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想入非非（上）
豔福不淺
別看我身材矮小，豔福確實不淺。雖然與媳婦感情破裂，分道揚鑣。但她還是死死地糾纏住我不肯分離，隻要我出差回來到了夜間，她就脫得赤條條的挨過身來緊緊地摟住我不肯放手。
可是，無論她如何糾纏，我心已去，縱然她是死纏爛鬧不放手也不行。主要原因是，我不能再對不起包平了。
媳婦說：“你說不能對不起包平，要麼咱們三個人一起過行嗎？這樣一來，你就有了兩個媳婦，總不至於吃虧吧？”
“不行的。國家《婚姻法》不允許一個男人娶兩個女人的。”
“那你叫我後半輩子怎麼過呀？”
“你不是有相好的鐵子嗎？離開我，跟他結婚唄。”
第二天出來，老朋友碰到我，問起人生愛情的事理，我就如實地說：
“或許像人們說的那樣姻緣天注定吧。”我無奈地唉聲歎氣。“實在是太氣人嘍，一個人真是分身無術。”
朋友說：“誰讓你桃花運這麼發呢？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別人想娶個老婆那麼難，你卻有那麼多的女人死心塌地地一定要跟定你糾纏住你，明明那個東西軟的不頂事了，卻偏偏有女人摟住你，還一定要讓你接著上陣，你的豔福真是不淺呀。”
“你是不是眼紅妒忌？要麼我將媳婦奉送給你吧？省得她這樣死死地糾纏住我不放手。”
“說得比唱的還要好聽，你想以什麼方法把她奉送給我？單相情願能成全夫妻姻緣嗎？這又不是在大街上買菜，你說一句要把她奉送給我，難道她就真的能聽你的話嗎？”
“要麼你今晚到我家來，我肯定會從中作梗為你倆穿針引線的。”
“你可別調離我了，我真的砢磣不起呀。別看你的媳婦一雙眼睛長得大大的專門**男人的相道，她可沒看上我這樣的農民樣男人嘞，她的那雙火眼金睛盯上的男人個個都是跑江湖的大個子，還是錢袋鼓鼓的款爺嘞。”
“你的個頭並不低嘛，像我這樣低矮的男人她一直是死死地糾纏住不放手。你這麼高大頎長的身軀她不可能看不上吧？”
“我看未必。我可沒有像你這樣長出一身愛人肉。女人們看到我就會發暈，都不願意跟我來往。”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真是氣死啦，白長了一副高大的身軀一身膘，卻招不到半個女人的喜歡，也得不到半個女人的心疼和喜愛。”
我歎息：“咳，還是你好，無妻一身輕。沒有老婆糾纏，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多麼輕鬆。如果換為我，我真的會高興得蹦跳起來！真的。”
“哦喲，哦喲，你別得了便宜又賣乖。你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喲。你說的話是在埋汰我呢，還是在貶低我呢？”
“埋汰和貶低不是一個意思嗎？”
“咳，我真讓你給氣糊塗了。你有肉吃滿口油嘴還以風涼話來刺激我，說什麼吃了跑肚拉稀沒意思。”
“我這樣說了嗎？”
“不管說沒說，就是這樣的意思。咳，我憋屈難受得沒地方放鬆，看到你那麼有女人緣，我就眼紅得要死嘞！我與你的關係又是那麼好的朋友，你卻不懂得給我也介紹一個讓我放鬆放鬆、快樂興奮一番？”
“我說讓你晚上到我家來，我為你倆穿針引線嘛。你說不行。你到底要我怎麼辦？你還是小胡同趕豬直來直去地說吧。你給我說出點名目來，我再幫你去完成喜事。”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你幫我找個真心喜歡我的女人給牽上紅線唄，或者就幹脆地說你自己看上了，把她**過來再交給我唄。”
“其他事情都可以代替，隻是男女姻緣的事情是沒辦法代替的。萬一對方誤解了，真的以為是我喜歡她，再來一個像包平那樣的女人死死地糾纏住我不放手的話，我就更加麻煩嘍。”
“麻煩啥？”
“咋不麻煩？我這樣已經是一個頭兩個大的夠讓人麻煩啦，我再也不敢幹這種愚蠢的事兒嘍。”
“行了，行了，你的豔福好，有女人緣。我隻得憋屈受氣嘍。我真的恨死這根##呀，長得沒處放鬆，真想拿刀把它割下來扔到河裏去喂王八。”
“你可別這樣說，萬一真的割下來扔到地上，好像賈平凹《秦腔》裏邊的主人公引生一樣那個東西扔在地上好像青蛙似地咕咕叫蹦蹦跳——鬧出嚇人倒怪的荒唐事兒來。嘻嘻，那就笑話連篇嘍！”
“既然話說得那麼遠了，你近的不能給我介紹一個，難道說也不能給我介紹一個遠古時代公主身邊的丫鬟嗎？我求求你啦，別這樣飽漢不知餓漢饑的。說真的，你也給我介紹一個大明宮中的宮女唄？”
“遠古時代那更是不行的。你胸無點墨、不學無文、既不會吟詩、又不會作對，到了皇宮，曆代皇權都是至高無上的，萬歲爺都是金口玉言的，萬一看不中你，一聲令下就把你給推出去斬了首。那我不是給你幫倒忙反而害了你嗎？”
“哦喲，真的有那麼可怕嗎？看來皇宮我是去不了嘍，還是你去吧。”
“啊呀，不對。我不能繼續玩耍呀，我真的出來遊逛時間已經挺久了，也應該回朝複旨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