫兄弟,理當稱呼主公,師尊,逍遙神明。”
“好吧。”張震隨即將林衝收進了幻夢戒,特別優待林衝,傳給了林衝九天真龍訣、混元神槍秘技、全真劍法、淩波微步、一陽指、降龍十八掌、千佛掌、大悲掌、天山六陽掌、天山折梅手等。
同時花了大力氣,伐脈洗髓,固本培元,打通了全身經脈穴道,溝通了天地之橋,並讓他服下築基丹,親自幫助他築基成功。
待林衝九天真龍訣運轉了一百零八個周天過後,將其丟入了藍色的海洋,吩咐其沐浴更衣。張震吩咐夢神,替豹子頭林衝、一丈青扈三娘種下了夫妻恩愛永生之印跡。
見林衝沐浴更衣已畢,張震喚來林衝、一丈青扈三娘,二人見麵自然一見鍾情,火花不斷,情深恩愛無比,彼此擁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