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事畢,桓帝竟然一點結尾戲都沒有地就跑向田聖,要求田聖把那些**畫完。田聖無奈,隻得硬著頭皮去畫。雖然受前世的影響,對兩性已經沒有多少好奇,但畢竟還沒有閱曆過,難免臉紅心跳。
書畫不分家,田聖不隻是字寫得堪稱一絕,繪畫也極有天賦,噌噌噌幾筆一勾,一幅圖就可完成。桓帝看著,禁不住奪過筆,自己也要畫,竟然畫得男不像男女不像女。氣的筆一扔,抓起田聖的手左看右看:“朕就不明白了,你這又細又弱的小手怎麼就可以巧奪天工,出神入化,朕就不能呢?”
田聖笑道:“皇上不是不能,是皇上心裏裝著天下。書也好畫也好,必須要心平氣靜。皇上日理萬機,既要對外又要安內,還要想著國富民強,百姓安居樂業。人無二心,皇上怎麼可能心平氣靜?況且這書呀畫呀之類,本屬於胸無大誌的文人。文人們要靠他吃飯生存,也就一天到晚琢磨這事,怎麼用筆,怎麼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皇上您能有這些閑時間嗎?”
“說的也對。嗯,不能畫就罷了,朕的愛妃能書能畫就行。”桓帝伸手把田聖攬進懷裏。
被冷在一邊的柳葉氣的差點兒要掀案子。這個狗皇帝,我柳葉幫他銷魂,為他解饑,他竟然連句好聽的話都不給我。難道女人的身子就沒有女人的才華值錢嗎?
還真讓柳葉說對了,在皇上眼裏,最不值錢的就是女人的身子。如果女人的身子值錢,他就不會召開五千天體大會了。天下他最大,江山是他的,黎民百姓是他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朵都是他的,女人更是他的。皇宮裏的女人玩夠了,可以去宮外,想睡誰家的媳婦誰家的閨女,那是高看了誰家,甭說商量,事完了,屁股一拍。誰又能將他奈何?
因此,在皇宮裏做女人,想迷住皇上,讓他永遠不忍離開你,首當其要的不是美貌,不是爭寵,而是才華和賢德。不爭,不問,不惱,不怨,不黑,不壞,坦坦然然,悠哉樂哉。皇上來了,就百般惹他高興,讓他開心銷魂。遊戲呀玩笑呀這些小兒科的東西不是愚昧,而是天真。這些東西能讓皇上放鬆,能讓他生活的永遠年輕。而且這小兒科的東西,還最能迷惑皇上,套出他的真言。即便說的過火了一些,即便參與了朝政,因為是遊戲,是玩笑,皇上也不會在意,更不會放在心上。皇上走了,甜甜相送,就是十天半月不來,依舊小鳥依人。有這樣的一個小開心果,甭說你傾國傾城,就是姿色次了一些,皇上也會把你當做活寶。他怎麼會舍得離你?
柳葉隻憑自己的小聰明小美色,迷住皇上,豈不是想錯了?
柳葉的心思田聖豈能看不出,為了刺激刺激她,田聖孩子一樣地坐在桓帝腿上,雙手攬著他的脖頸,輕輕咬著他的耳唇,低聲道:“皇上,奴家想出了一條謎語,皇上也必須以謎語的形式把答案給奴家。”
“說吧,隻要人間有的,朕一定會對出來的。”桓帝親昵地撫弄著她的小臉。
“悠悠閑閑柔兒蛇,忙忙匆匆鋒兒戈。尋尋常常難得見,卿卿我我崢嶸顯。”田聖麗聲燕語地說道。