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沙城城下。赤手空拳的一指天傲立著。四周,慢慢聚攏過來的敵軍已成掎角之勢,半包圍住他。
手一擲,無數長槍射向碧落。隨即,長槍從天而降,宛如暴雨。槍頭從一指天後背刺出,隨即密密麻麻的槍頭刺出著。刹那間,他便成為了一隻不折不扣的刺蝟。
“這家夥肯定是岑軍的外援,如今死了,定能大挫他們銳氣。”指揮這次攻擊的一名少將,仰天笑道。
傴僂的身軀徐徐打直,擰了一下頭的一指天,動了殺心。身體一震,長槍紛紛射出,直直刺進了遠處的城牆大半截。須臾間,插滿一指天身軀的長槍便消失不見去,隻留下密密麻麻的孔洞著。
“雜碎,死不足惜。”手成爪形,抓向虛空,隨即按下,一指天在原地做出無實物擒拿動作。與此同時,相隔甚遠的敵軍臉貼地被按倒,雙手負於身後,兩手腕緊緊靠在一起,宛如被捆綁了一般。放眼望去,個個士兵皆如此。
用力挺了挺上半身,士兵瞠目結舌的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隻感覺雙肩被人按著,無論如何也爬不起來……”
“是那個生有六耳的怪胎搞的鬼!隻要他一有動作,我們就會被相應的動作按倒。”眼尖的一名士兵,前後這麼一推敲,便得出了正確的答案。
右手自行伸向滿地的武器,一名士兵當即咆哮道:“不行啊!這樣下去我們會命喪於此的……”
握住刀柄,將刀反架在自己脖子上。一些腿發軟的士兵,當即識相的求饒道:“饒了小的一命吧!哪怕是當牛做馬俺也願意。”
“……”一片附和聲在此地聲嘶力竭的響起,卻沒得到一指天絲毫的回應。
頓時,手橫向一拉,鮮血噴出。脖子上現出一條深深的血痕,刀刃留有長長血跡。一水兒的士兵同時額頭撞地,身軀打直,俯臥在地上,死狀雷同。同時,寫有“止”字的旗幟倒下,象征著敵軍的敗北與一指天的折衝。
收了手,挺了挺腰板兒的一指天向城樓望去。嘟囔道:“物事在君王岑三層手裏,過了這城池,應該就能見到他了。”
手緊握成拳,一指天堅定道:“物事我要定了。”
城樓上,一名統帥笑看了整場廝殺。當看到止軍被消滅的一個不剩後,當即就笑的有些合不攏嘴了。連忙高聲道:“這位仁兄果真大有能耐,何妨敘一敘。”
“快開城門。”城門隨命令徐徐被放下。門邊落在地麵上,架在護城河上方的門頓時充當了橋梁。抬腿,邁步而進的一指天失笑道:“真是天助我也!這統帥也夠哈兒,竟引狼入室。”
三上宮,九間朝殿內,把刀架在君王岑三層脖子上後,在龍椅旁站定的一指天厲聲道:“神杖在哪兒,不說叫你腦袋搬家。”
站於大殿下方的留三水頓時急了,忙到:“英雄這是意欲何為。先前見你大滅止軍,以為你是友人,這才帶你引薦君王,好為你邀功請賞,沒成想引狼入室了,你真是枉費我一片好心啊!”
“鴿子杖乃我國國寶,且會輕易給人,哪怕是死,你也休想得到。”即便身處困境,岑三層依舊不改君王風範的宣示道。
“好你個冥頑不靈的老家夥,那我就成全你這顆赤子之心,送你去見閻王。”說著,一指天就欲動手。
“且慢。”熟悉的喝聲從殿外傳來。見一指天住了手,原本心生絕望的留三水頓時鬆了一口氣。
腳尖著地,手化鯤鵬的還兩川降落在門口。視線移過去,略微錯愕了一下的一指天喝道:“本事見長啊!竟然把第一·車夫也解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