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大路呦通呀通我家
我家住在呦梁呀梁山下
山下土肥呦地呀地五畝啊
五畝良田呦種點啥
種豆種稻呦油菜花
……
吵吵作響的白樺林,歌聲悠揚飄蕩,響徹整個山穀。雲狼載著呂子獻盡情的馳騰,呂子獻痛快的放聲歌唱,好不快哉。歌一曲完畢,雲狼放慢了速度,如此問:“大大,你這歌哪偷聽來的?你村的那些老土村民是不會唱的。”
“大大我自編自譜的。”
“切,少在我麵前充大漢,大大這種老粗也會譜曲,我還會上樹呢?”
“小看我是不是,我當場再唱一首給你聽。”
“不信大大有這個能耐。你唱吧,我聽著。”
“白樺呦身呀身邊過,
樹葉呦落呀落不停,
感覺呦好呀好舒服,
很想呦大呀大便下,
……”臭屁的呂子獻還想斷續一邊改歌詞一邊唱下去,有個不長眼的打斷了他的歌唱。”
“玉帝伯,妖皇叔,魔尊舅,鬼王姨丈,如來姑丈您們快來救救小生吧。”雲狼同時發出五道空前絕後的求救令,它也隻能同時發,分開不行。
“小老弟,你怎麼啦?”呂子獻還不知道是自己的歌聲差點要了雲狼的小命。
霎時,天昏地暗,雷鳴電閃,狂風大作,半天中同時出現五道不同顏色的強光,強光忽隱忽現,一個虎背熊腰,一個威嚴冷酷,一個溫文爾雅,一個鐵麵虯鬢,一個拈花一笑,個個身高二丈。隻見雲狼從左到右,一個一個低頭問候:“叔叔好,舅舅好,伯父好,姨丈好,姑丈好。”
“他們是誰啊?”
“混賬,連我們五大主都不認識。”虎背熊腰的妖皇厲聲地道。
“不認識。”換作別人說不定早就被這一聲嚇得心驚膽戰、不寒而栗,但呂子獻不為所動,不躬不敬地回答。
“好小子,有膽量。掏淨耳朵聽好了,本座乃妖界最高統治者妖皇太一。”最左邊的妖皇自我介紹道。
“本座是魔界老大波旬。”威嚴冷酷的魔尊道。
“本座是天界玉皇張友人,小朋友你好啊!”玉皇大帝笑容可掬道。
呂子獻聽他叫自己小朋友,學嶽清雨白了他一眼。
“本座鬼王鍾馗。”鐵麵虯鬢的那個說道。
“本座釋迦牟尼達摩”拈花一笑的那位說道。
“侄兒,找我們來何事?”鬼王問雲狼道。
“您們又不是本身來,幫小生揍他,他用噪聲汙染環境。”雲狼頭指向呂子獻。
轟轟轟轟轟,五道閃電同時擊在呂子獻身上,呂子獻全身黑焦,立馬倒地不起。
“乖侄兒,你的求救令用完了,以後你不能再喚我等出來,好自為知,去也。”強光一閃五個身影全部消失在半空。
“牛什麼,以後本狼王還用不著你們了。”雲狼不屑道。
雲狼趁呂子獻昏倒的這段時間,跑去找狼美眉,可惜天公不作美尋了許久無所獲,覺得無趣就把呂子獻叫醒。它前腿半蹲,伸出狼舌頭在呂子獻的俊俏臉蛋上來回舔,而昏睡的呂子獻正好在做一個美夢,夢見嶽清雨煮了五道可口的菜給他吃,他每道菜都嚐了一口,每嚐一口,全身舒服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舒服。他問:“怎麼吃了這麼會精神,興奮劑不成”“才不是呢,我這做得可是仙菜,嚐了我的這幾道菜以後隻要再多加修練,你就可以打通奇經八脈,脫胎換骨了。”夢中的嶽清雨正經八百說著。正當呂子獻還想繼續問的時候,突然不知從何方傳來陣陣奇臭難聞的怪味,熏得人隻想嘔吐。呂子獻實在受不了這麼刺鼻的臭味,立馬從昏睡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正想罵人,卻看到雲狼正伸長舌頭過來要舔自己的臉,嚇得趕緊提腳把雲狼踹出去。雲狼被踢到一米遠的時候打個滾就又跑過來,扮很關心的表情道:“大大,你終於醒了,你終於醒了,……”
“好啦,我又沒死。剛才那臭味是你發出的吧。”呂子獻一見雲狼那怪怪的表情實在受不了,打住了雲狼還想斷續的話語。
“我沒放屁啊,我就用舌頭舔你的臉。”雲狼馬上換了一個很無辜的表情。
“靠,你知不知道你有嚴重的口臭?”呂子獻蹦起身,激動地手指著雲狼高聲道。
“有嗎?跟我好的美眉(母狼)都說我的嘴很香很甜啊!”雲狼此刻又換作很懷疑的表情。
“懶得理你,繼續趕路。”呂子獻拍了拍沾在身上的泥土和幹草。
“好滴。”雲狼應道,一邊又在想:肯定是大大被雷擊的心情大不好,才亂說我口臭,我怎麼可能有口臭呢。
遭雷劈,這是呂子獻的禍還是福?
五大王並非雲狼的什麼親戚,以上那些什麼舅啊叔啊伯啊全是係統設定的,依照《武魂ol大律》裏規定:每個王在誕生時都擁有一塊求救令,可以招喚五界主宰的分身前來相助。每塊求救令隻能使用一次,使用後自動消失。擁有求救令的王理論等於擁有二次生命,比如在它快掛得時候把五大王招喚出來,讓自己的生命恢複滿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武魂ol大律》裏明確規定,五大王不能幫小王殺玩家。平常王是不會輕易出現在玩家的麵前,隻有達到一定的條件才會出場。而白狼王的出現正是因為呂子獻殺了太多它的小弟,要是一大堆人殺那麼狼那還不至於逼白狼王出來,現在是呂子獻單個人就殺了那麼多,任誰都會憤怒。這才有了血戰白狼王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