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個“管…!”字後,小牛蛋哥張峰他無奈的歎了口氣後,他繼續說道:“才俊兄弟,你想想,就我們兩個十來歲的小孩子,就是滿心滿意地想管此事,我們又拿什麼去管這等閑事啊?”
“哪,那可怎麼辦,就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長頭發流裏流氣社會上男青年,他在長途汽車總站候車室大庭廣眾之下撒野嗎?牛蛋哥?”小趙才俊同學不甘心地對小牛蛋張峰說道。
小牛蛋張峰他很是無奈地攤攤手,他說道:“才俊,好兄弟。要想在江湖道上能了事、能平事,首先,自己得有那個實力,才行呀!就現在,就我們兩個‘小屁孩’,出頭去管這件周圍的成人、大人們,看見了都當做沒看見的事情?還不讓那個長頭發流裏流氣的男流氓,分分鍾就把我們兄弟倆人給收拾了啊。”
“哎…。”小趙才俊同學了出了一聲深深地歎息,他想了想,小牛蛋哥張峰他說的確是事實,自己兩兄弟現在就是兩個還沒長大的“小屁孩”子,力量太過弱小了,根本沒有實力、也沒有辦法,去管這件事情的。
小牛蛋哥張峰他也是歎息一聲,對“發小”好兄弟小趙才俊同學說道:“才俊呀,兄弟你一定要記住,江湖上一句話說得好,叫做‘識實物者為俊傑’。”
“牛蛋哥,小弟我也知道江湖上還有一句話叫‘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啊。”小趙才俊同學鬱悶地說道。
在小牛蛋哥張峰和小趙才俊同學,兩個小兄弟糾結不已的時候,留著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和那一對半夜時分途經省城長途汽車總站的農民工夫婦之間的爭執,已經是逐步擴大升級了。
留著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他從一開始的罵罵咧咧,到現在已經開始動手了。
留著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他仗著自己是省城長途汽車總站附近地方上的一霸,他平時沒少在午夜之後的長途汽車總站候車室裏,調戲婦女,欺負欺負在此過夜的老實的旅客們的。
留著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他大聲叫罵道:“尼-瑪的,你特-麼-的那一隻眼睛看見老子耍流氓了!你特-麼-的敢誣陷老子,你丫皮癢癢了,想找打了是不是啊?”
留著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他嘴裏邊叫罵著,邊挽胳膊擼袖子的要上前動手推搡農民工老公。
農民工老公他嘴拙,他心中著急又緊張,說話就結結巴巴了,他說道:“你……,你…,你,你血口噴人!你…,你,你惡人,先,先告狀。你,你明明是對俺媳婦,動,動手動腳的,咋,倒,倒成了俺誣陷你了……。”
聽到,老實巴交的外地的農民工老公,他還膽敢和自己頂嘴,這下子,欺負人耍流氓耍慣了的留著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他火了,他上去對著農民工老公伸手一個推搡過去。
留著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他這個推搡動作眼看著馬上就要挨上家民工老公前胸時,隻見,一個穿著肥肥大大衣服的身影,從橫下裏衝出來,用自己的身體猛得撞開了,留著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推向農民工老公的雙手。
然後,這個身穿肥肥大大衣服的身影勇敢擋在了農民工老公身前。
一個女人的聲音大叫一聲:“不許打我男人!”
位於同一排固定鐵製連椅位置上的小牛蛋張峰和小趙才俊同學,兩人同時看清楚了勇敢擋在男農民工老公身前穿著肥肥大大衣衫的人,是農民工的俊俏小媳婦兒。
俊俏小媳婦她伸開自己的雙臂,擋在了她的農民工老公身前,她口中繼續說道:“你…,你,不許打我男人,剛…,剛才的事情就算了,你…,你,隻要別在糾纏我們夫婦倆人了,我…,我就當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好了。”
“喲好,就這麼算了!什麼事就這麼算了,我剛才做什麼了?就這麼算了!不行!你男人剛才他誣陷我來著,就這麼算了,沒門!你讓開,看我不打死他丫的!”留著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他囂張地叫嚷著。
事情要是能這麼簡單的就算了,那個留著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他還能是此地的“流氓”嗎?他以後在省城的長途汽車總站這一片還怎麼“混”。
留著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他想到,我是流氓我怕誰!更何況,對方還是兩個外鄉的過路農民工夫婦了。
留著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他繼續囂張地叫道:“起開,起開,你趕緊地讓開,讓我打死那個不知死活的玩意,好解解老子的心頭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