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現實人生(上)
愛情破裂
男女情愛都是有得必有失,這裏我要說的卻是有失必有得。不是嗎?“得”與“失”看上去雖然是截然相反的兩個字,但它是一雙一母同奶的兩個孿生兄弟。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誰也難分先後,甚至連神仙也難以辨別清楚的。
對於我的前妻來說,得到就是失去。不是嗎?她得到了原先拉絲廠老板的相愛,也同樣等於失去了我這個曾經患難與共的結發丈夫。
自從我那次受到算命先生的提醒後,回來對媳婦開始觀顏察色,又是好幾次發現她的不軌行為,甚至有一次讓我給堵上了。她在事實麵前無話可說,隻是淚水汪汪地跪地求饒:“汪海,求你寬宏大量再原諒我一次吧?因為你不在家時,我確確實實是憋得慌守不住身呀,將心比心吧!”
“你還要我如何原諒?你自己信誓旦旦說過往後不再與其他男人來往,為何說話不算數呢?”我真的非常氣憤。“難道說你下半輩子就這樣破罐子破摔地混下去啦?我原先以為自己是腳底心的痦子點子低,隻要原諒你,你總會良心發現改邪歸正的。誰知你仍然是得寸進尺、上凳上桌、沒完沒了的呀?”
“不,不是這樣的,求求你再原諒我一次吧?我以後真的不敢啦。我再次發誓,從今往後如果重犯,出門讓汽車給碾死!”
“行了唄,別發誓了,如果真的能讓汽車碾死的話,老早已經碾死嘍。”
人呀就是這樣,拿起容易,放下就難嘍。女人也一樣,脫褲子容易,有了第一次之後,往後想把握住身子,別說守身如玉,就是改邪從良也恐怕很難嘍。
媳婦把打鐵子看成是娛樂的一種嗜好,再也無法把握了,隻要我前腳離家出外經商,她馬上就與原來的老相好通話,很快就有人過來陪伴。
左鄰右舍俏俏地議論:
“你看她的相好為何來的這麼迅速呢?老公前腳剛走,相好的後腳就到了。消息為什麼會這麼靈通呢?”
“這有啥難的,電話一撥就來了嘛。在通訊發達的當今時代,這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呀?根本不奇怪嘛。”
“看來還是那個男人的點子正,有吃有喝又有玩的。多麼開心樂意呀!”
“那你也過去玩耍唄?”
“我可沒那麼好的豔福喲。”
不知為啥,女人有了**,就與結發丈夫分心了,我每次出差回來,她就向我報賬說花了多少多少錢,接著就是要錢,要錢,再要錢。
你還別說,她給我買的服裝、鞋類以及行頭打扮的報價卻是越來越高,同樣的貨物甚至要多報十幾倍。原先價格都是實報實銷、實打實的。現在卻不一樣了,買的東西越來越低廉,報的價格卻是越來越昂貴。我忍不住會暗自發笑:“看來我生活水平真的達到小康嘍,行頭打扮也水漲船高嘍。”
從此,她好像很關心我的人生安全問題,綿甜地說:“汪海,出外做生意要注意人身安全,身上的金項鏈和金戒指之類的招人耳目東西不能戴,你沒聽說過風頭就是黴頭、黴頭就是風頭嗎?風頭出盡了,必定會有黴頭的接踵而來的。快將這些危險的東西卸下來,由我替你保管吧。這樣我就放心了,你也就安全了。”
“Yes,生活水平提高了,人身安全是最關鍵的。”我乖乖地根據媳婦說的方法去執行。人們說,聽老婆的話大富大貴,我隻有這樣做就OK嘍。
“汪海,你真是我的好丈夫,我愛死你啦。”說著,一把摟住我,“叭叭叭”地親個千百回尚覺不夠,顫顫巍巍地說:“快,快,快緊緊地摟住我的身體吧……”
光陰似流水,又過去一段時間,我再一次出差回來堵住了媳婦的**事兒,我說:“你這樣與外人惶惶恐恐地接觸多麼辛苦、多麼累、多麼不自由呀?要麼咱倆分手吧,隻有咱倆分道揚鑣,才好讓你光明正大地與其他男人來往,那該有多好啊!”
“不能,汪海,不能,我太愛你啦,我說啥也不願意與你離婚。”媳婦說著,還是那套老把戲——下跪:“我向你下跪還不行嗎?我下跪求你了還不行嗎?”
“行了,行了,”我義憤填膺:“你不要再給我表演這套過時的老把戲嘍,你已經是黔驢技窮,繼續演戲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嘍!”
“不是演戲。”她態度嚴肅、正兒八經地說,“跟你說句真心話吧,都是你平時整得我太舒服了,讓我嚐到了甜頭,所以你出外走的時間一長,我就難受得憋不住也守不住身喲。所以,就想尋找外界的男人代替一下你的那種刺激受癮體驗。
“嘻嘻,原先我還以為你個子矮小,想嚐試一下外界大個子男人的刺激。誰知大個子男人辦起事來還不如你矮個子幹得好嘞。”
“胡說!”我嗬斥。“既然大個子沒有我矮個子幹得好,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人呀?不知羞恥的東西!”
“這就是好像人們說的‘操X悔、操X悔’嘛,作為一個女人一旦跟過外界的男人,就再也把握不住自己嘍。”她淚汪汪地說,“就是我想這次幹過之後必須了結,算是最後一次了,從此徹底了斷、金盆洗手重新做人。可那些討厭的家夥繼續過來糾纏不放手呀。我一個柔弱女子有什麼辦法呢?請你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