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良走後,柳青青才敲門,母親見是女兒回來了,欣喜的幫女兒搬行李。
待柳青青在坐定,柳媽媽仔細的打量柳青青,又拉著柳青青的手,問這問那。聽到柳青青介紹工作情況後,柳媽媽高興的說道:“我就放心了,這就放心了。”
柳青青與媽媽說完話,又坐到奶奶的身邊,邊給奶奶按摩腿,一邊說些想念奶奶的話。柳奶奶笑得滿麵皺紋,她摸著柳青青的頭,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還是我的孫女乖。”
晚飯時分,柳爸爸也回來了。與柳青青打過招呼後,他便悄悄的觀察柳青青的一舉一動,他見柳青青的精神狀態與離開時相比,明顯好多了,他懸了近半年的心,也放下了。
吃過晚飯,柳媽媽和柳爸爸幫著柳青青收拾行李,柳青青如數家珍般的介紹這些土特產的名稱。柳爸爸拿出兩顆牙齒一樣的東西,問:“青青,這是什麼動物的牙?”
柳青青看見那兩顆牙齒,奇怪村民連這也送給她。她便把捉住那頭野豬的過程,以及關於她的傳說,簡要的向父母講述一遍。最後,柳青青得意的說:“村民們都說我是山妖,連野獸都被我迷住了。爸爸,你說我有那麼美嗎?”
“你的樣子就像老爸,當然很美了。”柳爸爸自誇的說。
柳媽媽聽得柳青青的描述,心想:我女兒到那荒山野嶺去教書,真是讓她受苦了。想到這裏,忍不住流出流淚,為了不讓興高采烈的柳青青看見,悄悄走到一邊,做其它事情去了。
第二天,柳青青早早起來,然後陪著媽媽上街買菜。她準備午飯後,去看望徐婭。
下午,柳青青正梳妝著準備出門,聽見有輛車停在家門口,還不停的“嘟嘟,嘟嘟”按著喇叭。開門出去,見是梁良的車。梁良見柳青青開門出來,便從車上下來。
“是你?有什麼事情?”柳青青對梁良的不請自來,感到反感。
“沒有事情就不能來麼?”梁記者嬉笑說道:“我今天想約你出去坐一坐,怎麼樣?不會拒絕我的邀請吧?”
梁記者與柳青青說話時,盡量保持著微笑的開合度,多笑一點太殷勤,少笑一點又缺乏活力和誠意。他在語氣上,刻意給柳青青以親切感,再配合適當的形體語言和手勢,努力把他的翩翩風度展示出來。這是他追女生慣用的招數,並且屢試不爽。
人與其它動物相比,在求愛方麵,存在著巨大的差別。
公孔雀求偶時,隻要展示自己漂亮的羽毛,就會勾引到眾多的母孔雀。獅子展示自己的威武,就會讓所有的母獅臣服。
人不一樣,追求的是愛情。如果被男人展示的外表和財富所吸引,這樣的女人也許能收獲到金錢。但是,她也會得到被傷害和空虛,不管她願不願意。遺憾的是,她唯一不能得到的,也許就是愛情了。
柳青青是何等聰慧的女人,她經過與梁良的幾次接觸,就發現他的淺薄與輕浮,她對梁良作了一個基本的判定:他隻能是普通朋友,甚至,連普通朋友也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