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接到消息後前去,到小屋後未見真來,隻見桌上放了一本筆記本,拿起一看,裏麵夾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道:筆記本裏是我寫的日記,如果看到它時我還未到,就請以看我寫的日記來打發時間,於是風照做看了開來,忘卻了時間。
在七點十分時,真思索再三,又將子淇約在茶樓見麵,亦說有事相告,沒過多久,兩人相見茶樓,坐談開來。
真問子淇道:你是不是很愛風雨雲?
子淇有些困惑,但還是堅定的答道:我當然愛她,我們從小就在一起,可謂青梅竹馬!
真:那好,假如現在警方因故要抓你們,而你和風兩人又有一次逃生的機會,你會和他遠走高飛嗎?
子淇帶著驚恐的神色吞吐道:那……那怎麼可能,我們又沒犯什麼事,警察怎麼可能抓我們?
真:我是說如果!
子: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我當然會和他遠走高飛啦!能逃幹嘛不逃?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該往哪逃?逃到哪裏還不是有被抓住的一天!
真:不,隻要你們逃出國外,抓住你們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子淇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好主意!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照你今天說的做。
真低頭看了看表,已是八點零五分,她感歎到說:時間過得真快!你說的那一天已經到來!
子淇疑惑不解的問道:什麼那一天已經到來?
真:就是你們外逃的那一天,如果我沒算錯,現在警察已經包圍了你們製毒販毒的窩點,正在對其販毒成員進行抓捕!
子淇聽過此話後,臉色開始蒼白起來,低沉問道:果真如此?
真:我身為警察,警方的一舉一動我了如指掌,我說的句句當真,這次約你出來故是想讓你躲過此劫!
子淇瞬間把先前掩飾的虛偽卸下,流露出了真實無助的表情,兩行淚不由自主的滑了下來說道:可是風和義父還在裏麵,邊說邊起了身,暗自說道:不行,我得去救他們!
真連忙起身攔住大聲嚷道:你還救什麼義父,是他害了你和風,是他把你們帶進了歧途,是他讓你們走上了不歸路,他罪有應得。
子淇的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下,但突然又激動起來,開始和真糾纏起來,歇斯底裏般的想將真掙脫開,同時嘴裏還不斷說道:就算我不去救義父,我也要去救風,我要去救風……
真再次對子淇大聲喊道:不要吵啦!風雨雲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和你一樣把他叫出來了。
聽了這話後,子淇像吃了靈丹妙藥般的突然平靜了下來,並問道:那他現在在哪裏,我要見他?
真回答道:他在小屋!
子:小屋?什麼小屋?
真:你不知道小屋?
子:不知道,小屋?究竟是什麼樣的小屋啊?
真:小屋就是小屋,沒什麼,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我帶你去見他吧!
子淇歡欣的應允了,說完兩人便朝小屋去了。
突然間風感到眼睛一陣酸澀,同時眼睛裏還夾帶著一絲感人的淚光,也許是看日記看得太入迷的緣故。
他躺在了小床上,揉了揉眼睛,小憩了一下,不知不覺中他又回想起了剛才看過的日記,寫的那麼真摯那麼感人,原來她早就從子淇的口中得知了自己就是謝雲天的事實,可是在此之前,我們就已經相愛了,真情是不需要以前的任何恩澤加以修飾的,要的是任何時候兩人都能心靈相通,彼此默契。
剛想到此,突然聽到有人上樓來,風猜想一定是真來了,便猛然起了身,開門一看,是子淇。
他詫異的問道:怎麼是你?
子淇進了小屋回道:是真叫我來的。
風又追問道:那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