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不似強盜那般散亂,好似支訓練有素的殺手隊伍。雖然這名衛隊頭領見到這麼多的黑衣人心中隱隱有著不對的感覺,不過為保護馬車裏的人卻也顧不得這些了,隻得指揮著殘剩的衛隊做著拚死一殺,可是見到如此多的黑衣人,他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心裏暗暗罵。可是這個時候容不得他猶豫,擺在他麵前的隻有兩條路,要麼拚死一搏期望能夠護衛那人殺出叢圍,隻是這個幾率實在太過渺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另外就隻有拖延時間等到殺出去的人回到長勺去報信搬來救兵,可是這樣一來也是需要接近半日的時間,哪能拖得。“該死的,這次護衛是保密的,怎麼會遭到襲擊。為今隻有盡力拖延時間了,”暗罵了一聲,舉起兵器廝殺開來。
天梭在樹上將這一切看在眼裏,想著救還是不救呢?算了,還是別趟這渾水了,不然又得麻煩一番。就在他剛要轉身離去的時候,這個時候一名女子從衛隊中央的馬車後麵跑了出來,趁著場麵的混亂跑進了旁邊茂密的叢林裏,黑衣人的隊伍中立馬有人發現了這個女人,也跟著追了過去,看這樣子是要下死手了。那女子步伐釀蹌估計是在剛才那翻箭雨下受傷了。“算了,今天算你運氣好,本大爺心情不錯,誰叫我最見不得男人欺負女孩子呢,何況是一個受傷了的女孩子呢,不過看那身姿婀娜,應該是一漂亮的女孩子,嗬嗬,嗬嗬、。。。。。。”說著就隱匿著身形在樹上穿梭著跟了過去。“看你還往哪兒跑,還是把東西交出來吧,可以留你一個全屍”那幾個黑衣人隊伍中一個貌似頭領的人這麼說著。“想要,盡可過來拿。”那名受傷的女子說著。“大哥,還跟她費什麼話,大家一起上,殺了她,取回東西,我們就可以回去交差了。”黑衣人頭領旁邊一人說。那名黑衣頭領猶豫了一下,打出了個手勢:“上”。說完旁邊幾個黑衣人就衝了過去,看樣子,這個女子今天是危險了。可就在此時,三道魚回鏢以極快的速度射了過來,轉眼間那衝上前去準備動手的三名黑衣人便倒地不醒,看樣子是被石子封了穴道,昏死了過去。“誰,膽敢阻我們辦事,有本來出來,別做縮頭烏龜。”“誰說我是縮頭烏龜。出來就出來,還怕你不成,你們四個大老爺們打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跟大爺我過過招啊。”說著天梭禦起輕功從一旁的一棵高樹上,飄落下來,看那高度少說也得七八丈,可說來也怪,也就是個眨眼間的功夫,轉瞬便來到了那名黑夜頭領的麵前。“我下來了,有啥事你說唄。”說著望著那名黑衣頭領。那頭領雖說為人粗莽,但是他能夠在這亂世襲擾的年代中混摸至今而不被絞殺倒也是有些精明,他知道對麵那人身手不會在他之下,於是對著天梭說:“年輕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好,可是多管閑事難道不怕惹禍上身嗎?如果能讓在一旁,事後我等定當重金相謝。”“那這樣,如果你不殺這女子,就此離去,我也就當這事沒發生過,你看這樣如何呢?”“找死”說著黑衣頭領提起大刀,衝了過去,腳掌點地,淩空躍起,舉起大刀帶起淩厲的勁風便劈了過去,從這一出手便可看出此人也是狠辣老曆之輩,此招一出,立馬將天梭鎖住,不讓他有何退路,天梭上身微微左傾,看似險險的躲過這一刀,實則避讓的恰到好處,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則危險,那名頭領見這一招傾刀急風被他躲過,起手又是一招橫刀斬馬,對著天梭的腰間就橫斬了過去,天梭急忙腳下上力,穩住身心,上身後屈,一招斜風曳柳,看著這名黑衣人頭領的刀鋒貼著麵門橫掃而過,然而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黑衣人刀過麵門之時,天梭抓住時機右手虛探直點他右手手腕處的內關穴,進而棲身一掌打在他的胸口,黑衣頭領手腕穴道被點,右手頓時痛麻不已,當下右手便是失去了知覺丟了兵器,又被他這一掌打的胸口發悶,一口鮮血吐了出,受了不輕的傷。天梭見那人吐血受傷,便不在管他,扶起身後的女子,腳尖輕點地麵縱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