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麼人。”羅伯特臉頰錯愕一轉,看到站在其書桌旁一身白衣的高挑老者,心中驚懼的接連咽下了幾口唾沫。口中顫聲質問的一聲,一手更是快速的在其胸前摸索了一陣,而後手中緊緊攥著一隻十字架的飾物緊張莫名的喃喃自語了起來。
看著羅伯特的驚慌失措的樣子,花易臉色淡然一笑。他猶自坐在其桌子一旁的座椅之上,單手在桌上輕輕敲到幾下,臉頰一轉,看向羅伯特到:“老朽是何人,你就不必知曉。老朽聽聞從遙遠西北國度而來的羅伯特先生對於我們中原的仙人遺跡頗為熟絡精通,為此老朽不才,正好對於這些仙跡文字略通一二。前些時日,老朽更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些仙跡文字,苦於破譯之後,卻是不能完全的解讀。為此老朽特地來此尋找羅伯特先生,希望先生能夠指教一二。”
說完此話,花易所化白衣老者單手扶須,另一手在懷中摸出一張提前寫好的符蚪文,而後單手一拋,拋給了此刻坐臥在床前,正不知所以的羅伯特身前。
直到機械般的接過那神秘老者拋來的一張記載密密麻麻神跡文字的獸皮,羅伯特這才從短暫的大腦嗡鳴中恢複了過來。他從床前摸索出自己的大框邊眼鏡架在鼻梁之上。而後神色疑惑的瞥視了花易一眼,這才開始將信將疑的看想了手中的文字記載。
隨著目光在其獸皮上的遊走,羅伯特起初的警惕之色慢慢的消散,轉而出現在他臉上的卻是一種如獲至寶的激奮之色。
“簡直太完美了,這怎麼可能。你是從那裏得到這塊獸皮的。我苦其一生鑽研你們中原的古跡,也沒有見到過如此完美的一整篇記載。閣下能不能冒昧答應我一個請求,若是閣下不急的話,隻需要將此物借給我三天,我相信以我的破譯能力,最多隻需要三天的時間。三天後我絕對能夠破譯出來這片古跡文字的記載內容。”
花易看著此人那副如獲至寶的樣子,輕微敲打書桌的手指突然一停,額頭故作深沉的略一沉吟一番,這才輕點一下,衝羅伯特看似不舍的說道:“既然先生對破譯此物如此看重,那好吧,老朽就割舍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後,若是先生真能夠破譯而出,那我這篇真跡的記載就送與先生。然而若是先生不能破譯而出,或者破譯而出的內容與我所掌握的有所偏離的話,那就不能怪在下收回此物了。”
聽聞此話,羅伯特得知既有可能得到此物,頓時臃腫的腦袋之下,一張興奮的赤紅的臉頰滿是難以掩飾的笑意。而後羅伯特有信誓旦旦的與花易承諾了一番,直到天蒙蒙亮,花易這才略有所思的告辭離去。然而離去的時候,不等花易有所警惕朝屋外查探。羅伯特識趣的首先的推門而出,站在院子之中佯裝伸展腰肢,趁機雙目查探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的示意花易出門,將他送出了門外。
出了羅伯特的宅院之後,花易走在冷清的街道之上,心中卻是隱隱一陣期待。那張獸皮不過是花易隨意的利用儲物袋內的一件妖獸的殘皮,而後自己利用所熟知的符蚪文寫上去一些符文。不過這些文字之內,卻是不時的被花易拆分進入一些自清風那裏得來的一件血色玉片的線條勾畫。從那血色玉片看似不菲的材料外,花易心中隱隱的有些憧憬此物或許是如靈寶那般的至寶所在,為此想起三日後那些不屬於符蚪文存在的紅色玉片記載的內容很有可能公布與眼前,花易心中就有些莫名的激動。
三日之後,花易以易容的白衣老者模樣,深夜再次的來到孟城街道的時候,漆黑的街道之上,竟然不時的出現一些黑衣潛行的武林高手。不想打草驚蛇的花易索性不與那些人正麵遭遇,而是施展禦風訣功法在漆黑的夜裏化作一股黑風快速的潛入了羅伯特所在的宅院。
然而當花易翻牆進入羅伯特的宅院後。此時的羅伯特卻早已是在院子之中恭候花易的來臨。羅伯特也沒有對與花易選用如此進入院子之法而感到過多的在意,而是看到花易翻牆而入,羅伯特便毫不避諱的顯露出一臉振奮的模樣上前迎上花易。待花易身形剛一站定,羅伯特便毫不客氣的拉著花易的手腕就朝著屋內走去。
一小段的路程,羅伯特一臉洋洋得意的侃侃而談。迎著花易進入屋中之後,徑直的來到了略有淩亂的桌子之旁。而後將桌上的一張記載獸皮所對應線條的內容推向了花易的眼前。
“閣下,請你過目一下。這是我這三日來廢寢忘食所破譯而出的對比文字。說起來,你的這篇獸皮之中還真是不同於尋常的那些古跡紋路。這其中的記載中,竟然不時的出現一些我這一生中幾乎未曾遭遇過的線條。不過雖然那些線條詭異多變,根據我對你們中原古跡的深刻造詣,最終我還是將它們完全的破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