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勞爾探長很有興趣地問,“有人看見它了嗎?”
鮑裏金笑著回答:“說來我也挺幸運的,大概半小時後,就有人開著汽艇過來了。那人說,他是在三英裏外的海麵上看見我的呼救信號。後來,他就用汽艇把我的船拖回了港口,那時已近黃昏了。”
鮑裏金說完,輕輕地呼了口氣。誰知勞爾探長卻對他說:“鮑裏金,假如現在方便的話,請隨我到警局走一趟。”
鮑裏金的臉刷地白了:“這是為什麼呀?”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推斷:
白布和旗子一樣,沒有風絕對不可能飄起來,人們當然也就無法看清楚上麵的字。鮑裏金正是在這個問題上露出了馬腳。
一塊名表
一天早晨,名表收藏家韋恩說他有一塊貴重的名表被盜了。加利警官接到報警後,立即與助手趕到現場,並詢問了這塊名表失竊的經過。
這塊名表得來不易,是韋恩在一次拍賣會上高價競得的,韋恩得到這塊名表之後非常高興,便讓和他住在一起的也是收藏家的兩個弟弟一同欣賞了這塊名表,他們對這塊名表也都稱讚不已。兄弟三人的收藏品都放在大廳的書櫥和玻璃櫃內,鑰匙放在壁爐上的花瓶裏。
昨天,還有一位客人來訪,是韋恩的收藏家朋友哈利,韋恩從玻璃櫃裏取出那塊名表讓他欣賞。哈利看了以後,愛不釋手,表示願出高價購買。可是,韋恩不肯割愛。
今天一早哈利又打來電話,商談買名表一事,又被韋恩拒絕了。韋恩接完電話再去看那名表,玻璃櫃裏卻空空如也……
加利警官仔細看了現場,發現玻璃櫃上的鎖完好無損,說明竊賊是用鑰匙打開櫃鎖的。而客廳的家具、門把和壁爐上的指紋都被人用布抹掉了,隻有玻璃上有韋恩和兩個弟弟的指紋。
韋恩的兩個弟弟及哈利都有作案嫌疑,可加利警官一下子就找到了竊賊。
請問是誰偷走了名表?
推斷:
哈利是竊賊。因為隻有他作案後才需要擦掉指紋,而韋恩的兩個弟弟無須擔心留下指紋。
兩位新娘
新婚不久的丹麥商人舒特勒來美國洽談生意,不料遇上車禍,不幸身亡。
聽聞噩耗,舒特勒在美國的朋友立即發了份電報,請舒特勒的新娘來美國料理後事。
沒幾天,新娘來到了美國。但令人奇怪的是,來了兩個,她倆都說自己是舒特勒的新娘。
竟然有兩個新娘!這使舒特勒的朋友很為難,他沒有見過舒特勒的新娘,隻知道新娘是個鋼琴教師。無奈,他隻得請來私家偵探卡爾來辨認真假。
卡爾經詢問得知,舒特勒擁有一大筆財產。按照法律規定,他的妻子將繼承這筆遺產。現在兩位新娘中的一個一定是想來騙取這筆遺產的。
兩位女士一個滿頭金發,另一個皮膚淺黑。卡爾看著她們,沉思片刻說:“兩位女士能為我彈一首曲子嗎?”淺黑膚色的女士馬上彈起了一首世界名曲,她的雙手在琴鍵上靈巧地舞動。卡爾發現,她左手戴著一枚寶石戒指和一枚鑽石婚戒。接著,金發女士也彈了一曲,琴聲同樣悅耳動聽,卡爾注意到她右手上隻有一枚鑽石婚戒。
卡爾聽完演奏,走到淺黑膚色的女士身邊說:“你不要再冒充新娘了,快回去吧。”這位女士聽了,辯解道:“你憑什麼說我是冒充的呢?難道我彈得沒她好嗎?”卡爾說出了理由,淺黑膚色的女士沒趣地溜走了。
你知道卡爾的理由是什麼嗎?
推斷:
結婚戒指戴在左手是美國的風俗,戴在右手是丹麥的風俗。卡爾讓兩位女士彈琴,一是看她們的琴技,二是為看清她倆如何戴結婚戒指。
火紅的顏色
這天,格林警長剛出門,就遇到了布爾太太。布爾太太向他求助說:“警長,我有個弟弟叫吉姆,三天前,他從太平梯上掉下來摔死了,警察以意外死亡為結論結案。可我弟弟向來謹慎,我總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警察是通過什麼作的判斷?”
“他們說那天下雨,太平梯很滑,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
“你弟弟下雨天還走太平梯?”
“我弟弟有火災恐懼症。那晚半夜1點左右,他忽然從夢中醒來,一邊叫‘失火了,失火了’,一邊衝到屋外,結果就從太平梯上摔了下去,這是和他同住的傑克說的。”
格林聽完布爾太太的訴說後,決定到吉姆住的公寓去查看一下。
吉姆住的公寓是一棟四層的古老建築,太平梯在樓外。格林找到公寓的管理員詢問。管理員說:“吉姆那晚就掉在這兒,當時雨下得很大,他的眼鏡也有一隻鏡片摔碎了。”
“眼鏡?吉姆是近視眼?”
管理員點點頭。
吉姆的房間在走廊的另一端,離太平梯很遠。他的室友傑克不在,管理員用備用鑰匙打開了門。他還告訴格林,那晚有學生聽到吉姆的叫喊聲後跑出來看了,傑克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