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緊扣,再也沒有比他們再度相聚要幸福的事情了。
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種種話語無需再說,便已經被對方了然於心。
“同生共死。”
淩郡蔓看著自己麵前的穆蕭然,輕聲說著,雖然是麵對著生死攸關,然而一顆心卻已經很坦然了。
“好,生死與共。”
穆蕭然也淡淡一笑,但見著麵前的淩郡蔓又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這一切的一切都恍如一場夢一樣美的可怕。
“那我就成全你們!”
仿佛從地獄裏發出來一般的聲音響在耳畔,淩郡蔓和穆蕭然齊齊回過頭去,隻見著祀月正朝著這邊飛來,與此同時皇甫奕翔依舊窮追不舍!
“小心!”
淩郡蔓叮囑一句,隨即鬆開了緊握住穆蕭然的手,朝著前方奔去,手中的劍隻朝著祀月刺去。
因著琴聲已經亂了調子,此時此刻周邊的士兵也一樣無法幸免,隻在琴音發出之際屢次遭遇襲擊,如此一來二去,再也沒有士兵膽敢上前。
這算是一個好的機會了,淩郡蔓眼看著士兵不再攻擊自己,如今自己和穆蕭然雙雙聯手,想必再要製服祀月不再像之前那麼困難了。
“這種場合怎麼能少了我?”
皇甫奕翔的聲音傳來,已經從祀月的身後襲來,祀月猛地一回頭,胸口直直的中了一掌。
這一掌的力道極重,祀月一口鮮血便吐了出來,眾士兵見此情形依舊不敢上前,而祀月則是像發瘋了死的繼續胡亂彈奏著自己麵前的琴,隻是攻擊力大不如從前。
三人對決一人,且不說功力如何,隻單單是在人數上已經完勝對方。
“祀月,你投降吧,你不是我們的對手的。”
“你們以多欺少!”祀月抹了一口自己嘴角邊上的血,憤憤不平的說著。
“怎麼?你覺得不公平?”
淩郡蔓淡淡一笑,在心裏鄙視著祀月的為人,曾經他又何嚐不是如此對待他們,而今不過是換了一個角度罷了,他竟然跟自己講以多欺少。
“是,根本不公平,有本事我們單獨打!”
祀月憤憤的喝著。
淩郡蔓卻揚嘴一笑:
“給你兩個選擇,單挑還是群毆……“
“單挑。”
祀月不假思索的說著。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單挑的話你一個人挑我們三個人,群毆就更簡單了,我們三個毆你一個。”
“你!”
祀月怒瞪著淩郡蔓。
皇甫奕翔冷冷道:
“無需多言,我們今天就拿下他。”
“休想!”
祀月狗急跳牆,再次拿起自己的琴開始胡亂的撥動了起來,然而所及之處卻輕鬆被淩郡蔓和穆蕭然他們三個人躲避,反倒是他自己前後中招許多。
“你們這一群廢物,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上!”
祀月被逼急了,眼看著自己養的一群廢物就這樣看著,心中格外生氣。
那些士兵聽到這裏也瞬間明白了過來,紛紛手拿著寶劍衝過來。
“這樣的好事怎麼能少了我呢?”
空曠的地麵上又響起另外一個聲音,淩郡蔓抬眸看向聲音傳來的人,隻見著屠千秋竟然也來了。
“兄長!”
淩郡蔓驚喜不已,然而一瞬間卻又黯淡下來,眼前的長兄,到底是敵是友?
然而再看到屠千秋笑吟吟的朝著自己來的時候,淩郡蔓瞬間明白過來,自己的長兄竟然也是來幫助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