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蘇三才爬起來,那些躺在地上的混混還有黃毛和綠毛都不見了,天黑了,蘇三就打算把桌子椅子收起來往出租屋的方向走去。

今天對於蘇三來說實在是一個倒黴的日子,推個車子去賣個燒烤吧碰上個不付錢的“女俠”,吃東西不給錢不說還招來了一堆的混混,她到最後把混混打跑了啥事沒有,自己倒是白白挨了十三刀和四拳啊!

“流年不利啊,姓黃的小妞別讓我再碰到你!不對,是一定要碰到你,到時候。。。嗬嗬!”蘇三一邊收拾著散架的桌子和斷腿的塑料凳一邊詛咒著漂亮女孩。

莆柳路小巷

蘇三所居住的出租房內

“爹!蘇三怎麼還沒回來啊?他平時這個時候早就收攤了啊。”這聲音像花瓣落水似的輕柔,讓人迷醉。此時這個聲音的主人正看著她那個躺在木椅上的父親——林振。

坐在一張從集市裏買來的做工粗糙的手工木椅上的林振正拿著剛燒好的開水壺,倒在了自己放了幾片宜平縣的特產茶葉清明早的茶杯上,隨即又拿起一個茶杯放到對麵,同樣放上清明早倒滿開水,方才說道:“該來的,會來的!婉瑤,慢慢等吧!”

與林振說話的正是林振的獨生女兒林婉瑤,此時她正坐在床上上半身疊靠在自己的大腿上豐滿的玉峰被擠壓地變形,用纖纖玉手抱住那小巧玲瓏玉足,腦袋撐在膝蓋上不知道想什麼。

過了不久,蘇三用鑰匙打開了出租屋的鐵門,小心翼翼地把推車推進了一樓。

一樓是相當於一個雜物間,麵積不大隻有十幾平米左右,不過放一個小推車也是綽綽有餘的了。

蘇三關門進來的聲音在二樓可以清晰的聽到,所以蘇三剛把推車穩住就被一個溫香暖玉抱住了。

“哎喲!婉瑤,輕點!輕點!”被林婉瑤一下子抱住讓蘇三來不及反應,不小心扯到傷口。

說來也比較奇怪,蘇三挨了十三刀,每一刀都可以見到骨頭,可是蘇三也才昏了幾個小時著傷口就愈合的差不多了,隻不過還沒結痂,摸過去還是有點疼。

“呀!蘇三你這是怎麼回事啊!”林婉瑤察覺到了蘇三的異常,趕忙鬆開了抱著蘇三的手。

“蘇。。。蘇三,你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渾身都是血啊!誰幹的啊!”林惋惜心疼地看著蘇三身上的傷口。

“沒什麼,一兩個小混混罷了,沒什麼大礙。都被我打跑了,你看我挨了十幾刀,也不照樣能跑能跳的的嗎?我跳一個給你看看。。哎呀!嘶。。”蘇三笑著說道,隨即跳了一下,因為傷口還沒有愈合跳躍牽扯到了皮肉,傷口一下子撕裂開來疼得蘇三直叫喚。

“你。。。你別亂動啊,我去叫爹吧。讓他用內氣給你療傷,這樣會好的快一點。”林婉瑤說著跑上樓去。

“誒,不用,我自己抹點藥拿個紗布纏一下就可以了。嘶。。。等等。。。”蘇三見喊不回林婉瑤,也跟上樓去了。

出租屋一共隻有二樓,二樓也就兩個房間一個很小的房間裏放著電視幾張椅子和小櫃子就變成了一個簡易的客廳。

而另一間房間則放著兩張床一張紅木做的板床和粉色的彈簧床,木床是林振睡的而粉色彈簧床是林婉瑤睡的,通常蘇三都是打地鋪的,所以不需要床鋪。

此時的客廳裏,林婉瑤正看著喝茶的父親,焦急地說道:“爹!蘇三出攤的時候被人砍了!流了好多血啊!”

林振抿了一口清明早,笑著說道:“沒事的,我在上麵都聽到了。三兒他的體質特殊,恢複的速度特別快,沒什麼大礙的,抹點藥就好了。。。你看這不就來了嗎。”林振指著從樓梯上走來的蘇三。

“那我去拿藥箱,你等我。。。”說完便紅著臉朝臥室走去,準備拿個藥箱去給蘇三包紮。

“額。。。嗬嗬。。。”蘇三對著林婉瑤的背影傻傻地笑了笑。因為林婉瑤的母親在生她的時候難產死去了,所以非常能理解蘇三當時的心情。於是他們變成了青梅竹馬,無話不談的好朋友,由於青春期的懵懂,現在蘇三也不知道自己對林婉瑤是什麼感覺。隻是蘇三覺的隻要和她在一起就會特別美好,這也是蘇三心中最柔軟的部分了。每當和林婉瑤在一起,蘇三便會忘記仇恨忘記一切,憂鬱便會消失不見。

“喂喂!三兒,回神啦!我女兒都走了老半天了,你傻笑什麼呢?”林振正一臉玩味地看著蘇三不久便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是不是看上我女兒了不如我把女兒嫁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