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雖然算不上很黑,但是氣氛實在是有些恐怖,赫連霖身為這裏稍微年長的,自然是不可能一副哆哆嗦嗦的猥瑣樣子,但是看著這樣的情景,心中也不由的開始發怵,我擦,這是鬼片現場嗎?
他現在就好像被丟進了鬼片現場,來玩一個現場逃脫的遊戲。空氣中的血腥的氣味不知道為什麼,是越來越濃烈了,外麵的風吹聲簡直是嗚嗚的。赫連霖還聽著的比較熟悉的聲音就是那一陣陣女人的嗚咽聲音。
窸窸窣窣,哭聲尖叫聲越來越大。還什麼都沒有聽見呢,莊南在一旁就開始小臉刷白,聲音有些弱弱的問道:“這裏,怎麼會有這種聲音啊。”
妙樹在一旁,倒是顯得風輕雲淡,好像對這一切都不太在意,和旁邊的赫連霖的臉色鐵青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看著門外的街道上冒出來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怪物,還顯得有些興致勃勃的解釋道:“這裏很早被稱為是迦樓國,當時國家並不是在這裏,隻是在附近的一個地方,風調雨順,歌舞升平,和周圍的門派,還有小國居民都是關係不錯的,隻是突然的有那麼的一天,國內好像發起了暴亂,和外麵的人聯手,遭到了侵略,侵略者威脅當時的國王投降,對方不屈服的狀況下麵,遭到了屠城,後麵,聽說是當時的女王用了秘法,將這個國家封印於黃沙之下,連同侵略者一起,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赫連霖將手捂住了口鼻,外麵的街道上麵空無一人,有的隻是棉絮狀的暗淡的血色的身影時不時的飄過去,看起來詭異異常,妙樹在一旁,似乎對赫連霖的表情趕到很有興趣的說道:“這些說不定是當時的居民死的時候剩下的怨靈,因為當時的痛苦太深刻,又離不開,所以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對了,我們可是千萬不要讓那些東西給逮著,免得到時候血被吸幹了都不知道。”
正在這麼說的時候,空氣中傳來了一陣尖利的淒慘叫聲,和赫連霖聽到的叫聲不同,這叫聲明顯就是活的男人發出來的,在黑暗中顯得尤為的驚悚。
大家的耳朵沒有聾,這叫聲自然全部都聽見了,幕兮緊蹙眉頭,說道:“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的人,不用管他們。”幕兮的話無可厚非,在這種敵我不明的情況下,自然是自己最為重要了,赫連霖也不是那種小白蓮花,自己都怕得要死,自然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麵去送死。
黑暗中,進來的人似乎不在少數,在這黑夜的牢籠裏,吵吵嚷嚷的尖叫聲,犀利的讓人不忍耳聞,心中也是一陣的心煩意亂。
赫連霖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側頭對著妙樹問道:“你說,如果是莊南的哥哥進來的話,到底是怎麼拿著曼陀羅華的。”這個時候,就算是妙樹還有幕兮,都是一個二個的站在這裏,莊南的哥哥雖然可能比上普通人要厲害那麼一點點,但是根本不忍直視,想來那個時候,也是比較的順利的。
妙樹想了想,繼續的說道:“我們進來的地方都是不同的,可能他的運氣比較的好,正好降落在種著曼陀羅華的地方,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赫連霖歎了一口氣,繼續的朝著外麵仔細的觀察著。
外麵的鬼哭狼嚎一直都沒有停過,人的叫聲消失了以後,風聲傳來的聲音也沒有斷過,本來還想要休息一下,但是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被揮之腦後了,拜托,這種情況下麵,還怎麼的睡覺啊。
隻有在這裏幹坐著等著天亮,閑來無事,看著頭頂的月亮,感覺有些奇怪,這裏怎麼會有血紅色的月亮,問過其他人,誰也說清楚,赫連霖還暗自的在那裏開始猜測,說不定回事這裏的怨氣滔天,熏得這裏的月亮都變成了紅色了。看著頭頂散發不詳氣息的明月,就好像以前看見過的月全食一樣,隻不過黑色的部分換成了暗紅色的色澤,赫連霖暗自的在那裏揣測,說不定還真的是那麼的一回事啊。
天很快的就亮了,外麵的鬼哭狼嚎也漸漸的消失了,外麵就像是赫連霖白天看見的一樣,有些荒涼,但是卻沒有昨天晚上看見的陰森詭異。赫連霖鬆了一口氣,莊南卻開始提議的是:“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們明明聽見了有人的聲音,去看一看吧。”
妙樹顯然也很同意的說道:“對的對的,順便看看,他們有什麼東西沒有。”
憑著記憶,沒有走多久,順著禿毛狗的鼻子聞過去,很明顯的發現了躺在了大街上麵的骨頭,隻不骨頭上麵全部布滿了血絲,其他的倒是很幹淨,骨頭躺在了一堆衣物中間,本來還十分愛財的禿毛狗都皺著眉頭說道:“這種東西,我們還是算了吧。”看樣子都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