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沒有動過,樓管阿姨更不可能動,小偷更不可能,唯一可能的就是曉兒自己弄的,大家分析的結果也是這個。這讓曉兒哭笑不得,自己的裙子跟自己有仇嗎,幹嘛自己毀自己的裙子。
“你有夢遊症嗎?我聽說得夢遊症的人在夢中做的事自己是一點都不知道的。”其他宿舍的一個女孩子神神秘秘跟大家說著。曉兒卻覺得更離譜了,她昨天沒有回宿舍,難道她會夢遊六裏地回來撕自己衣服嗎,而且還做到兩個室友不被察覺,翻窗戶?
在眾人說著的時候,曉兒的腦海裏閃過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會不會是胡麗回來報仇了,這種說法可能嗎?對於別人或許是認為不可能的,可是對於曉兒卻認為極為可能,因為她是真真切切的用自己的眼睛看到過,是別人憑想象想象不到的。
她知道有一種說法,就是人如果身上的陰氣重了,就會和周圍的磁場相互作用,就能看到所謂的鬼了。因為大多數人是沒有見過的,所以大多數人也是不信的,因為他們相信科學,就算真的見到了也會因為恐懼而硬給這種現象扣上幻覺的帽子。
這一天的奇怪事太多了,曉兒覺得憑她這個腦子是想不通的,她要告訴她的軍師分析分析。因為一上午都沒有給崔健打電話了,平時又很難見到,所以曉兒趕緊給崔健打了電話。
好好跟崔健在電話裏說了說,順便訴說了一下思念,崔健便答應了她一起吃晚飯。
臨上課前曉兒把衣服都收拾好了,又把衣櫃給鎖了。她看了看那條已經不成樣的裙子,反正是要扔掉的,不如讓崔健看了以後再扔。
見麵以後,曉兒反複的展示給崔健看那條裙子。在別人看來,曉兒就像是在拿著破布跳舞。
“你還記得我這條裙子嗎?我以前跟你出去的時候穿過的。”
“你如果不說我還真看不出這個以前是條裙子,看起來像是一堆廢棄的布條。”看著這一堆破布崔健沒好意思說像拖把條,不過他的確對曉兒的這條裙子有印象。
曉兒看著崔健那想笑又硬憋著的樣,卻笑不出來。她真的想不出來到底是誰跟她有深仇大恨,莫名的扯到胡麗就有些恐懼。換個角度想,這算不算是個線索呢?已經被自己和崔健放棄的調查,這個又算不算是個暗示呢?
直到崔健在她麵前晃了晃手,曉兒才回過神來。如果真的是胡麗,她的這一舉動是對她提醒,還是向所有傷害過她的人報仇呢?一緊張曉兒就攥緊了崔健的手,崔健吃痛以後大叫一聲說:“你想到她了是不是?”
不然怎麼說崔健聰明呢?她想什麼,崔健都知道。可是最有可能的事就是最不可能發生的事,難道學校裏真的又要鬧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