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為了讓事情合理而產生了幻覺吧？”
“你認為我會嗎？”薑凡問他。
悠然又轉過身，背對著薑凡一句話都不說。
看著他這樣，薑凡有些心疼。“悠然，不要多想，我會在你身邊的……”
“其實，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悠然卻開口打斷薑凡的哀傷的話語，
“可能是媽媽的複製品，□□，也可能是相想的人。等等，還是技術複製更加容易解釋吧？如果有人能得到媽媽的基因的話，讓我想想在那裏會有存檔，不過記憶方麵也是問題啊……薑凡你怎麼了？”
薑凡回躺在自己的這一邊，似乎有些生氣了。“悠然，你實在是太不纖細了。”
悠然起身看他，這家夥又在一個人生什麼氣呢？按照他的思維方式想了想，悠然不免笑了。“石年哥——”
薑凡聽到這顫抖的聲音，回過頭看見悠然一臉哭意的投入自己懷中。
“我好害怕啊，”悠然抬起一雙淚眼，“我該怎麼辦啊？”
“啊，就是這個調調。”薑凡高興了起來，捧起悠然的下巴，自說自話的說道：“一直堅強的那個人，一旦觸及到他的心事就變得脆弱無比，隻依靠著我，在我懷中哭泣著，就像一隻無辜的小白兔瑟瑟發抖著。”
薑凡再度陷入自我世界開始發神經。悠然歎息繼續扮演著薑凡心裏的那個角色，算了，今天一個晚上都交給他了。反正也挺好玩的。
“石年哥，你要好好安慰我哦。”
“當然，放心吧。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兩人繼續玩著角色扮演的遊戲，瞎鬧著，衝淡了淡淡憂傷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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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吧。”薑凡在悠然的耳邊輕聲細語著。
悠然卻推開薑凡靠的太近的臉，“我必須回九黎。明天就是正式集會了，我再不回去幫忙籌備，要離會殺了我的。”
“那種集會還是取消好了。”薑凡說。“如果我是擁有碎片的人，我根本不會去參加，隻要在你們的集會外麵布好局。等所謂的勝利者出現，伺機把碎片搶來就好。”
“你少潑我冷水！”悠然氣呼呼的鼓起了臉，“人家又不是你，哪有這麼聰明？”
“啊，謝謝你的讚美。”
悠然一拳打了過去，“而且又不是你，會對九黎技術和碎片秘密動心的人可也不再少數啊——”
這是短期內發動一切能動的人將碎片自主地找出來最好的辦法了。
“好了，你去繼續調查疑似磑納的那個女人，而我呢，先去解決碎片的事情。分頭行動。”悠然說。
薑凡看著他，悠然目光沒有移開。“好啊。”薑凡說。心裏卻知道，悠然的笑容後總是有著太多的東西。他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過依靠自己，不相信別人。薑凡知道自己是無法改變他的，所以也隻有讓自己更包容他，更加關心一些這個小東西又在想些什麼？
把悠然送到了空間的入口，薑凡要離開的時候，身後感覺到一個小小阻力。悠然拉住了他的衣角卻低垂著頭一言不發——他果然有心事。
“你怎麼了？”薑凡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